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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並不起疑心,因為大別山確實是藥材的產區,只是羨慕道:“聽說那個商人所在的流雲閣盛產美女,等我們出師之後拼命練級。至時候爭取進流雲閣去。”
我打著哈哈。心裡卻說商人這小子。還真把流雲閣的名氣打出去了。這張美女牌用地妙啊,聊了幾句,中間那個玩家提醒道:“夥計,你要小心哦。那個瘋子就在這山腰小廟裡,可別進去了。只要不進去就沒事,那鏈子剛好鎖到門口。”
我謝過了三人,再度登山,此時我已經確定他們口中那瘋子,無疑便是鐵掌幫的裘千仞。他現在情緒極為不穩定。時時都有可能爆發。只是不知道一燈在做些什麼。
果然看見快靠近山頂處有一間廟宇,那廟不大。我站在門口向裡面張望了一下。卻見到殿裡一個黑衣僧。身量不高,身披瑙衣。四肢都被鐵鏈鎖在牆壁上,他正跪在蒲團上,口中正在喃喃自語。
我踏步進去。那黑衣僧聽有人進來,站起了身,回頭看來,我見那人留著一部蒼髯,相貌兇惡,眼發異光,仔細看去,果然有幾分當年鐵掌水上飄的風姿。當下笑道:“慈恩大師,你好。”
裘千仞一怔,奇道:“你識得我?”凝目朝我看來,大約依稀記得我跟他曾經數次動手。眼中兇光一閃,緩緩點頭道:“不錯。我也記得你。你是東邪黃藥師的弟子。”
我點頭道:“大師記得不錯。正是在下。”
門口忽然走進一個高大白衣和尚,白眉長垂。神色慈祥,見我正和裘千仞答話,不禁一怔,笑道:“小居士從何而來啊?”不動聲色的擋在我和裘千仞中間,以免裘千仞暴起傷人。
我見那白眉僧神態祥和。正是南帝一燈和尚,當下雙手合十,躬身道:“見過一燈大師!”
一燈微微一笑,道:“檀越識得老衲?”
我肅然道:“晚輩是東邪黃藥師的門徒,也是北丐洪老爺子和西毒歐陽先生的傳人,當年在華山絕頂。與大師照過朝面。”
一燈臉色有些訝然,目光在我的臉上掃了一回,微笑著點頭道:“是了。當年華山論劍,確是見過你一次,老衲卻是年老了,記性有些不佳。”
頓了一頓,笑道:“小居士竟然身兼三大宗師絕學?當真是可喜可賀啊。”
我本想撒謊騙得一燈下山。只是見一燈眼光射來,目中雖然是晶瑩剔透,卻是神目如電,頓時將楊過與小龍女之事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如此這般地說了出來,這一番長篇大論,直說得自己口乾舌燥,縱然自己口才不錯,也是說了一個多時辰方才說完。
一燈越聽越是驚訝,想不到這郭楊兩家還有這樣的糾纏,而林朝英與王重陽的情感糾紛,竟然引出古墓派出來,而箇中緣由,虧得我熟知射鵰三部曲的來龍去脈,饒是如此,還是拼拼湊湊的說了個大概。
直至說完,一燈已是微微搖頭,嘆息一聲,口宣佛號:“阿彌陀佛,想不到竟然還有這樣一樁往事,重陽真人當年風采翩然,惜乎……”
裘千仞本在旁邊站立,忽然身子輕輕顫抖,口中喘氣,漸喘漸響,到後來竟如牛吼一般,一燈轉頭去看,低聲道:“又要發作麼?”裘千仞喘息道:“弟子……總覺得不對……”
只聽一燈念偈道:“若人罪能悔。悔已莫復憂,如是心安樂,不應常念著。不以心悔故,不作而能作,諸惡事已作,不能令不作。”
裘千仞全身顫抖,鐵鏈嘩啦嘩啦響起,忽然爆喝道:“師父。我生來是惡人,上天不容我悔過,我不做和尚啦!”格拉、格拉兩聲,手足鐵銬上所連地鐵鏈先後崩斷。一燈柔聲道:“慈恩,已作莫憂,勿須煩惱。”
慈恩轉頭看著一燈,臉上神色不停變換,叫道:“我忍不住啦!”一掌向一燈前胸推來,這慈恩當年號稱鐵掌水上飄。掌上功夫實在有獨到之處,一掌擊來,一燈舉手斜立胸,身子微晃,擋了這一掌。
我心中奇怪,明明是在雪地裡慈恩被丐幫彭長老以迷魂大法迷住,這才兇性大發,與一燈動手,我現在急需一燈去救人,哪會讓一燈受傷?只是這鐵掌水上飄裘千仞的名頭太響,當年我在他手上,一招便已是重傷,此時蹲下身子,口中咕咕一聲響。內力瞬間啟用了蛤蟆功,雙手一揚,一道勁力如排山倒海的一般擊了過去。
裘千仞眼中兇光一閃,反手一掌,向我劈來,兩掌一對。我只覺一道大力迎面撲來,後退幾步,方消解了來勢,心中暗道這裘千仞的武功當真是深不可測。
我此時在拳掌功夫上已經有降龍十八掌、蛤蟆功、太極拳三大S級經學,又有空明拳與沾衣十八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