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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佩雲灑脫,不像個習武的女孩。
傍晚,鄭挽瀾和鄭佩雲將明珠送到家門口,鄭挽瀾對明珠說:
“數日後,我全家又要離京,奉旨鎮守過關,臨走想再見明珠一面,可以嗎?”
明珠毫不猶豫地點頭:“我一定來!”
鄭挽瀾十分歡喜,帶了鄭佩雲戀戀不捨地離去,明珠站在相府大門前,看著鄭挽瀾三次回頭張望,她揮揮手,鄭挽瀾也朝她揮了揮手,記憶到此結束,此後再沒有鄭挽瀾兄妹的訊息!
明珠閉了閉眼,甩頭:什麼狀況?多美好多純真的一段友情!甚至比她記憶中和慶王在一起還要舒暢愜意,怎麼就掐斷了?
“秋痕,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我為什麼不再有他們的訊息?”
秋痕眨巴著眼,說:“小姐從候府回來那晚病了,發燒,說胡話,汗水溼了好幾套內衫,夫人哭得都快暈過去,大夫來診治,說您白天定是受驚嚇過度,中了邪氣,您那一次病半個月才好呢,天天吃藥,人都瘦了一圈。候府小姐倒是來看過您一次,夫人教大奶奶出面打發她走了,夫人不知她給你玩了什麼,總之說小姐柔弱,不宜與習武的女子玩,以後都不準再提鄭候府家的人或事!”
明珠一頭汗:原來是這樣!董明珠白天瘋玩一天,騎馬又笑又喊,估計吃進不少涼風,晚上回家就病倒了,閔夫人愛女心切,竟為此斷了她與鄭佩雲兄妹的來往!難怪鄭佩雲會用那種不友善的目光看她,而自己顯然捨不得與鄭佩雲這樣的好朋友絕交,剛才心裡真的憋得好難受!
明珠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帶了秋痕走出來,一開門,被嚇了一跳:安王揹著手,側身站在廊下一株丹桂樹下,似乎專為等她出來。
明珠四下一看,便想明白她帶了秋痕躲進空房說話其實毫無意義:到處是王府侍衛,這個不見那個見,誰敢不把安王妃的蹤跡告訴安王?
明珠自我解嘲地笑笑,找話題跟安王說:“客人都到齊了吧?是否要開宴了?”
安王看她一眼,語氣平淡:“本王在這裡等王妃,可不是閒得無聊。快走罷,客人大多已在菊苑,少時宮裡賜宴也要送到,我二人還得去領謝恩賜呢!”
明珠抬眼,看見方形垂花門外,還有許多賓客陸陸續續進來,王府儀禮司的官史們忙著迎接客人,將他們引進王府東南面的菊苑。
安王帶了明珠,在成群的侍衛和侍女的簇擁下,穿遊廊,過小橋,越過一座攀附著碧綠藤蔓的人工小石山,沿另一條清雅幽靜的通道,進入菊苑。
像掐準了似的,他們前腳到,皇上賜宴跟著也來到了。
明珠不知道皇宮的御膳房到底有多大,裡面有多少個御用廚師,有多少人得三更半夜就爬起來,才能準備下這麼多的食物!
她跟著安王跪在香案前聽張公公宣了聖諭,謝了皇恩之後,就站在一邊看著太監宮女們捧抬著蓋得嚴嚴實實的御用食盒,源源不斷地送進菊苑來,站了小半天,腿都站麻了,還沒見他們停下。
苑中錯落有致早已擺設下幾十張桌席,食盒交到王府的侍從婢女們手上開啟,立時酒肉香味飄溢四方,蓋過了花香,美酒佳餚,時令鮮果,眨眼間擺滿桌,堆滿席,食盒傳送帶還在繼續,不停不休。
花間設宴席,可憐傲然盛放的菊花,高潔素雅,生生被散發著熱氣的酒肉燻壞了。
酒肉都有了,唱禮官上來禮讚完畢,優美的鐘鼓禮樂響起,賓客們依位序入座。最尊貴者自然是太子,攜了太子妃居於上首,依次下來左首是主人安王夫婦,對面慶王夫婦,然後是眾皇子,再接下來是眾位公主……其他散座就由著府史們按官員品秩安排賓客入坐,命婦貴女們又多得照顧,座次較優一些。
明珠很容易就找見了鄭佩雲和許盈盈,安王顯然看重東關候府,把兩名女眷安排在顯要的位置。她心裡牽念著那位情意真摯的挽瀾哥哥,他已經成親了,少夫人許盈盈都來了,他為什麼不來?
除了環境特定,和現代宴席沒多大差別,最高領導太子殿下先致詞,因為年輕,不喜歡羅嗦,幾句過後便舉起酒杯,眾人跟著歡呼舉杯,一致朝安王喊了些吉祥祝福的話,安王笑著舉杯,等了下明珠,明珠綻露出一個溫婉動人的笑容,很配合地與安王對視一眼,拈起酒杯,與眾人共同飲下第一杯酒。
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美酒也喝了無數杯,明珠這回沒有夜茜草干擾,品出這古代的酒真是太好喝了,入口清甜甘洌,味道醇厚,有杏花的香氣,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杏花酒?千年以前的杏花酒耶,品質絕對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