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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地皺了起來,景汐看到了,伸手撫平她的眉,“清兒,有何事煩憂嗎?怎麼皺起了眉頭?是在擔心我嗎?那就乖乖回來好不好,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可以好好地去面對的。”
溫潤如玉的聲音落入耳裡,帶著蠱惑,慢慢地沈琴清放下了一切,安然地睡去了,眉頭漸漸地舒展開來。景汐抿嘴笑道,“果然還是有些孩子氣呢?竟是要人哄著。”說完就將沈琴清抱上了馬車,坐在一邊,想著等下要做的事情。
他們如約來到了他們約定的池龍峰頂,一路上光想著等下的計劃,也沒什麼工夫去欣賞那池龍峰的美景美色了,只見穿過了一層層白濛濛的霧氣後就看到了一些人就這麼站在那,一動也不動的,穿著豔紅的衣衫,在霧裡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樣貌,只是他們的中間露出了一角鵝黃,母妃年紀雖大了,可是卻偏愛鵝黃和白色,說是人老了才該好好地裝扮一番,以突顯出自己的風韻猶存,當時自己還笑著說,“母妃怎麼樣都是十八歲的姑娘,一枝花,這世間沒有人能及得上母妃的衣裙一角。”童言無忌,母妃摸著他的頭說,“你啊,就是嘴甜,而且還甜死人不償命的那種,一看就是花花公子的料。”可是隨著年紀的 增長,他不僅沒有了甜言蜜語,反倒是越來越無語了,開始變得有些冷酷無情,後來就是毫無表情了,母妃說他是個怪胎,她這麼開朗的人咋就有個像是悶葫蘆的兒子呢,一點也不好玩了,還是小時候可愛。
景汐清清楚楚地記著自己與母妃相處的每一個場景,那些個場景都是歷歷在目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樣的,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得有些古怪,似乎身體裡面還住著一個人一般,而且這個人還是跟他完全不同的性格,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有不敢與別人說,怕會遭到辱罵。
看著那抹鵝黃,這世間除了母妃應該就沒人會用那個顏色的蕾絲了吧,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是他無法理解的,那就是他的母妃,她似乎知道很多不一般的事情,就像這個蕾絲,作為服飾的花邊是她畫出來的,但是她並不允許有人用鵝黃色的蕾絲,她說過她討厭撞衫,所以這個世間只有她可以用鵝黃色的蕾絲,所有的布莊禁止出售鵝黃色蕾絲的布料活著衣物,父皇也陪著她一起胡鬧,第二日就頒佈了這條規定。“母妃!”景汐一陣驚喜地朝著鵝黃色裸露的地方跑去,身後的侍衛緊隨其後。
霧氣越來越濃郁,原本稀薄的還看得清人影的霧氣在景汐他們踏入鵝黃色裙襬的那個境內的時候就快速地濃郁起來,在霧裡完全看不到任何東西了,只能胡亂摸索著,景汐也是,他終於走到了那衣裙身邊,也看到了被捆綁著,昏迷了的母妃,急切地解開了母妃身上的束縛,將她扶了起來,想著回去再找個大夫給仔細瞧瞧,這一抬頭就發現自己面前一個人影也沒有了,耳邊卻響起了很多的慘叫聲,而清兒的棺木更是不見了蹤影,而原先母妃身邊的人也不見了,仔細看去,原先的地方不過是豎著幾個稻草人,他這時才明白過來,自己是中了別人的陣法中了,可惜自己陣法修習不深,暫時也看不出這是個什麼陣,又該如何破,想到沈琴清更是擔憂,這幫人的目的明顯就是清兒,而清兒又昏迷著,這可如何是好呢?
破陣是急不得的事情,景汐抱著他的母妃,慢慢地坐了下來,合上了雙眼,盤腿而坐,想象著陣眼的方位,只是耳邊不斷響起的慘叫聲總是時不時地打擾著景汐,讓他有些坐立不安,心靜不下來,破陣就是個難點了。
沈琴清的棺木是突然被放了下來,抬棺木的四個人統統都陣亡了,無盡的白霧之中只留下一個上等的楠木棺材,黃沙飛揚,迷了白霧的清晰,再次散開地上的棺木已經失去了身影,唯一的印痕也隨著一陣風消失了。
另一邊,春夏秋冬在景汐抱著沈琴清離開的時候,也立馬收拾了一下行囊準備著離開,阿離更是著急,他一直知道清身邊時有人的,不僅僅是身邊,她的心裡也是有人的,不過沒關係,自己與她有一段獨特的美好回憶存在,所以她是不會拋下他的,只不過她是把他當成了小弟弟吧,可是他的心裡,她是他的清,獨特的清,他其實愛的很簡單,看著所愛之人幸福就好。
但是阿離有些覺得不對勁了,似乎身體裡有什麼在控制著他,他的思緒在一些時刻總是會消失沉睡,然後那段時間他做過什麼,他完全是不清楚的,所以他的心莫名地恐懼著,真害怕自己做出過什麼可怕的事情,而且這事情是清無法原諒的那就更糟糕了,他開始在預算著身體和意識被掌控的時間,然後在一切發生的時候就可以通知清去阻止他犯下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