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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部落衝突甚至慘烈的戰爭搶奪地盤。她再次重申道:“希望你記得只能住在大河邊上,不能侵犯我們的森林。”
常慧慧連忙點頭:“那是自然,我承諾過,沒你們的允許我們是不會隨意進入各部落的森林的。”她回答得嚴肅而正式,很容易就取得了大家的信任。
霍農就感嘆,還是女人說話管用。
南岸諸族相繼離開,常慧慧勉強送走一字眉女酋長,跟瓜瓜做了約定,就無力地坐在石頭上,霍農心情激動要跟她說話,她卻轉過頭不理,想到剛才的驚險還心有餘悸。轉而思量一遍剛才那些族長的表現,一字眉女酋長總是做總結爭論的人,是這裡最有地位的人;瓜瓜的部落看起來比較窮困,族人們的穿著簡陋,而瓜瓜總被一字眉女酋長和光牽著鼻子走,是個沒主見的;然後就是那個叫光的族長,看起來最是精明,卻對他們敵意最深,甚至超過了瓜瓜;其他部落在聽了常慧慧鳳凰涅磐的解釋後態度也並不是太好,直到她提出用肉交換居住權……
她腦子裡一團亂麻,轉過頭來卻發現這次打獵的獵手們整齊地跪在了地上,一個個滿臉愧疚。
第061章 其罪當誅
此時常慧慧又有了做家長的感覺,他們的智力到底沒開化,相當於八九歲的孩子,但是她實在生氣極了,狩獵隊不僅要面對危險的野獸,還承擔著保衛部落的主要責任,他們怎麼能如此魯莽呢?
而獵手們見她臉上陰雲密佈,都垂下了頭。
嘆了口氣,常慧慧壓下憤怒,問道:“我來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我看到你們被逼著跳河,而眉酋長還給你們跳祭祀喪葬舞,這是怎麼回事?”
獵手們不敢說話,霍農只好硬著頭皮頂風而上,仔細說了他們被逼到大河邊上,後來要跳河的緣故:“我們帶了樹幹,是想著做最後一搏,若是淹死了那是天神的懲罰,若是沒淹死還要回去找你們的。”其他人跟著他點頭。
常慧慧聽了霍農說他們是自願跳河的,氣得雙眼噴火:“我花那麼大力氣給你們渡河,你們被人這麼說幾句就不想活啦?”她擺擺手,無力地說道:“既然你們也相信自己是被天神拋棄的人,你們就去跳河吧,算我沒救過你們。”
“慧慧,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是被逼得沒辦法了呀。”霍農慌亂地解釋。
“慧慧族長,我們已經盡力拖延時間了,霍農說要給族人留時間逃跑,我們那時是絕望了才不得已跳河的。”一個獵手解釋道,霍農已經盡力挽回了,是那首先射箭的人惹出來的事。
常慧慧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酸酸的,澀澀的,當時聽了狩獵隊闖禍她首先想到的是孩子會沒有父親,又聽了霍農要帶著人自殺心裡的憤怒不可言表,再聽了霍農盡力為族人爭取逃亡時間又覺得暖暖的。但是對於霍農帶著大家集體自殺的行為她還是生氣。
“你們先起來吧,那地上是溼的,傷了腿可不好。算了,我們還是快回部落,族人還等著我們的訊息,不能讓他們太擔心。”常慧慧聲音僵硬而無力。她幾日沒有吃好睡好,現在又淋了雨,恐怕對孩子不好,因此也不敢太過傷心牽動情緒。
這便是原諒他們了,獵手們高興地站了起來,圍著常慧慧。
霍農也過來攙扶她,常慧慧沒有逞強,而是依靠在了霍農的身上,她這才覺得心裡安定,同時心下感嘆,霍農習慣了她給他拿主意,對待天神的問題上意志不夠堅定,而且他自少年時代起受姐姐的欺壓,性格中懦弱的一面在這次危機中爆發了出來。他是個好獵手卻不一定是個好的領導人。她就覺得自己對霍農的教育很失敗,很失望。其實她本身也不是擅長領導的人,不過比原始人多了些見識,她能教給霍農寫字、打獵、養殖、種植,卻不能在兩個人的世界裡教給他太多的處世經驗。
她希望經過此事,狩獵隊隊員以及霍農都能從中吸取到教訓。
當然,她的氣憤卻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消散的。
太陽即將落山,他們擺脫高度的緊張和恐懼絕望之後,只覺得渾身困頓疲乏,常慧慧就下令在河邊不遠處駐紮,先休息一夜,第二天再回返。這也是怕南岸諸族再次殺個回馬槍跟蹤他們,進而找到他們的部落駐地。
這次常慧慧再次救了狩獵隊員們的性命,他們對常慧慧更加感激,隱隱的,常慧慧在他們心中的地位與他們一直信奉的神靈比肩。
翌日雨停,狩獵隊回到陶部落,剛到山下就見到樹叢裡有人影晃動,他們不自覺地提高警惕,握緊了手中的武器。過了一會兒,十幾個人似乎確定了是狩獵隊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