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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的圓弧自下而上斜削而去,將我的身子整個藏在刀後。雙刀齊出雖然兇悍,可單刀更能用上腰力,發力方便,剎那間我的心中生出一絲明悟,這匹練般的刀光與我的步伐契合在一起,是那麼完整和諧,彎刀的刀鋒正好在揮至最前端的那一刻削中莫斯特形同虛設的守勢,蓄至顛峰的力量無情的宣洩到老莫的重劍之上。
“喀嚓”一聲清脆的響動,莫斯特退無可退,面露驚駭之色,不可置信的看著胸前翻成兩片的甲冑,半截斷劍“撲”的一聲,無力的落在地上。
見血流滿地的莫斯特化作點點光芒,四周圍傳來好幾個倒吸涼氣的聲音。老莫並不是泥塑木雕站在那裡讓我隨便砍殺,挨刀之時垂死掙扎,並沒讓我砍上毫無守備的咽喉,沒想到寬厚的重甲仍然沒有擋住凌厲的刀鋒,豁開那麼寬的口子不說,居然劍斷,秒殺!
克里斯蒂坐下的雙足飛龍隨著莫斯特一齊化光而去,驚叫一聲,張牙舞爪的開始自由落體運動,眼看就要大頭朝下砸個腦漿迸裂,忽然去勢一援,“撲”的一聲倒栽蔥插入土中,竟然逃過一劫,沒有追隨老莫化光而去。
一刀砍斷重劍,進而切開重甲……我也是一陣發呆,騎士重甲怎麼也得有個七八百質地,就算沒有前面寶劍的阻隔也不至於被劃開吧?我見劃在甲冑之上還準備後續招式呢,這傢伙……掛了?
“有事兒就說吧!”還刀入鞘。我痰嗽一聲的道,高手在這種時候要若無其事,有什麼事情待會再研究。見我背信棄義渾不當一回事,紅髮女巫藝得面色煞白。撮指罵道:“你——你無恥!”
“這叫兵不厭詐。你們西方人不懂的,反正我怎麼都能砍死他,省點事而已。再說了,我有恥沒恥跟你有什麼關係?他有不是你老公。”別人對我都沒有什麼威脅,見沒問題擎著彎刀乖覺的走到克里斯蒂身邊。隨時可以下手,我放心地說道。
“霸斯特!”孤獨的風從肥沃的土攘中拔出克里斯蒂,聽我如此調侃,一臉怒氣,旋即著到我冰冷的眼神和飛天神蛇指向他前胸地閃亮杖頭,想到性命堪憂,眉頭緊皺地看著封賽卡。悶聲說道:“跟他還有什麼可說的?”
“霸斯特。”封塞卡也氣的面色鐵青,不過今天的事情顯然已經一敗塗地。自己算盤打的挺好,和NPC聯手除掉搶劫熊,而事實上也確實有這個可能,無奈地是沒想到這NPC如此可惡,竟然一點也不顧大局,結果不明不白的輕鬆掛掉。還帶走了一個頂倆的飛翼夜影,以至於戰局糜爛,滿盤落鎖。
“今天的事我們認栽了!”封賽卡皺著眉頭,結結巴巴的道:“你……這,我……”
“什麼你我的?栽了就栽了,認賭服輸,我還能攔的住你們自殺?”
封賽卡猛然想起一件事,恨恨地看了我一眼,飛行工具三去其二,只剩下紅髮女巫一條飛龍,說什麼也載不動四個人,看來是不得不來一回荒島求生了。
權衡利弊,封賽卡斷然說道:“霸斯特,如果你放我們走人,我……就告訴你一條隱藏任務的線索。”
“這個……你隨便胡謅一段話,我哪知道你是不是誆我?”我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道,“你沒法取信於我,再說,我自己就是批發隱藏任務的。”
“不用求他們!大不了一死!”紅髮女巫杏眼圓翻的道,“怎麼也能帶走他們一個兩個!”
“等你的飛龍長起來倒有這種可能。”我不再理她,對封賽卡道:“咱們之間的過節如此之深,恩,仔細想一個我可以接受地條件吧!”說罷捻捻手指,比劃了一個全世界人民都認得的手勢,“當然了,不管真的假的,剛才那傢伙在你身上做了什麼手腳,還有什麼隱藏任務,你也得給說一遍,就當聽個樂兒好了。”
“手腳?沒什麼手腳啊!他就是想佔據我的身軀而巳。”封賽卡見我如此財迷,放心的道,“對了,恩,你知不知道剛才那個NPC是誰?為什麼他能叫出你的ID?”
我的目光直刺封賽卡的雙眼,卻沒有看出什去苗頭,剛才奧馬爾化作濃煙,先是鑽進臥蠶眉的腦袋,然後進入封賽卡的袍服,絕對不會沒有原因……封賽卡這話說的可不高明啊?前邊那句顯然不是實話,你一個六十多級的“身軀”,他奧馬爾進來能發揮什麼作用?簡直就是開玩笑!後邊那句更有幾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難道說,剛才那短短的一瞬間,他們之間已經做了更高層次,比如精神上的溝通?不過這廝表情淡定,問他,想來也是自取其辱。
“這是當然!”賈斯特在天空中show了片刻才安然著陸,見我們開始電眼,立刻走上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