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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夾起了菜吃了起來,嚼著炒焦的菜葉子,嗤笑道:“果然是沒有做菜的天賦啊,也難為你還能吃得下了。”沈琴清看著段羽弘,心裡有些莫名的感動,哽咽著說了句:“請不要對我這麼好了,我受不起的。”說完猛扒了了幾口飯後,捂著臉跑了出去。“清!”段羽弘驚呼一聲就想衝出去追上沈琴清,只是他一站起來後就穩不住自己的身子,腦子有些犯了昏,神智漸漸地退散,眼前變得灰濛濛的,看著沈琴清的身影漸漸地模糊,五指張開向前抓著,可是卻只抓到一片空虛,手無力地垂了下來,嘴裡喊著:“清,你。。。”沈琴清跑回到自己的屋子後,抹了抹臉上的淚跡,提筆寫下了一封信,信紙上有著斑斑駁駁的水漬,紙張都變得褶皺,字有些都暈開了,看不清模樣,她惱怒地將紙揉成一團又重新開始寫了起來,這一次總算好好地寫完了,她鬆了口氣,在屋子裡收拾了一下,最後留戀地看了一眼熟悉的屋子,這個即使只住了幾天的屋子,卻感覺像是已經住了好久好久,因為這裡傾注了太多的回憶,再待下去會受不了吧,所以只能選擇離開。背上包袱,沈琴清走回到飯廳,看著已經昏厥的段羽弘,低聲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後就將那封信壓在他的手下,拿過薄被替他蓋上後,才轉身絕然離去,那背影被月光拉得很長,很孤單,有些落寞,有些決絕,走得看似瀟灑,實則悲傷。清晨的曙光緩緩地照進屋內,映在段羽弘的臉上,濃密捲翹的睫毛微微顫抖了幾下,一雙烏黑的亮眸睜了開來,拿手錘了錘發疼的腦袋,揉了揉太陽穴,腦子清醒後才看到了手臂底下的一封書信,上面“段羽弘親啟”五個大字清晰地映入眼簾,娟秀的飄逸小字,一看就出自女子之手,他快速地撕開了信封,取出裡面的信,一目十行看了下來。“段公子,多謝幾日來你的垂愛和照顧,但是我已經不知該怎麼面對了,唯有離開吧!我要淡忘這一切,去完成我該完成的事,你請珍重吧!清留。”段羽弘讀完信後,瘋一樣地衝到沈琴清的房間裡,只是裡面早已是空空蕩蕩了,手裡抓著那條沈琴清為他蓋上的薄被,整張臉捂在被子裡,四周無聲,被子上卻漸漸地染開一道水暈。
昨日花之江湖篇 56。“離歸”
到了山上後,隨處可見的是一個個茅棚屋,成“炫”字形,分佈在山腰各處,隱藏於樹林之中,若隱若現。
扛著沈琴清的兩個人到了地後就把沈琴清放了下來,解開了麻袋的口子,將她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見到兩人回來了,山上頓時鬧騰了起來,從茅棚屋裡鑽出了一個個人影,匯聚到了中間,看著兩人左一句右一句地講開了,“阿大,你們咋綁了個姑娘回來了?”一箇中年婦女說道。
被喚作“阿大”的那個漢子嘿嘿笑了兩聲,對著那婦人道:“何嬸,那可不僅僅是個姑娘,那是錢啊,大家的口糧可全靠她了!”
“啥?錢,這姑娘能換好多錢?”何嬸有些不敢相信。
“是啊,她可值錢了!”阿大憨憨地笑了。
“那咋還不醒啊,你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也不憐香惜玉啊!”何嬸說著就蹲在了沈琴清面前,輕輕拍打著她的雙頰,喚道:“姑娘?姑娘?”
沈琴清眉頭微蹙,緩緩睜開了眼,印入眼簾的是一張和藹的大嬸臉,她揉了一下後腦勺,莫名地問道:“你是?”
何嬸拿手扇了扇風,歪著嘴道:“姑娘,你放心,雖說阿大和二子把你綁了上來,但是他們也是為了我們這群老弱病殘,不會傷害你的,就是換點錢。”
“啊?”沈琴清被震驚到了,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綁匪,但是她卻不知道這一群也是被迫無奈的,本是一群該亡之人,集體逃了出來,又無處可去,只能落草為寇了,可惜都是些孤兒寡母,年紀不大的也就阿大和二子,還有三兒,他們往往是有一頓沒一頓的,個個瘦的跟柴棍似的,面黃肌瘦,皮可見骨了。
沈琴清聽他們說起了以前的事,也不怪那阿大和二子了,只是自己身上並沒有太多的銀兩,就算都給了他們,又能讓他們吃幾頓呢,有些不忍看他們受苦,她正襟危坐,板起臉說道:“你們這樣太糊塗了,就算綁人換來了銀兩,可是這裡這麼多人,你以為他們能夠吃多久?吃完後再繼續綁人嗎?不是每次都好運地能綁到有錢人吧!那時怎麼辦?全部捱餓是不是!再說遇到高手怎麼辦,那就不是你綁他了,是他殺了你,這裡就你們幾個年輕的,你們去了,這剩下的人怎麼辦?”沈琴清說著說著,有些說得累了,直接對阿大問道:“有水沒?去倒一杯來!”
阿大點頭說了一聲有,轉身就去給沈琴清去倒水了,完全沒反應過來沈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