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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不知道?”被我有著的人開口了,不過那含著淡淡笑意的聲音,怎麼聽著有點陌生啊?
“你不是上官冷淵,你是誰?”他的聲音告訴我,我並不認識他。
“你可否先從我身上離開,我們這樣不好講話。”他的聲音很好聽,像小提琴般清逸,聽起來很舒服。
“哦,好。”我站起來,然後彎身下床,點起了床邊桌子上的蠟燭。一簇火苗逐漸擴大,知道燭光盈滿整個房間。
我轉過身,看向那個正在整頓衣裳的人。“是你!”這個樣貌平平,卻氣質不凡的男人,不就是我那天見到的店小二嗎?說實話,這個人的五官稱得上清雅俊秀了,但是與那幾個男人相比,就略遜一籌了。我這樣,純粹是視覺疲勞罷了。
“沒想到姑娘還記得在下。”他淡笑。
“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面?”說真的,這個男子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但是我卻想不起來。
“姑娘不是昨日才見過我嗎?”那個男子反問我。
“對了!我知道了!”我睜大眼,“紅磨紡,我在紅磨坊見過你!”
“在下的確是去過那裡,但是……”男子的眉頭微蹙,“在下似乎沒有見過姑娘。”
“那天把太守氣暈的是你吧?”我真的確定了,那天在紅磨紡跟我對對子的就是他。
他點點頭。
“那你還記得‘假名假姓假地址,騙吃騙喝騙感情’這個對子嗎?”我可清楚地記得當時我丟給他的這麼兩句話後便很拉風地退場了。
“你……”他雙目微瞠。
“那天當眾挑釁你的人就是我啊!”真是的,我都說到那份上了,他竟然還沒想起我。
他的視線從我的頭掃到了我的腳,“你就是當日那位小兄弟?”
“是啦是啦。”我無奈地點點頭。
他驚歎道:“沒想到姑娘竟能將一名男子喬裝得出神入化,當初在下竟看不出你是女子。”
我睨他一眼,“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貶我呢?”
他聽到我的話,忙不迭地道:“請恕在下口拙,在下並無任何冒犯姑娘之意。”
我的額際有一滴冷汗滑落,我實在是受不了他這種調調。“我有名字的,我叫詩詩,不叫‘姑娘’。”
“詩詩?”
“對啊,是詩詞歌賦的詩,你這麼叫我就可以了。”我敢保證,他要是再‘姑娘’下去,我一定會跟他急。
“這……”他一臉為難。
“反正無論怎麼樣,要是你再姑娘姑娘地叫我,我就不跟你走了。要是你敢來硬的,我只需大叫出聲,上官兩兄弟一定會馬上趕到的。”無論怎麼看,這個人就是沒有那幾個男子不拘小節。反正我已經猜出他的目的,我何不開啟天窗說亮話呢?況且,我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因此置自己於危險之中。第一,他無傷我之意;第二,也許是以前打過交道的原因,他看起來似乎挺欣賞我;第三,如果我藉此機會,便可逃離上官兩兄弟的掌控。
“姑娘果然聰慧過人,”他一臉讚許。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
“詩詩。”他一臉無奈。
“嗯。”我滿意地點點頭。“你呢?你叫什麼?”
“在下尹暮予。”
“木魚?!!”我差點忍不住岔了口氣。
“夜幕的夜,給予的予。”他一臉認真地對我解釋道。
“尹暮予?我看還是木魚比較好聽。”我拍了拍他的肩,“從今以後,我就叫你木魚了。”不給他任何回覆的機會,我轉身走向與床只隔幾步之遙紅木桌前,拿起桌上的筆,在早先壓好的紙上寫下了幾個字:走了,勿念,勿找。
這紙筆本是我下午的時候閒著無聊,向店小二要來用的,反正賬都會算到上官兩兄弟的頭上。沒想到一時興起地擺弄這些東西,卻在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裝模作樣地彎腰吹了吹紙上的字,我直起身,向尹暮予走去。“可以走了。你要抱我用輕功離開還是怎樣?”據我所知,再過幾個時辰天就快亮了,如果用馬車,我們必定會成為甕中之鱉。除非,這個男人擁有超凡的輕功。
“沒錯,請姑……詩詩你忍耐半個時辰,在下定會讓他們找不到你。”
“好,我們快離開了,我還有一些話問你,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我們落腳了,我一定會問個清楚。”我有很多問題想知道。比如……是誰派他帶我離開的。
“哇!”看著腳下不斷變化的景物;我竟然產生了一種飄飄欲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