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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差距,左手刀撩向鋼叉,騰出右手刀橫削馬腿,希冀對手轉攻為守,讓我也喘口大氣兒。
直到這時才給了奔襲者一個正臉兒,看清楚到底是誰暗算某家。向我衝來的明顯不是普通的墮落人馬,而是一隻色澤金黃的詭異而邪惡的傢伙。這隻人馬力量堪比獅鷲,肯定是這裡的老BOSS,這點幾無疑義,它的的雙目爍爍放光,緊緊鎖定在我的身上,手中高舉的鋼叉毫無特異之處,可是能夠隔著龍皮軟甲一叉放掉我一半血的兵器絕對不是凡品。畢竟沒有多少力量,單刀拒敵讓我心中一點譜兒也沒有,我只能用巧勁兒奮力向外格擋,可是我的右手刀也絕對不會讓他好過,鋒銳十九的刀鋒砍上馬腿,萬沒有不斷的道理,因此我仍舊信心十足的揮起雙刀,以血換血,玩家又怎麼會懼怕呢?但是——
黃金人馬使的竟然是虛招!一連串如影隨形的打擊之下,我連滾帶爬,已經亂了方寸,判斷力也出現問題,竟然沒有識破對手的陰謀,鋼叉一點我的刀背,半人馬就勢借勁,兩條前腿人立而起,讓我的龍牙刀貼著馬蹄鐵一刀砍空,師老無功,緊接著抬在空中的馬蹄順勢一跺,在我眼前無限放大,雙雙踹在我的心口之上,連反應的時間都不給我,就讓我頓時鮮血狂噴,踢的我一遛跟頭滾翻在地,喊聲戛然而止。
見兩個巨大的馬蹄向我踢來,我知道必無倖免,乾脆放棄了抵抗,高喊一聲:“大夥趕緊打BO——”一句話沒說完,就生生力斃於兩隻大腳之下,連喝藥的時間都沒有,立時了帳。
劇痛消失,眼前一黑,短短兩天之內我再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滋味。已經死過一次,因此這第二次死亡也沒讓我感到什麼特異之處,一股暖流滑過全身,我睜開雙眼,略過系統提示,直接觀看場中的形式。在我提醒之下,守著再不重新整理的重新整理點的玩家們紛紛聚攏,將半人馬BOSS圍在當中,刀劍齊飛,箭如飛蝗,魔法吟唱一聲接著一聲,打的BOSS憤怒異常,橫衝直撞卻衝不出層層包圍。
由於我的緣故,百來個重新整理點現在只剩下一半,而且越高階怪物的重新整理頻率越低,給BOSS幫的上忙的人馬小兵非常之少,紛紛被實力較弱又沒有野心的玩家聚而殲之,讓老BOSS越發感到勢單力孤。別說是它,就算是我被好幾十個玩家圍在當中這麼輪姦我也撐不了多一會兒,更惶論是攻強守弱的人馬BOSS。
我定了定神兒,連忙向身邊一個擠不進內圈的祭祀請教道:“剛才你們驚叫了一聲,是為了什麼?”
“你還沒死?”這個精靈祭祀看到剛剛被人馬BOSS踹的滿嘴鮮血的精靈劍詠忽然生龍活虎的站在面前,嚇了一大跳。
周圍的玩家見我沒事人兒一樣恢復如初,不但沒死,連異常狀態也沒留下,紛紛側目,眼光與看小強之時無異。我忽略掉這些不友善的目光,輕鬆的回道:“難道我非死不可?你們為什麼驚叫?還有這個BOSS從哪兒蹦出來的?”如果有怪物在背後重新整理,我一定會有感覺,絕對不會被這傢伙偷襲得手,哪怕它是個BOSS,終日暗算別人,今天反過來被一個NPC狠狠算計了一道,讓我怎麼也想不通。
“你有抵消不良狀態的裝備?能不能跟我說說?哎,你別走啊!”我見這人整個兒一牛皮糖,轉身走向旁邊的小姑娘,深施一禮的問道:“女士,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剛才為什麼驚叫?還有這個BOSS從哪兒蹦出來的?”嘴上問話,我的心中忽然一動,剛才那個牛皮糖,怎麼好像“戰斧”裡面一個我認識的人?
“我可沒有驚叫。”小姑娘一邊說話一邊拉弓放箭一邊說道,“你那兩個問題其實是一個,這個BOSS一直就站在你附近,可是根本就一副普通人馬的樣子,誰也沒看出來是BOSS,突然一放光,我們當然要叫了!”
“啊!”我一拍腦門,這傢伙還會偽裝?也不知道是變顏還是易容術,真有夠特殊的!可惡的老精靈,說話總是吞吞吐吐,什麼非常非常特殊,害我白死一次,氣死我了!
合著小樣兒早就出來了,專門盯著我呢!看來它的感知也不低,要不就是會用真實之眼,要不然怎麼能一把看出來是我搞的鬼呢?它殺我之時好像有深仇大恨一般,我不相信它是無差別攻擊,自己只是幸運的撞到槍口上而已。
做人要低調,我看這匹人馬也支撐不了多長時間,便沒有湊上前去痛打落水狗,反正我已經參與了戰鬥,作為憑證的木質徽章一定會掉落。在我為人馬小兵人人點上一刀的當口,戰圈被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人馬BOSS橫衝直撞,可是衝破一層包圍還有第二層,消滅第二層的擋路玩家還有第三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