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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又聯想著,揹負無數人血債,至今沒有解開的真相,心中憋屈的想抽人。原是想從赫連勁陵墓中找到當年的蛛絲馬跡,豈料被困在溶洞。
她不想著怎麼爭取時間出去,反而還談天說地,悲傷往事,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商知淺一想著她家兒子還等著她去西楚接人,騰空而起,一雙清冷內斂的眼眸來回觀察,望著頭頂用玉石點綴的月色,平淡的開口,“你既然是康泰帝委以重任的大秦太子,又是魔煞宮宮主,以你韜光養晦,不動聲色的抽絲剝繭,將我的真實身份猜出八九不離十,想來腦袋還能用。想想辦法怎麼出去。”
腦袋還能用?君沐謙回頭望向商知淺,不明白這女人怎麼變臉比翻書還快,之前還覺得她甚是孤獨悲慼,如今又是鬧哪有啊?
“我看我幹嘛?剛才說了許久的話,這會累了打算養精蓄銳休息,果真是活了五百年,身子骨不行了,說會話就想睡覺。”商知淺優雅的一抬腿,君沐謙措不及防之下,被踢下玉棺。
君沐謙眸光一沉,臉色不善的看著慵懶愜意躺在玉棺裡睡覺的商知淺,更可氣的是,沉魚不知從哪弄來一床錦被和枕蓆,使得她毫無顧慮的就睡了起來。
“這都什麼人啊?”君沐謙心中腹誹,決定收回之前的所有好感,一個外表優雅尊貴的女人內裡卻兇狠霸道,一個驚才豔豔算無遺策的敏睿之人,卻懶惰如斯。他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這輩子不僅被皇權處處壓制,還要受她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窩囊氣,甚至不能拒絕,誰讓她是‘祖宗’呢?
商知淺閉著眼睛躺在玉棺裡淺眠,聞著空氣裡被雪玉睡蓮淨化的香氣,鼻間暗香浮動,方才心頭的幽怨消散。想起那段遠離朝堂人事紛亂的政局,與赫連勁山水田園的那些日子,寂寞空虛感伴隨而來。
黑暗中,商知淺好似聞到熟悉的清爽陽剛之氣,花落繽紛,茶香醇美,如飲甘酒。想著那一世的人與景,烽火狼煙,金戈鐵馬上的人影,竟是那麼濃烈。即便過了五百年的歲月,她不願在想起那熟悉的身影,卻被那厚厚的歷史灰塵掩埋的真相,不得不重新回想那段悲傷的過完。
一如他為她,舍了性命,舍了一生誓言。而她為他,舍了五百年時光。回想起,最後一面的永別,他的笑那麼淒涼,那麼不甘。譏笑著秦帝使用陰謀詭計殘殺一路拼殺過來的兄弟,仇恨著秦帝連枕邊人都算計誅殺的冷酷情意。
就在商知淺回憶赫連勁有關的過往,玉棺無聲息的合上,佇立遙望的金人也躺回了玉棺。霎時黑潭水的水位隨著玉棺懸空下降而漸少,黑潭水的中央月臺一陣機關轉動的響聲,緊接著一個一人多高的石門從地下開啟,玉棺便進到了暗門中。
君沐謙正在苦思怎麼出去,眼見著她和玉棺就進入開啟的暗門裡,一閃身,飛速的追隨進入,沉魚和血盟衛也一同上前追了進去。
雙腳才一邁入,身後厚重的石門就合上。商知淺掀開玉棺,拂了拂壓褶皺的衣袍,看著尾隨而來狼狽的眾人,聞著那一身黑潭水裡的惡臭味,開口道:“換衣。”
君沐謙拿著火摺子,在前面引出一條朦朧昏暗的路,地上皆鋪著堅硬厚重的青石塊,甫一聽到商知淺‘換衣’兩字還甚感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一回頭就發現幾抹身影飛速的換了一身潔淨的穿著。再看著他兩手空空,渾身散發著惡臭味,有潔癖的他差點瘋掉。想著這女人連換洗的衣物都讓隨行的人準備妥當,暗自冷汗簌簌,腳步飛速的後退一步,翻開一名血盟衛的揹包,嫌棄的拿了一套乾淨的衣物換上。
“主子,渴不渴?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休息一下?”沉魚一臉生怕自家主子渴了餓了的奶媽口吻,與哄商少主的語氣如出一轍。
“你們呢?”商知淺回問道。
“主子,我們不渴不餓。”血盟衛聲音洪亮,對於商知淺的體恤沒有一絲意外。血盟衛和暗衛分管不同的領域,卻都是商知淺親自訓練出來的心腹。他們對主子不僅是尊崇,而且是深深的尊敬,即便是為主子死也絕不眨眼。
君沐謙懸在半空準備舉起的手,不著痕跡的又放下。堂堂魔煞宮魔尊竟被人無視了,他好想哭。為了證明自己的存在感,他不得不沒事找話題,“老祖宗,是不是早知道機關在玉棺裡面?”
“很早就知道。”商知淺誠懇的回答道,輕闔的眼眸裡閃過一抹睿利的光。
早知道?君沐謙氣得差點吐血三升,倒地不起。什麼溫潤優雅,柔和謙恭的形象蕩然無存,臉色沉得駭人。
“不過,玉棺與機關是精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