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忱到你分不出真假。
正在霍水兒胡思亂想之際,陳總突然抬起頭看向她,“把招標書拿進來我們研討一下”。
霍水兒暗叫倒黴,只得訕訕的站起來,輕聲道:“招標書我落在家裡了,要不我現在回去取?”
已經是黃昏接近下班的時期,霍水兒原以為陳總會說:明天吧,可是沒想到他竟然點點頭,正色說:“那就快回去取吧,我在公司等你”
霍水兒只得答應了,從辦公室退了出來。
走出大樓,方才灰濛濛的天氣竟然已經徹底的暗下來了,這座所謂的不夜城市,其實暗夜來的特別早。
揚手招了一個計程車,在廣州大道又遭遇下班高潮期最常見的堵車,等她終於輾轉到了凌風的住處時,竟然已經過了8點鐘。
過道沒有燈,霍水兒就著手機微弱的光芒掏出鑰匙,然後開啟門。
這是一個很精緻的一室一廳,只是客廳裡平時整整齊齊的沙發上竟然丟了一堆衣服,霍水兒嘆口氣,習慣性的走過去為他收拾,可是走近才發現,那竟然是女人的衣服。
她一呆,這才聽見一旁閉著的房間裡傳來影影綽綽的響動,細一聽,又不似在說話,倒像在呻吟。
霍水兒頓時心慌,難道凌風病了,此刻也不管手中那女人的衣服了,她快步走過去,推門一看:
自然是活色生香的一幕。
凌風碩長的身子壓著一個白皙豐滿的女人,那女人此刻正抱著凌風的背,一邊挪動一邊懊惱的看著她。
凌風也吃了一驚,似乎想抽身離開,可是下體的結合姿勢實在太曖昧,只能定在那裡不敢動。
霍水兒的臉色變得慘白,可是她什麼也沒做,她有她的涵養,只是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那份招標書,空洞的說:“我回來取東西,你們繼續”,說完,也不繼續看他們,帶上房門然後大步走了出去。
等出了門口,一直穩著的腳步終於開始小跑起來,淚水也一個勁不聽使喚的流,心中空蕩蕩的,只是不停的流淚。
可是她還沒有崩潰,一邊擦眼淚,一邊馬不停蹄的向公司趕去,
交了招標書,順便請一個長假,她很亂。
磨磨蹭蹭的到了公司,同事早已經走光了,霍水兒站在公司大門口看見陳總辦公室裡投射出來的隱隱的燈光,連忙正了正自己的神色,走了進去。
陳總沒有向平時那樣坐在那張辦公桌後,而是半靠在真皮沙發上,一邊悠閒的喝著茶一邊翻閱著今天的報紙。
霍水兒走過去將招標書遞給他,就準備轉身離去,陳總突然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說:“我們一起討論”。
霍水兒遲疑的一下,然後訕訕的坐到一邊。
陳總將檔案翻開,身子有意無意的靠向她,他身上的古龍香水一個勁的往水兒的鼻子裡鑽。
“哭過了?”陳總側頭看著她紅圈圈的眼睛,詢問道。
“外面雨大,迷的”霍水兒慌忙解釋道。
“進沙了吧”陳總關切的貼過來,湊近她的眼皮,手也順勢從她的背上挽過去。
霍水兒吃了一驚,推開他,霍然站起來,看著他不以為意的臉說:“陳總,我有事先回去了”
“著什麼急”陳總若無其事的站起來,走向她,“公司剛剛空出一個營銷部主任的位置,你要不要?”
霍水兒愣愣,還沒有反應,那古龍香水又到了鼻子下:“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裝,你要什麼直接說,我要什麼,你應該知道”
霍水兒一陣噁心,轉身就準備離開,手卻被抓住,一使勁,帶入到真皮沙發裡。
男人粗厚的呼吸吹到了臉上。
正準備呼救的嘴被一團溫熱堵住了,強行的撬著她的唇舌。
她的眼睛睜得老大,在衣服被扯下來的那一剎那,手終於抓到了案上的青瓷花瓶。
不容細想,砸下。
身上的中年人悶哼一聲,從她的身上倒了下來,霍水兒抓住機會,一邊揪住自己已經敞開的領口,一邊奪門而逃。
外面的雨,依然很大。
不夜城裡燈火通明。
雨淋在那張美得不正常的臉上,和淚水攪在一起,浸潤了霍水兒的心。
原來所有的男人想的,都不過是上床。
腳步停下,水兒仰頭望去,不知不覺走到了沿江西路,廣州最HIGH的酒吧BABYFACE近在咫尺。
午夜11點,酒吧依然熱鬧非凡,燈紅酒綠下的紅男綠女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