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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將門關上
爺這樣用公務麻痺自己,逼著自己的忘掉也不是辦法,誰都看得出來,他心裡是在乎王妃的,看似堅強的外殼,一但崩塌,便會一潰千里。
不知過了多久,夏子漓幽幽的轉醒,微弱的燈光,油燜的氣味,一股子上冒的黑煙,薰的她掙不開眼睛,她本能的用手去擋住那刺目的煙。
“醒了——”耳邊輕輕的一道低啞的嗓音,夏子漓一驚,覺得這聲音在哪裡聽過,好生熟悉。
待眼睛適應這樣的環境後,她才把手拿來開,淚痕在掛在臉上,瞟眼一看,對面坐著久久不見面的寧王。
這麼多天,寧王也整個闊斧的額頭都平了下去,眼睛也凹了一大塊,深深的兩個眼窩,看上去很是疲憊。
“是你把我抓過來的,這是哪裡——”
她瞪大眼問他。
寧王凝視她良久,深邃的眸子劃過她的臉,摸了摸下巴
“是我把你抓過來的,這裡——”他環眼四周“是我的密室——”
夏子漓這才發現,這是一個小小的地下暗室,雖然不大,但是四周的裝飾還是不錯的,金邊暗色的牆,屋裡全是高雅的楠木傢俱,美人弧上裝著幾卷合上的畫,她現在睡的床,低頭,下了一跳,全是純金的打造的底,雕刻的一個個鏤空的花形,連腳柱都是純金刻成的龍爪的花紋。
“你為什麼把我抓來——”頓了頓,夏子漓長大眼問他。
寧王冷哼一聲,譏誚的笑“一個堂堂的可以為所欲為呼風喚雨的王妃突然淪落成連普通百姓都不如的街頭流民,這種滋味不好受吧——”
夏子漓狠狠的瞪他一眼,冷冷的道“你把我抓到這裡來不是讓我聽你這些廢話的吧——”
“當然不是——”寧王坐在床邊的凳上,正了正臉色,手撐在床上,面對夏子漓,手指悠閒的彎曲。“我要用你來換藥,落紅胭脂的解藥——”
夏子漓輕輕的哼一聲,恨恨的看他“落紅胭脂沒有解藥,當時我爹爹還在牢裡,你不是這樣說的麼——”
“當時是當時,當時是我太輕率了,那麼容易就相信了他們的話,他們給我毒藥的同時,也把解藥給了我,告訴我,那個什麼該死的草就是落紅胭脂的解藥。結果,等我大禍臨頭的時候,才發現,根本不是,而你的爹爹,本王有了解藥也不會救——”
夏子漓咬牙切齒的瞪著他“你——”
寧王無謂瞥了她一眼,冷冷的打斷“不過現在有了真正的解藥了,在你的那個可惡的夫君手裡,哦——”寧王一副故作的樣子,拉長了聲音,譏笑說道“本王差點忘了。現在,他已經不是你的夫君。”
“是的,我現在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夏子漓突然揚起小臉,一副高傲的口吻“所以,你拿我去交換解藥的主意是打錯了,我現在對他,一點意義都沒有——”
“是嗎——”寧王冷笑,無謂的態度,“我可不這麼認為,你對他有沒有意義很快就知道答案——”
夏子漓頓時一臉慘白——
寧王已經起了身“這些天,你就老老實實呆在這裡,最好不要打什麼歪主意,否則,本王對你絕不會客氣——”
夏子漓恨恨的看著起身的寧王,高大挺拔的背影走出去——
而夏子漓這間地下室的側旁,依然是豪華的裝潢,紅木桌上,擺滿了酒菜。
“她果真被燕王休了麼——”嫣紅的指甲舉著酒杯過去,夏子嬈一臉嬌媚依偎在寧王身上
“現在還不能動她,一定要拿到解藥——”寧王眸色深沉,拿過夏子嬈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夏子嬈臉色一沉,卻一改臉色乖順的附和道“是是是…”朱唇瀲灩,整個人嬌豔欲滴,見寧王手中的酒杯空了,連忙殷勤的滿上。
眼中的狠烈卻一閃而過,夏子漓,現在你無依無靠,失掉了燕王這顆大樹,又沒有夏家的庇護,看現在的你還能在我面前神氣什麼,現在的你只能任人宰割,對付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唇邊泛起得意的笑容,思忖間,又看看寧王,不行,一定不能讓他瞧出端倪,既然要除去夏子漓,還是找個一個替身比較好——
思及次,臉上適當的調出一個溫柔萬千的表情,身體便軟軟的依偎在寧王懷裡,真如姣花軟玉一般,寧王一聞到她身上那種濃郁的香氣,竟然很享受的長長的吸一口氣,然後迫不及待接下她的身上礙事的衣物。
晴空萬里,多天的陰雨終於過去,皇宮的閣樓大殿上,四周是金色的地磚,一望無際的黃,雕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