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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皇宮的某處樓頂,兩個醉少年正在那把酒言歡。
“喂,整天叫你孤獨兄,好像聽起來蠻彆扭的,畢竟這只是個遊戲。”
“隨便你叫吧。”
“叫風吧……又不怎麼好聽,就叫你“孤”吧,夠酷,嘿嘿,怎麼樣?”
“無所謂。”
“好,就這樣決定了,你可以叫我書生,也可以叫我藍。”
“嗯。”
“喝酒。”
“喝酒。”
不錯,這兩個傢伙正是胡魚與藍衫書生。
“有好酒也不叫我,唉,你們這兩個傢伙可真是不道德啊。”聲音未了,一個人身著侍衛裝的少年飛身樓頂,只是眼前黑漆黑漆的,淡淡的星光下最多也只能模糊的瞧出坐在那喝酒的是倆人穿著顏色是一白一藍:“你們的膽子可真不小哩,喝酒居然喝到皇宮來了,我這個侍衛長的面子真他媽的說不過去啊。”
胡魚與藍衫書生對望一眼,雙雙忍不住噗哧一聲大笑起來,藍衫書生道:“有趣,有趣。”
“有趣?,奶奶的,是不是耍老子啊?”那侍衛長的兵器已經被握在了手中,那是一柄火龍槍,一指胡魚二人:“跟大爺到天牢去坐坐如何?”說話間,已是一槍直劈了過去,藍衫書生怪叫一聲:“哎呀,救命啊。”連劍帶鞘,朝前一送,輕輕一隔,突然,他感覺來人並不簡單,想再全力已經來不及了,腳下一鬆,瓦片盡碎,“嘩啦啦”的一陣響,幸虧他輕功了得,剛墜下兩米來了個左腿點右腿又飛身而上,輕飄飄的落於樓頂,指著那侍衛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有兩個子呢,看來,我倒是小看你了,報上名來吧,我的劍下,不死無名的狗輩。”
“哼,聽好了,大爺我姓風名子,耍嘴皮子的功夫我想我就省下了,出招吧。”風子那裡見過像藍衫書生這麼囂張的玩家過,心裡是氣的不得了,但表面上卻故做從容。
“什麼人?”
“有刺客。”
“保護公主,快……”原來,這樓竟是公主的寢宮,難怪下邊那些侍衛這麼緊張了。
……
不少皇家侍衛聞聲趕來,紛紛飛身樓頂,將胡魚,藍衫書生,及那叫風子的侍衛長在內一起圍在核心。
“哼,你們站在一旁,先別動手,讓我來會會這小子。”
“是,風大人。”
風子意氣風發地大笑起來,隨後又望向藍衫書生道:“對你的自信,我感到噁心,我一定讓你死得難看,看招……”說話間,已刺出十三槍之多,長槍劃破長空時的聲音尖銳刺耳,槍過處,帶起數襲強大氣流,使得瓦片四飛而碎,看不出,他還真是一位使槍的一流高手呢,若換在白天,這樣的場面,倒是精彩絕倫的。
“真是個有趣的傢伙,只不過,就你這點把戲分量怕是還不夠的。”話是這麼說,但藍衫書生卻並未絲毫輕敵之心,立刻運起了九重功力,整個身體急地的竄起七八米高,左手不知捏了個什麼劍訣,身體疾速旋轉起來,突然,大喝一聲:“破。”瞬息間,長劍帶起一抹寒光飛速出鞘,隨著破字聲了,一道強猛無鑄的劍勁直劈而下。
“不好。”眾侍衛幾乎同時掏出暗器,朝藍衫書生投去,企圖救下那叫風子的侍衛長,只是,憑他們的速度,恐怕風子死上十回也是不夠死的。
“呼呼。”在這間不容髮的一瞬間,一把血色的劍在胡魚手中飛射而出,血歸神劍帶起一陣龍吟聲,在空中舞出個旋轉式的劍網擋住了藍衫書生的劍勁,不但如此,而且,那些飛來暗器盡被吸入劍之中網。
“你這是什麼意思?”藍衫書生不解地問胡魚。
胡魚沒有回答他,而是向那叫風子的侍衛長走去。
那叫風子的侍衛長剛才也著實嚇得抹了一把汗,突然見胡魚走近,因心中恐懼未退,手也在這剎那間,自然反映地掄起長槍便一槍刺去,胡魚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被他如此輕易地刺中,只見他微一偏頭,躲過長槍,身體如幻影般衝至他身前,於是,他便看見了胡魚。
“你的刀就是用來對待朋友的?”
“你……魚哥?”風子簡直以為見鬼了,突然一下抱住胡魚,拳頭雨點般攻擊著他的背,大笑道:“靠,兄弟怎麼是你,你怎麼會來這裡的?”原來,這風子就是胡魚在醫院的同房病友。
藍衫書生在一旁看得微微皺眉,做出個嘔吐的模樣,衝著二人大喊:“有沒有搞錯,也不看看什麼場面。”
胡魚也是被風子抱得尷尬死了,當下使勁推開,藉著酒勁,又是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