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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老身買回來的,王妃巧取豪奪,還有沒有王法。”
“那舅母草菅人命就有王法了嗎!本妃最多就是重打二十板,舅母可是要掉腦袋的。”
祁氏上了年歲,雖說手段狠毒,做事強硬,可腦子和嘴皮子都比不上羽翊,每次也只有氣的直哼哼的份兒,於是,她惱羞成怒,大聲地說道
“給我打,狠狠的打。”
僕人看了一眼祁氏,又揚起鞭子
“不許打!”羽翊攔在孩子的面前,大聲喊道
“動手,否則立刻滾。”祁氏暴躁的大喊
僕役顧不得許多,狠狠地抽了一鞭子,誰料羽翊護孩子心切,竟用手去擋皮鞭,一條血淋淋的傷疤頓時呈現在羽翊的胳膊,疼的鑽心。
“啊!”奴僕慘叫一聲,立刻將手中的皮鞭扔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
“王妃饒命,奴才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墨勰見羽翊並沒有吃虧,也就一直站在旁邊看戲,眼見羽翊被人一鞭子打傷,那暴躁的性子又顯露出來。他只用一隻手就掐住了那奴才的脖子,一下子舉到半空,臉上的表情可以用殺機四溢來形容。
“放了他吧!”羽翊忍著痛扯著墨勰的胳膊“他不是故意的。”
“不行。”墨勰似乎很想一手扭斷他的脖子。
“放了他!”羽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惡狠狠的說道“是舅母讓他打得,王爺要是生氣,就掐死舅母吧!”
剛剛還令人驚恐的無法喘息的局面,因為羽翊的一句話,突然變得滑稽起來。祁氏向後退了一步,使勁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墨勰無奈的看了一眼羽翊,伸手將那人扔了出去,嘩的撕下自己的綢緞長袍,小心的縛在羽翊的手上,真是心疼死他了。
“影兒,帶這孩子回去,立刻去請大夫。”
“是!”影兒急切的點頭,轉身抱住已經氣若游絲的孩子
“對了,順道讓大夫瞧瞧他!”羽翊指指地上不停咳嗽的男子“王爺下手沒輕沒重的,不要傷著才好。”
“謝謝王妃不殺之恩!”男子低著頭吃力的說道
“本王最後再說一次。”墨勰見羽翊走遠,冷聲吼道“若是王妃再在西苑受傷,本王就將這裡夷為平地,決不食言。”
眼見王爺怒氣衝衝的走掉,祁氏的眼裡終於露出一絲陰狠,看來,她真的該動手了。
“老夫人。”西苑的管家低聲說道“在這樣下去,老夫人和少爺就危險了。”
“哼!”祁氏冷聲哼道“自從那女人進了府,王爺的底氣越來越足,對於我們的干涉也越來越多。”
“那王爺為什麼不動手呢?”
“他忌憚著我們手上的把柄。”祁氏扯了扯嘴角“看來,我們必須早些動手才行,管家,通知少爺儘快將王府內能夠動的生意辦妥。”
“是!”
“還有,按照計劃做事!我倒是要看看,她羽翊有幾個腦袋能夠解決這些麻煩。”
夜晚,羽翊坐在床上,強迫被喂下最後一口藥,苦的直皺眉頭
“乖,張嘴。”墨勰將甜棗放進她的嘴裡,滿意的笑了笑
“用不著你動手,我可以自己來。”羽翊彆扭的說道,其實心裡特別喜歡這種被人疼的感覺。
“你前些日子不舒服,本王都沒辦法陪在身邊,以後當然不能讓你不舒服的時候再孤孤單單一個人。”墨勰伸手攬過她“你放心,以後本王儘量少出門打仗,不讓你擔心。”
“你不是喜歡在軍營嗎?”羽翊小聲地說道
“沒辦法,家裡有個人兒讓我牽掛啊!”墨勰淡淡一笑
“恩!”羽翊小聲的應道,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對了,過些日子所有的商鋪要推選總掌櫃,你到時候和本王一起去。”
“你很在意那個總掌櫃的位子嗎?”羽翊有些疑惑的看著他“我覺得你不像是那種注重名利的人。”
“當然了!”墨勰慢聲說道“本王當然要做一個足以和王妃匹配的人。只是這總掌櫃之位相當重要,聯絡著朝中很多最賺錢的營生,軍中的糧餉還有國庫的儲備,以及災害時的物資都是朝廷和這些生意人一同協調的,若是總掌櫃的位置被一些心懷歹念的人坐上,危害的可不僅僅是商人。”
“你是指祁氏和宋賢?”羽翊聰明,一下就猜到墨勰的意圖“以他們的力量,可以坐上總掌櫃的位置嗎?宋賢不是一直都在你手下的那些商鋪中做事嗎?”
“其實這些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