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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弊端總有一天會徹底崩潰,索羅斯只是恰好地引導了它——不過有些東西可以改變,譬如說對香港的保衛。
鳳凰集團從96年初便開始暗暗地囤積資金,北美鳳凰自然也義不容辭,雅虎古狗等成功的上市和手中網羅了地球上幾乎所有站在金字塔頂端的高科技公司的股票(特別是微軟和思科)帶來了不小的利潤,最終總共搞掂500多億美元(其中鳳凰僅有的三位股東各自私人出資不少),算起來比索羅斯他搞來的錢數還多了一點。當然,我們不會傻得和世界上最偉大的基金會來個“正面對決”,而是選擇了“狼狽為奸”,即跟在索羅斯的身後來場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底線是香港,加入條件便是這500多億美元。
索羅斯倒也痛快,準確地說他沒得選擇,對於我們的情報蒐集能力他只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也許當我們找上他的時候,人家最多隻是在心裡想了一下……
於是索羅斯在明,鳳凰集團在暗,當世界的焦點都聚集在這個猶太籍美國人身上並且噴來數以千萬噸口水的時候,誰都沒有想到一個成功的老頭身後還站著一個“小人”,而且搜刮來的“民脂民膏”均被此倆人平分,所以說索羅斯著實冤枉。
“怎麼,還在想鳳凰的事?不是已經決定放棄了嗎?”艾略特瞥了一眼我手中的報紙笑道。
“我是很生氣沒錯,但還沒到和鳳凰一刀兩斷的地步。”
“哦?但我記得某人好像連總裁的位置都捨棄了呀!”艾略特似笑非笑。
“那只是個藉口,我不想因為個人的行為而牽連到大家……何況一個人若真心對你好而不得已欺騙了你,你又怎麼會生很久的氣呢?”
“這麼說,其實你是在耍人家咯?但是那邊可是急得團團轉哦!”
“誰讓他也擺了我幾道,也算是小小的報復吧!”我坦然道。
“唉,真可憐……”
“艾略特,決定好我們去哪兒了嗎?”阿爾弗雷德打斷了我們的談話,話語中隱隱有磨牙聲。
驀然回首,我們仨站成一排,已在寒冷的室外吹了一個小時的西北風……
“阿嚏!”
(事後,我深刻懷疑這完全是某人故意的行為。)
“想去教堂嗎?”艾略特穿上外衣,笑眯眯地對我說。
“想。”我老實地點頭,瞥了眼昨天因為冷風吹多而患感冒臥病在床的阿爾弗雷德,腳紋絲未動,“不過我不想得重感冒。”
“阿爾的體質太弱了。”艾略特開始睜眼說瞎話,“你就不同了,多健康啊!”
“……”
高高的天花板,仿若巨大的穹頂;一排排堅實的椅子,中間是狹長的中央通廊;一邊有管風琴,中間是十字架和祭壇。
巨大的圓形和長錐形彩色玻璃是牆面的裝飾主題,陽光射進來形成了多彩的透光——使教堂內部的環境少了幾分訓誡的意味,顯得華嚴而柔順,同時又美得如夢似幻。
“你是基督教徒?”艾略特歪了歪頭,略帶奇怪地問道。
“不。”我結束了祈禱的姿勢,長吐口氣,“就算我想,主也會唾棄我吧……只是單純地覺得,信仰能讓我獲得心靈的平靜。”
“所以人類才需要支援的信念。”一個蒼老慈祥的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來。
我回頭,不知何時出現的老神父靜靜地微笑而立。
看到這個人,艾略特的臉色變得莊重,他恭敬地欠了欠身。
“大家都叫我拉比,希伯來語中‘老師’之意。”神父自我介紹道。
“不知拉比有何指教?”我立刻明白來者是誰了。
“想和你談談,所以特意讓艾略特帶你過來。”拉比道。
我沉默地看著這個老人。
過去一年多的時間裡,蘭斯以“改革”之名行“革命”之實,雖然一切措施是在私底下溫和地進行著,但D•;S•;Faerun還是不可避免地分為三大陣營,即擁護派、中立派、反對派。而眼前的這位正是中立派的領袖人物。
既是中間人物,再加上本身列於三執事之上的卓然地位,拉比自然是兩派爭取的物件,然而他一直以來並未表露出任何的傾向。今天的拜訪意味著……
“我來是想告訴你一些事情。”
“請說。”
拉比沉默半晌,似乎在斟酌話語:“你知道萊因帕希歷代繼承人活過二十五歲的有幾位嗎?”
我一愣,但還是老實地回答:“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