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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欲上床乎?”高分貝的音樂下,她緊緊摟住了胡魚。
“喂!放手。”雲夢不知從那蹦了過來,一把扯開了二人,狠狠地瞪了胡魚一眼,“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她是誰?”那少婦驚訝地問。
“一個朋友。”胡魚笑笑,再沒理雲夢,繼續摟著那少婦風騷地跳起舞來。
“美女,叫什麼名字?”幾個一臉邪笑的不良青年圍住了雲夢。
“去你媽的。”雲夢狠狠的一把推開倒一人。
“操。”倒地的那青年爬起身後,滿臉怒意抓玉了雲夢的手腕,後者臉色冰冷,眼中淚花隱現。
“放手。”胡魚推開了少婦,一把抓住了那隻抓在雲夢手腕上的手。
“你他媽的不想活了?”七八個頭髮染得亂七八糟的青年圍了上來。
“放手。”胡魚並沒有體會圍上來的青年,目光冰冷地掃在手還抓著雲夢手腕的青年臉上,後者也不知為何,竟自然反應似的鬆了手,隨後又覺得面子上掛不住,大喊一聲,“操,你們還站著幹嗎,給我往死裡……”
“啊”的一聲慘叫,那青年話未了便被胡魚狠狠的一腳踹在胸前,當場倒地,昏死過去。
一場肉搏在幾乎沒有人理會的情況下很快便結束,由此可知,這舞廳類似的情況還時有發生,大傢伙都已是見怪不怪,胡魚摸了摸嘴角溢位的鮮血,冷漠地掃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幾個青年便被雲夢拉著回到了包廂。
雲夢掏出紙巾幫他擦了擦血絲,有些矛盾地望了望他,“你幹嗎跟那老女人勾搭在一塊?”
“小姐,你憑什麼管我啊?”胡魚顯明的有些不耐煩。
淚自雲夢眼角滑落,自言自語的重複了幾遍胡魚的話,“是,我,我沒有權力管你,但你也要學會自愛啊,難道,難道你就不怕CUCU看見你這樣會傷心嗎?”
多情的人總是能理解別人為情所擾的痛苦的,胡魚溫柔的替她擦去淚水,“CUCU已經死了,她再也看不到了,其實,我是為你好,長痛不如短痛,我根本不會愛上你的,為了讓你死心,我只能證明給你看,我並不是一個值得你愛的人。”
淚水再次流了下來,好無情的淚水,即使擦過了它早已逝去的痕跡也擦不去它所含的痛苦,雲夢的心再次痛了,這不比剛才看到的一幕,這是由心的痛,愛著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的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抹過眼淚,一瓶一瓶的酒水便灌入體內,酒能解千愁,雲夢並沒有試過,眼下,她便要試試。
“喂,少喝點。”胡魚臉色闇然地搶過了酒瓶。。
“要你管?你是我什麼人啊?”話畢,雲夢不再理他,徑自拿起另一瓶酒灌了起來。
“好吧,既然你要喝,那我陪你。”
大概半個小時過後,雲夢的那些朋友陸陸續續地回到了包廂。
“喂,夢,你幹嗎?”小凡一臉痛苦之色地搶過她手中的酒瓶。
“你,你是誰啊……”雲夢顯然有些醉了,小凡冷漠地掃過胡魚,“你對她做了什麼?”
胡魚並沒有說什麼,他能說什麼?
阿容嫻熟的替雲夢按摩推拿了幾下,嘲弄地望著胡魚,“夢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你這麼傷她的心,真不是人,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找她,你走吧。”
“癩蛤螞想吃天……”大波妹雖然聲音不大,但前面的話畢竟還是讓胡魚聽到了的。
點了支菸,胡魚懶散的目光掃在眾人臉上,緩緩起身便已離去,後面只傳來雲夢那些朋友對他的不屑之語,畢竟,這個社會是靠錢來建立起高貴的,而胡魚算什麼?
出了迪廳,一種孤獨寂寞的意味瞬間湧上了心間,胡魚並不是一個冷血的人,只是他對於處理感情問題方面並不成熟而已,而對於外人不屑的議論,胡魚也並不是不在乎,只是在乎化成了悲憤,悲憤往往都是需要發洩的,而他,胡魚卻從來都不知道該怎麼樣去發洩,是以,他一次次地將心中的憤怒隱藏在內心深處,這也是他剛入夢天堂時就有一統天下之心的原由,因為他希望得到最高的權力,讓曾經對他不屑的人感到自己有眼無珠,就像狗一樣的敬拜著他,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瞭解自己已有著這種心理。
“胡魚,你等我。”雲夢哭泣著追了出來。
回過頭,並沒有說什麼,此刻的胡魚顯得有些冷漠,只是,冷漠的外表下隱藏的是對這個社會貧賤富貴的憤怒。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雲夢抬起頭,淚水依舊沒完沒了的流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