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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般,那麼突兀,那麼的幼稚——
“漓兒。到底是為什麼…”手緊緊的握成一個拳,指甲都陷進肉裡,為什麼她要背叛他,他雙眸血紅,到底為什麼。漓兒,他內心輕輕的喃呢,充滿了破敗感,他真的就那麼不如那個皇甫昊。
也許所有的人都認為是他親眼見證了夏子漓被皇甫昊牽著跑,私奔的證據確鑿,多少雙眼眸看著,與他的尊嚴有礙,所以為了他男人的自尊,他發了如此大的火,做的絕情。
其實不是,他的怒氣真正的來源是當他聽到隔桌的那個老頭說的一番話
“親親我我,摟摟抱抱…。”
那幾個字在他的耳邊迴旋,反覆的震盪,親親我我。他們居然揹著他在走廊上親吻,當他一直都還在懷疑,還抱著一絲僥倖想著那個人不會是她,她是他的妻,是他的王妃,是他孩子的母親,她是一個大戶家出生的小姐,就算不懂責任,那麼也應該懂廉恥。
結果,那個念頭還沒形成,結果,他就看見皇甫昊拉著她出來了,他們的手還一直是拉著的,那樣緊緊的拉著,那情景,到現在,都還深深的刺痛他的心。
他無法壓抑他的憤怒,如果可以,他真希望那一耳光打下去讓她不要再醒過來,那麼,他寧願不要看見現在的她。
當她一個勁的說著‘沒有的’時候,想要辯解的時候,他沒有給她機會,他親耳聽到了,親眼看到了,她的辯解,只會覺得她更骯髒,更虛偽…
他的心冷了。絕望了。
他看到她跌坐在他的腳邊哀哀央求她的神情,他沒有一點心軟,於她,他已經沒有任何念想了。
可是當他一坐上馬車,手裡拿著那塊玉佩的時候,他的心又突然忐忑,他知道,他還是放不下她,當馬車揚長而去,耳邊是整齊的護衛的腳步聲,還是一樣的馬車,一樣的豪華寬敞的擺設,突然間,好像什麼都沒有變,但是,手裡的玉佩提醒他,有個人終究要失去了,從他的生命中抹去了,他一直以來的信仰,他唯一的守護,快從他生命力抹去了,突然間,他感到了害怕…一切好像又變了。
可是他的怒意還是沒有平息,她先對不起他的,是她辜負了他的愛,辜負了他的信任,所以,在剎那間,他的憤怒再次狂湧而起,席捲而來。
是她自找的。
為了證明自己能夠獨立的生存下去,證明他可以忘記她,證明自己依然可以和從前一樣。
所以,一回了王府,他叫人毀去所有關於她的東西,他不想看見,不想想起,那麼就可以忘記——
可是,那是錯的,這麼多天,他的心越來越亂,越來越惶然,越來越緊張——
他都不知道是為什麼,每天的日子過得如同行屍走肉——
他惶然,焦急,內心在煎熬中度過,受盡折磨,他不知道她現在怎樣,可是,他又抱著那清晰的抵制不讓人去找,背叛,那始終是他心裡無法抹去的一道傷口,無法逾越的傷痛,無法原諒的傷害,他的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漓兒。為什麼…為什麼當我以為你已經開始開始接受我的感情的時候,你卻抱著別的男人,吻著別的男人,你到底置我於何地——”
你怎麼可以這樣,傷痛和內疚反覆的折磨著這個男人的內心,他曾經是自信滿滿,自認為沒有什麼事情是用手段和權力化解不了的。結果。他卻在感情上狠狠的栽了跟頭,並且是如此的不甘,輸的是如此的慘,下場是如此的慘烈。
他真的是想有毀了一切的衝動,手臂在桌上一揮,桌上的奏摺轟然倒塌,散落一地。
一敗塗地,滿屋狼藉,散亂不堪,這個如天如神一般的男人終究是要潰倒了。
而此時,門開啟,侍衛進來,快步上前跪在地上
“回稟王爺,寧王妃在外求見——”
墨雲軒手撐在桌上,眼眸一抬,儘管他的精神都快接近崩潰的邊沿,但是黑眸裡面發出的精光,陰鷙的凜然的眼神,依然給人無盡的張力和魄力,氣勢一如往昔,薄唇一掀
“傳——”
寧王妃,也許這種不驕不躁,不淡不俗的女人總是會受人尊敬些,墨雲軒對寧王和其他皇族的兄弟嫂子都無感,獨獨對寧王妃帶了幾分敬意,也有可能,是因為她曾經和夏子漓最要好,自然也就多了一絲親近。
侍衛出去,然後寧王妃面色淡然的進來,長長的水綠長裙,鵝黃的披帛,面容依稀有些憔悴,但是亦不影響她如水般的溫柔嫻雅的氣質。
“皇嫂光臨本王府邸有何要事——”如果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