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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憂傷,也掩埋的乾淨無蹤。
那些將士雖然是最能鬧騰的人,但是也懂風情,此時也不急著糾纏他們的新大帥,而是很善解人意的將他們一起推入了洞房。
逐月沒有跟過去,仍然安靜的坐在已經清淨許多的大廳,順手端起手邊的清酒,淺喝一口,明明很慢,卻還是嗆得不停的咳嗽起來。
那場婚宴,盛裝,管絃,酒席,熱鬧至極的大廳。
斯人獨憔悴。
洞房內,映著鴛鴦交頸被香枕,在燭火的對映下,流倘著水一般的華光。
而端坐在上面的美人,又將這本就動人的華光,生生的比了下去。
蕭輕塵靜靜的站在她面前,想用喜娘塞給他的小棍子去掀開她頭上的喜帕,奈何,選樣一個平日裡在沙場縱橫捭闔的人,現在,居然也怯場了。
其實成親,亦不是第一次了,這祥的景象,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突然想起幽蘭,那次成親,他只是漫不經心的挑開來,然後找了藉口去書房,競忘記了在喜帕解開的那一瞬,幽蘭到底是怎樣的表情。
在這樣的時刻突然想到故人,蕭輕塵頓時黯然,他讓幽蘭等著他愛上她的那一天,可是現在的水兒,到底,是愛他的嗎?
百般思緒縈繞不堪,他放下喜棍,挨著她坐了下來。
他的動作自然驚動了水兒,水兒詫異的回過頭,“怎麼了?”
“只是,想先弄清楚一件事。”蕭輕塵低低的說。
“什麼事?”她問,她的頭上蓋著喜帕,所以看不到他的表情。
原來盲,竟然是這樣的。水兒突然一陣恍惚。
原來逐月的世界是這樣的。
“水兒”蕭輕塵低醇的聲音又將她拉回現實,“你,愛不愛我?”
水兒一怔,似被什麼擊中一般,一時竟不知怎麼回答。
可是她知道,蕭輕塵在等著她的回答,即使她看不見,她仍然能感覺到那灼灼的目光,一瞬不移的停留,在她身上。
“我喜歡你”良久,她才安靜的說:“也願意一直和你在一起。”
蕭輕塵的心猛地一落,那個問題,她迴避了。
可是,你為什麼要回避呢?水兒。是你自己都不知道答案,還是,你並不愛我?
蕭輕塵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只是默默的伸出手,捏住喜帕的一角,緩緩的,掀開。
紅色的綢布飄落在地上,一張明若日月的臉,帶著一抹溫婉至極的笑,靜靜的,綻放在他面前。
那雙即使染滿血腥也不曾有絲毫顫抖的手,突然滲滿了汗。
那顆即使經歷大風大浪也不曾脆弱的心,突然柔軟得發疼。
愛與不愛,他不想在追究,只要此刻與她相擁,即使以後,即使以後……
以後的事情,他不想去思考。
手抬起來,劃過她的臉龐,水兒眼眸璀璨,在滿屋的紅光中,閃著讓人挪不開眼的華光。
他的手指終於停在她的脖子上,輕輕的勾住,然後溫柔的、輕輕的,拉近他。
那兩瓣如邀吻的紅唇,早已經,誘惑他許久了。
含住,在她一瞬的怔愕中,啟開她,卻攫奪她的芬芳。
他的吻極其溫柔,綿長不絕,他的身子慢慢的俯低,手環道她的背上,將她輕輕的放下來,輕輕的,壓在繡滿鴛鴦蓮荷的錦被上。
在這個過程中,水兒一直是溫順的,而他顯然也照顧得很好,不易察覺的除去她頭上贏重的鳳冠,解開她身上繁瑣的禮服配飾。
他的動作很輕,一邊吻著,一邊不緊不慢的讓她舒舒服服的窩在自己的懷裡。
當吻終於結束,身下的人,滿臉潮紅,眸光如水,清清澈澈的瞧著他。
蕭輕塵再次低下頭,咬著她的耳垂,舔噬著她的耳廓,同樣是極輕極柔的。
水兒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咯咯的說,“好癢。”
這簇笑聲,讓屋裡的氣氛突然變得隨意起來,蕭輕塵勾起一抹邪邪的笑,“癢嗎?”,他低啞的聲音近在耳邊,氣息卻已經拂到了她的頸窩。
“真的好癢。”她嬌笑,伸手去推他,卻反被他緊緊的抓住,鉗制在頭頂。仍然繼續在她的耳後頸邊呵著氣。
她大笑,掙扎,退踢著他。
有時候蕭輕塵會讓她得逞,有事也會趁機一吻芳澤。
明明很肅穆的新婚之夜,竟這樣變成了一場小兒的打鬧。
可是她的笑聲一直不絕,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