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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目環伺之下,兩人激動不已地擁抱,卻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霍農粗糙的手掌握住她冰涼的手哈熱氣。
“你的鬍子怎麼長得都過下巴了。”常慧慧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話,聲音帶了點哽咽。
霍農目光明亮而熾熱,燙得人心裡疼,他素來清楚常慧慧在男女情事上矯情而被動,跟別的女人大不一樣,便把她抱在懷裡掂量,這摸摸那捏捏,直到她扭扭捏捏地躲閃才總結了一句:“你瘦了不少。”
常慧慧這一年四處奔波,她本來就不比土生土長的原始人,瘦了也不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
其他人見到親人,有歡欣鼓舞的,也有抱頭痛哭的,吵吵嚷嚷好不熱鬧。見沒人注意到她這個酋長,她才放心地抱著霍農,眼淚一顆顆潤溼他的獸皮衣裳。
霍農雙眼含淚,這一年來他成熟不少,只是將腦袋埋在她的肩膀裡,相比其他哭嚷的人,他們這對最親密的夫妻竟然是最安靜的,千言萬語都這擁抱中了。
“媽媽,他是爸爸嗎?”九斤兒拉扯哭泣的常慧慧。
正處在美好夫妻重聚氣氛中的常慧慧猛然聽到一個小孩的聲音插進來,這才想起她帶了個拖油瓶。
九斤兒穿得圓滾滾的,一直坐在拉柴火的竹筏上,所以,媽媽才會忘了他的存在。他見媽媽跟一個高大的男人抱在一起,理所當然地認為這是爸爸。
霍農仔細給常慧慧抹眼淚:“風太冷了,這麼哭要把臉給凍壞了。”安慰完常慧慧,他才彎腰抱起小圓球:“九斤兒都這麼大了,你還記得爸爸嗎?”說完就用他的長鬍子去扎他的臉。
九斤兒對父親有模糊的印象,並不鮮明,父親的鬍子扎疼了他,他左躲右閃,咯咯笑,一家三口的氣氛明快起來,初時淡淡的傷感被壓了下去。
寒風凜冽地灌進脖子裡,臉上的面板似要炸裂開來。
霍農冷不丁打個哆嗦,又看了看寒風裡佇立的族人們,連忙對臉頰凍得通紅的常慧慧說道:“快些進部落裡去吧,外面實在太冷了。”
常慧慧這才想起來還有新族人對這裡完全陌生,他們在站在雪地裡不知所措,連忙揚聲招呼大家到部落裡去。
木屋裡重新燃起篝火,人們分散到幾間屋子裡去,大廳裡留下了大部分女人和各位長老以及各族的代表。
常慧慧挨個和各位長老擁抱,長老們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慧慧,我們正要收拾好東西回去看望你們,沒想到你們就來了。”陶雙眼裡閃爍著淚花,自大火以來她第一次與常慧慧分開這麼長時間,一時間有些生疏。
畢竟,再見時大家經歷了不同的事或者說困難,心境難免不同了。眾人唏噓不已。
常慧慧坐在主位,環顧一週,族人們的思念與喜悅都掛在臉上,他們殷切地望著她。
她心裡難以平靜,陶他們這些長老都瘦了,年輕人諸如霍農等人更加沉穩幹練。
霍農神色鄭重,搬出一堆竹簡:“這是北岸炎族所有的人口。請酋長查閱。”
長老們凝重而隱隱的哀痛落在她的眼裡。
她神色一痛,顫抖著手去翻那竹簡。先看了孩子的竹簡,今年北岸炎族增加了三個孩子,而之前透過各種手段得來的孩子有兩個去世,死亡原因標註的是“病歿”,兩片竹簡單獨放開串在一起。
她手指一顫,掉了竹簡,另外一手下意識地去摸九斤兒,九斤兒緊緊抓住媽媽/的手給她安慰,她才好受了點,抬頭說:“我沒考慮周到,你們這邊的藥材不夠用吧?北岸荒蕪,很多藥草不好採集。”
霍農是巫醫,也是相當於副酋長的職責,對這兩個孩子的死很愧疚:“藥材是夠的,我們原本種了許多。只是秋天我們忙著收穫,難免就疏忽了孩子的病……”
常慧慧勉強一笑:“到底是我考慮不周,人手沒安排充足。”
長老們不忍她自責,紛紛將責任攬在自己身上,陶和多長老拿今年的收成轉移話題:“我們聽你的辦法今年種植了很多紅米和各種野菜,除了春天時下暴雨死了不少苗子,今年的收穫仍然很可觀,我們的木屋裝都裝不下,要收在地窖裡哪”
提到食物,眾人臉上無不歡欣,可見,是真的大豐收了。
常慧慧進木屋時掃了各個木屋一眼,沒看到很多食物,原來是藏到地下去了,她忍不住去看霍農,兩人可算是心有靈犀,這個方法她是從未跟霍農提過的。
南岸炎族的人就說跟他們儲存食物的方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