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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平板電視,屋裡所有的桌椅全是紅木的,整整齊齊地八行八列佔據了四分之三的空間。另外的四分之一的除了做為管理而用陣列櫃子圍成的地方就是緊裡面的講臺,兩米多高的大型圍棋掛盤讓人一進屋就看得清清楚楚。
“龍哥,有客人來啦?”一個高高瘦瘦,面板黝黑的人問道。
“是呀,黑子,這是我兩個侄女,李紫茵,李紫芸。以後棋社就交給她們管了,你可有多多關照啊。”李成龍介紹道。
“沒問題,有我黑子在一天就絕不讓人欺負到她們。”這個叫黑子的拍著胸口說道,不過比火柴棍粗不了多少的手臂實在是沒法給人太多的安全感。
“黑叔好。”兩個女孩有禮貌地叫道。
“別別,這我可當不起。黑子是我的外號,是他們這幫人看我長得黑才這麼叫我的。我雖說比你們大可也沒差行那麼邪乎,雖然少年老誠,不過虛榮心是不分年齡的,你們還是叫我張哥順耳。”黑子是一臉的苦笑。
“張哥,那以後就請您多多關照啦!”齊聲的問好後黑子開口地合不攏嘴。
“黑子,又欺負小孩呢?小妹妹,對他不用那麼客氣,叫他聲黑子就夠對得起他了。”隨著話音從側面走過來一個頭發花白,紅光滿面的小老頭,還沒到夏天手裡就拿著把扇子有一搭無一搭地搖著,猛一看還真有點世外高人的架式。
“喂,我說周門王,今天我可沒有招你,你幹嘛在別人面前破壞我形象!”黑子氣憤地質問道。
“我就是看不慣你在新人面前玩虛偽。什麼叫因為長得黑才叫黑子?明明是棋下得太臭,跟誰下都得黑子還想掩飾,我身為烏鷺社新人入門定級師當然要揭開你的假面具了!”面對眼前可以殺人的目光周門王理直氣壯地說道。
“切,就憑你也敢說我?不知道是誰前天在我面前一連四盤沒有開張,差點讓打到三子去,現在還說起話來還這麼大的底氣,臉皮的厚度還真是讓人景仰!”黑子氣極反笑。
“呵呵,那昨天又是誰讓我打到二子之後死活不敢再玩了呢?你可千萬別說那個人你不認識。”小老頭輕鬆自如地說道。
“。。。。。。那不過是因為我怕你前天輸急了想不開給你個臺階下,你還當我怕了你似的!”黑色的臉上紅沒紅看不出來,不過顏色上接近了茄子皮是真的。
“不服氣嗎?那好辦,趁天還早讓我再教你兩盤好了,輸了的叫對方一個禮拜的師傅,敢不敢?”周門王發出了挑戰邀約。
“切,怕你個臭棋,三局兩勝,這麼多人聽著,看你到時敢賴皮!”黑子毫不猶豫地應戰。
“好,走,看來我又要多個徒弟啦。”周門王笑著跟幾個人打了個招呼就拉著黑子向一張空棋桌走去。
“二叔,棋社的人都這麼好玩嗎?”李紫芸待兩個人走開後低聲地問道。
“是呀,到這裡玩棋的各行各業的人什麼脾氣的都有,這倆是最能搞笑的,算得上是棋社的兩個活寶,烏鷺社人氣這麼旺他倆功勞不小。”李成龍介紹道。
“二叔,那個人為什麼叫門主?棋社也象武俠小說裡似的分什麼六派嗎?”李紫茵好奇地問道。
“呵呵,業餘棋界雖然不象武術界那樣門派分明,不過門派觀念學是有的。比如在北京東部有雙子樓,南邊有百友居,北方有長風道場,雖然不能說是有意的,但棋迷對所加入的棋社自然就會產生歸屬感,因此也就有了類似門派傳承的叫法。不過棋社內部到還沒有這樣的情況,也沒有用這種方法構建組織的。”
“那既然這樣為什麼叫他門主?得到這個稱呼怎麼著也該是個能代表所在組織的頭號人物吧?可看起來他並不象是個高手呀?”
“呵呵,他這個門主並不是因為他的實力有多高能代表烏鷺社的水平。之所以這麼叫他有兩個原因,一是因為他退休後在一家工廠看大門,另外一個是因為他在烏鷺社的表現,一般來棋社第一次玩棋的人都沒有自已的對手,前臺通常會安排與之實力相近的人對弈,可有的人自已也不清楚自已的程度,這個時候如果老周在他就會自告奮勇地擔當起測試的工作。”
“他的水平很高嗎?聽剛才黑哥說的他們倆下棋勝負起伏那麼大,這不象是高手的表現呀。”李紫芸有點迷惑。
“他的水平不怎麼樣,算起來也就是個級位棋手,在烏鷺社裡是屬於於絕的的地基層次。”
“啊!那他怎麼給人測試呀?”這個回答讓一向穩重的李紫茵也大吃一驚。
“簡單呀,每次測試時他都先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