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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紫袖姑娘好眼力啊。烏鴉我佩服佩服。俺成名較晚,沒能與冷血獨行俠一較高下,俺的確是遺憾得緊呢。”
我抬眼看了看烏鴉,心中想道:“哼,恐怕你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才是遺憾得緊呢。”
“瞪著俺幹嘛?”義經的呼喝將我從胡思亂想中驚醒了過來。可是那個粗暴的傢伙已經一腳將我踹了出去,並對紫袖大喊道:“紫袖姑娘,接好了。”
紫袖聞言,也不驚慌,她只是拂出衣袖,將飛向她的我輕輕一引,然後平地優美的旋了一圈,就將我安全的放到了地上。
“哦?原來是銅板啊。”當看清我的面容時,紫袖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感慨。(嗚~~~紫袖姑娘終於記得我的名字了。)
“吉吉一直在我耳朵邊唸叨著你,真是煩死了。乾脆乘今天她不在吧你殺掉,我就今後就省心了。”說著在紫袖四周飛舞的日月雙輪便齊齊發出錚錚的之聲,這女人真是說變臉就變臉,可怕!
“哈,紫袖斷斷不可動手啊。你殺了銅板老弟,叫我到哪裡去找一個比他更有趣的傭兵夥伴啊?”
“嘿嘿,說得也是。能用詭計打敗后羿,也算是同道中人。”說到這裡,紫袖便將話題直接引入了正軌:“烏鴉大俠,你就別說廢話了,在這裡潛伏那麼久,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說呢?”
“看你們這架勢,恐怕參賽夥伴還沒有找齊吧?”
“看你這架勢,恐怕還沒有參賽夥伴吧。”我說。
……(沉默)
“哈哈,那我們還說什麼。再過四、五個月(現實時間其實只有四、五天)就是比賽的日子了……”烏鴉說。
“這樣也好。”紫袖抬眼看了看烏鴉,又低頭瞄了瞄我,突然說:“你們真是奇怪的組合。”
“呵呵我們是哥們呢。”烏鴉將我舉在他的肩膀,得意的說。
想了一會兒,紫袖突然俯下身子,莫名其妙的問了我一句:“我突然很好奇,你究竟是公的還是母的?”
紫袖這麼一問,我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因為我這才意識到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按生物學來說,現在的我實際上是個雌雄同體,無法受精,只能透過細胞分裂來孕育下一代的怪物……也就是說,我根本就是一個不完全的男人(或女人),也沒有資格去談戀愛。
是騾子是馬,就全憑我自己一句話了。
時間在沉默中緩緩的流逝著,性急的義經終於沉不住氣了,開口說道:“那還用問,我哥們當然是大老爺們喏。”
“又不關你的事,你回答什麼。”紫袖沒好氣的瞟了義經一眼,然後轉身,將臉湊過來,溫柔的問我:“銅板,你倒說句話啊。”
聞著紫袖姑娘身上傳來的體香,我頓時意亂情迷,於是下定決心,緩緩抬起了頭,想告訴她真相,那就是——我是男人!
可是當我抬頭與她的眼神接觸時,又支吾起來。
“這個……那個……”
“快說呀!你這個小傻瓜。瞧還臉紅了呢。”說著她便伸出芊芊玉指在我圓忽忽的臉蛋上彈了一下。
“我是!”我閉上眼睛大喊了一聲,然後突然將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睜開,用天真的語調說了一句:“紫袖姐姐,人家是女孩子啊!”
(注:義經已經被石化了)
第三十三章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哇!哈哈哈……
除了一直被義經罵成不要臉的女人,這兩天我可過得快樂極了。不過由於義經老罵,弄得我現在我一上街聽到有人罵不要臉的女人我就以為在喊我,唉……
“喂,那邊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大家瞧,說烏鴉烏鴉就到。
我知道義經在為什麼耿耿於懷。因為由於我走得慢,平日在一起時一般都是他揹著我在走,而且我還和他一起洗過澡。(現在是紫袖姐姐)如果前者只是超出了‘男女授受不清’的範疇的話,那後者就屬於性騷擾了。不過不要臉也好,女人也罷,總之我早就覺悟了,只要每天都能和紫袖姐姐一起洗澡睡覺我就很滿意了。(真不要臉!)而且我還知道他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好漢子,潛意識裡是不會允許自己與一個弱不禁風的弱女子一般見識的,所以,嘿嘿……
“啊!大哥哥有什麼事嗎?”我裝著很可愛的樣子,蹦蹦跳跳的滾過去。
現在他跟我說話時都老瞪著他那雙恐怖的牛鼓眼,也不知他累不累?說句實話,他老這樣深情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