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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我的實際年齡也不過剛過而立之年,但心態蒼老得有時連我自己都很鬱卒。或許是與眾不同的重生讓我體會到了旁人窮盡一生也無法瞭解的所謂生命之酸甜苦辣,總之,世界早被篡改得面目全非,讓我想到以前玩遊戲時最使用作弊器或程式碼,然而真的如願了,又對這個遊戲意興闌珊,尋不回當初的一絲激情。
當一個人對任何事都不具活力的時候,就說明他已經老了。
當我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自己也不禁啞然失笑。
當然,至少我還不是“萬念俱灰”,至少這座商業帝國還未真正地打造完成,至少一個合格的繼承人還未真正地培養完成……
由於骨子裡完美情結的作祟,所以我同樣不會允許半途而廢的舉動。至少把一個能盡情敗上三代的財富交給安安吧?
咳,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當聽到安安下落不明時,我正在自家屋子招待自北京遠道而來的沈家哥哥和衛家姐姐,接到這個訊息時我挑了一下眉。
面對焦躁不安的眾人,我僅僅說了一句話:
“不用擔心,安安的耳釘裡有追蹤器。”
其實,自我和阿煦先後遭遇綁架事件後,我便覺著將來所有方家和陳家的孩子都得未雨綢繆一下,想不到今日真的派上用場。
然後我讓眾人回去靜待訊息,不慌不忙地打了幾個電話。
怎麼說呢,季未人這廝我雖然從未見過,但從此人以往行事看來,我不認為他不留有某手陰險的後招,顯然,威脅相關親屬是最直接且有效的。
不過,他居然查到了剛從美國歸來的安安的存在,我不得不佩服此人的情報蒐集能力至少不是一團草包。只可惜,他想在不大的T市做人口販子買賣,在一開始便可悲地逃不過好幾方勢力的眼線。
張清文現在已是一塊小地盤的頭目,還有鄭恩旭的舊部勢力,還有李老爺子的龐大壓力……這種情況下,安安能不平安歸來嗎?
但兩位哥哥姐姐顯然不這麼認為,他們堅持和我一起去迎接安安。用他們的話說,我也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箇中代表之一……
不過,這其中還發生了一件十分意外的事,那就是沈輕塵居然會傳說中的點穴神功?!
“其實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用你們的話說,是古代穿越到現代來吧!”沈輕塵雲淡風輕地丟出一句。
我呆若木雞了好一陣子,復而釋然:穿越有什麼了不起,我和阿煦還是再世為人來著!
不過,話說回來,那兩個可惡的牛頭馬面該不會為了彌補工作錯誤專門造出這一個世界來以處理所有報錯案件?
想到這個大有可能的可能性,我就滿頭滿腦地黑線。(牛頭馬面:冤枉啊~這是某無良作者的安排!!!)
衛盛男很坦然,看來早已知曉。沈叔叔也知道,畢竟他是撿到沈輕塵的人。但在此二人之外絕對是個秘密,而我,最是知情知趣,非常清楚“難得糊塗”的四字真意。
“吶,吶,沈公子是哪朝人士?”我好奇地問。
“峴朝。在你們的歷史上沒有但是絕對存在的國家,我想,應該是另一段平行空間的故事吧!”
……
季未人這次算是人贓並獲,但季家最後給我們的交待卻是道歉過後悄悄地送走了他,從此再沒聽到他的訊息。
我雖然憤怒,卻無技可施,因為季家代表的正是那種最好結果也是兩敗俱傷的勢力。
最大的主謀消失不見,還未全面開始的爭鬥也隨之草草收場,偃旗息鼓的速度之快有時讓我懷疑這一切是不是一場鬧劇。
不錯,一場鬧劇。
或者說,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
獵物是我,獵人卻是方景煦為首的一眾鳳凰高層。
“吉吉,原來只要你想做,也可以做得很好嘛!”白天飛笑嘻嘻地拍了拍我的肩。
“雖然結果有點不同,但目的總算是達到了。”葉琳點點頭。
“抱歉,吉吉,我們大家騙了你。”路欒歉然地看著我。
而在歡天喜地的人群背後,我看到了可以說毫髮無傷的方景煦。
“這麼說,從一開始都是假的,包括你受傷這件事?”我的聲音非常平靜。
“不,季未人買兇殺人是真的,但我只是擦破了點皮。”方景煦的眼睛裡包含著遲疑和忐忑,“大家說不如趁這個機會,讓你回來掌控全域性,因為阿鄭說你有意於權力下放。”
我看著他,語氣淡然得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