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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怕我弄玄虛。既然你也擔心這幾位兄弟不是我弄的障眼法,我倒有一個解決的辦法。”范蠡又對我道。
“好吧,你說說,什麼辦法。”既然神仙願意出題,我當然願意答題。
“首先你要考慮清楚,”范蠡道,“這個辦法用出來後,你將發現你會受到我的控制,如果你不願意,我是不會強求你的。”
神仙控制我?控制我總比引誘我好。這個生意可以做。
“我願意。說出你的辦法吧。”
“是這樣的,只要我回到意識世界,西施將會改變樣子,所以我只有用附身的辦法,繼續呆在外面,西施就可以繼續跟我心意相通。只是這時候我雖然還在睡覺,但你往往會不知不覺受到我的潛意識的控制。也就是說,我們的潛意識是共通的,很多時候你會做出讓你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你還願意嗎?”
原來就是這點事,幹嗎不呢?受到他控制之後做的事情就不是我做的,就算我做錯了,也不算沒有透過考驗,有這傢伙給我墊背,何樂而不為?只不過在我清醒的時候,必須把持住自己就是了。
“好,成交。”我爽快地答道。
天旋地轉之中,我能夠控制我的身體了。但身體中卻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總覺得有些什麼地方不自在。轉頭往西施看去,果然還是那種傾城傾國的樣子,跟先前沒有多少分別。
往六個兄弟看過去,大家都在專心打怪,根本沒有注意到我這邊的異樣。當然,就是他們注意到異樣,估計也看不出什麼蹊蹺。我還是我,西施還是西施,一切都沒有改變。只是打怪的時候,我不會象范蠡那麼自如了。
但當我將劍揮出之後,我就知道我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因為有范蠡附身,我現在揮劍打怪,竟跟范蠡在的時候沒有多少區別。我能清楚感受到我是如何出劍的。這跟先前在內世界裡從鏡子裡看到的又有所不同。眼睛看到跟親手做畢竟不同。
每一次當我以為我應該刺到某個地方的時候,我的動作卻總是跟我的想法有所差異。而這種區別也瞬間讓我真正理解了范蠡揮劍的精髓。雖然這樣有些彆扭,總讓我感到精神的疲憊。
隨著揮劍的次數的增多,我的想法跟動作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小,精神的疲憊得到大力的緩解。現在我已經能夠沉浸到范蠡揮劍的絕妙動作中間。慢慢我彷彿感覺到就是我自己在揮劍了。儘管我還是能夠意識到我的想法跟動作之間的微弱差別,但這種配合似乎早已天衣無縫。
到得後來,我完全感覺不到想法跟動作之間的差別了。范蠡似乎也有意在絕大多數的揮劍動作上面撤回了自己的力量。只是在一些特別的場面之下,我的想法跟正確的揮劍動作之間差別實在太大的時候,范蠡的精神力才會作用到我的動作上,讓我做出正確的動作。
現在我對這些揮劍的動作,已經不僅是沉浸,而是沉醉了。我開始思考,這是不是做神仙的快樂中間的一部分。最後我的答案是肯定的。范蠡一定是已經在一定程度上接受我了,才會用這種方式來提高我的修為。
既然范蠡這樣關照我,我當然不能浪費,拼命地沉醉在揮劍的快樂之中。甚至在不斷揮劍的過程中間,偶爾靈花閃現,長劍不由自主刺向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我也不知這到底是范蠡的想法還是我的想法。我想也許這是我的想法,因為在那一刻,我的想法跟動作之間是那樣的合拍,跟范蠡指揮我的時候大不相同。
我似乎已經忘記了身邊的一切,只是不斷在怪物的群中揮刺。陣法配合等等,都是在不經意間就照顧到了。而其他的人,跟我也相差不多。也不知此前他們在遊戲裡已經拼搏了多少時候,一直鬱郁不得志,現在終於有了我這個隊長,殺怪衝級,簡直可以用貪婪來加以形容。在這種時候,無論平時大家有多外向,恐怕都會暫時忘卻一切語言的慾望,只顧低頭殺怪升級。
今天我們只殺了五個小時。因為龐龍已經安排我們全隊人馬到姑蘇城中冬之野開的酒樓去撮一頓。由隊中的其他六個人為我接風。
盛情難卻,我當然只得跟他們回去。大家盤點了一下。其他人的經驗長了百分之十五到百分之二十多不等,我則長了百分之四十。大家都為我能夠有這樣的成績感到高興。按照冬之野調查的情報,我的衝級速度,在目前的謀士中間,算上那些已經馳騁遊戲數十年的老謀士,依舊是最快的,而且比其他謀士中最快的還要快上一半的速度。
市言的目中直放光:“這次我們實在賺翻了,有了好古兄弟這樣的隊長,我們的前途實在無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