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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露出小小的酒窩,笑容乾淨無邪。嘜鎷灞癹曉。請記住本站白皙的幾近透明的面板在光線下投出碎碎地流光,隱隱帶著與生俱來的尊貴和優雅。
墨色的頭髮,綁了一個小辮子自然的落在肩頭,觀之可愛,望之飄逸。商君執起筆,筆走龍蛇,一氣呵成的完成一幅‘美人’,對著一位身著華貴的婦人無邪一笑:“美女姐姐畫好了。回家掛在美女姐姐相公的書房,讓美女姐姐的相公天天能看到,就能舉頭望美女姐姐,低頭思美女姐姐,夫妻感情更甚以往,必能白頭偕老,子孫滿堂。生命誠可貴,救人品更高,為了能幫助更多有需要的人,盡我微薄之力征集善款,這幅畫,我不收錢。只希望用這一幅畫祝福美女姐姐,送出一份愛心,收穫美滿姻緣。”
一身正規的貴婦打扮的婦人,烏黑的頭髮往後梳成一個當下流行的貴婦髻,整個人容光煥發,美豔細緻的面龐喜悅難掩,一百兩銀子放入‘功德箱’,拿著一幅畫不帶一片雲彩的走了。
楚贏眸色暗沉,俊美絕倫的容顏達到前所未有的吃驚和凝重,高大的身軀坐在桌案後的大椅上,表情不怒而威,稜角分明的五官在陽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清雋的下頜揚起堅韌的線條微微仰著,幾分威儀隱隱帶著一絲褻瀆的傲氣。看著商君‘功德箱’滿滿的銀子,再看他面前的書畫攤無人問津,心中五味混雜。
“國主爹,我孃親說出來混,就不要怕丟臉。人活一張皮,皮薄皮厚關鍵在心胸。不過是讓國主爹賣字畫,又不是出賣肉身。靠自己能力賺錢,有什麼是放不開的。”商君抱著‘功德箱’走到楚贏的書畫攤前,一本正經的說道。
稚嫩白皙的小手握著楚贏寬厚的大手,執起筆,動作優雅舒緩的帶著楚贏的手運筆,漸漸地勾勒出極具風骨的字,一暖一軟,一大一小,一古銅色帶著風霜的痕跡,一潔白如美玉,相握相依在一起,就像親和慈愛的一對父子,和諧柔美。
“國主爹,有沒有想過‘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那些寒窗苦讀的學子有多少人能為帝王效力?以科舉晉升朝堂,兼濟天下,是學士們一生的夢想。可是那些落榜的書生除了在街上擺攤賣字畫,幫人寫書信,或者做教書先生。他們還能做什麼?”商君筆下寫著寫著,有些悶悶的道。
“你不是說我除了出生比別人高貴點,有權力點,其實就是吃先祖軟飯的嗎?所以,我們才出宮擺攤賺錢體驗生活,怎麼又扯到科舉了?”楚贏笑了笑,卻很嚴肅的聽著商少主的話,眼前的孩子有著帝王之才,任何一句話都能延伸出許多問題。
商君眨了眨眼睛,唇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清脆道:“設身處地想想學子們為科舉嘔心瀝血的情形,不得不感嘆一句‘太苦’。”
“你這才幾歲學了多少,就感嘆‘太苦’?朝為布衣,暮為卿相,這就是官場。科舉是拔擢人才,選取官員最有效的選官制度、人才制度。”
“我是為那些學子們苦。之前在大秦的時候,我在榆嘉縣的縣學裡上學,我才知道官員的選拔有多苦。透過縣試才能參加‘三級考試’,從俯試院試到鄉試,在從鄉試到會試殿試。鄉試三年才一次,這麼多士子爭奪榜上有名。苦苦熬了幾十年,就算考取功名,進入朝廷,為國效力,也要數年時間打通官脈,一級一級升遷上去。考試很苦,當官也很苦。”商君嘆息道,嫩白的手在楚贏大掌包裹之下,墨色韻染,筆下字跡鋒芒顯露,端見氣魄風骨,字裡行間表現出執筆者收放自如的內斂,僅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他勾了勾唇,眼神閃過一絲精光。
“科舉考試是寒門學子的‘正途’,倘若連學習的苦都不能承受,也不會成為人上人。而百官各有所司,各有所長,沒有一人能管理所有的事,這才分出很多官職,分權理事,各盡其責各司其事。一國之事全部在於國主的意志決斷。若有才能之人,只會參奏政事,不為百姓之利,不忠於君王,縱有實事,只會紙上談兵,唇槍舌劍的賣弄言語,越權行駛御史之職,一心將重點放在官員的貪汙腐敗上,即便有能力,也會被人排擠,最後被人遺忘在角落裡終身不得志。科舉是君主挑選為天下百姓計的主建者,而官員的選拔是這個國家的建築者與完善者,制度的好壞不該如此狹隘的判斷,時代在變,考試的內容也在變,挑選的人才也不斷精益。”
在楚贏看來,玄武大陸六國從政治統治體制的各方面來說都是君主集權體制,君主的一言一行都有著特殊的地位和權威。上至王侯貴胄,下至百姓官吏,都由君王統一釋出政令。軍制、稅制、農事、商業等都由君主統策,並對相關制度的實行委任各級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