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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霍水的名字不脛而走。
[情殤:(八)朋友]
傍晚時分,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了燕子塢的前面,一個長相利索的小廝揚著鞭子把霍水接往了蕭府。
到了府第,霍水為面前這個簡陋的房子吃了一驚,她原以為以蕭輕塵今時今日的權勢,不說富可敵國,至少也算是京城的大戶人家吧。
可是事實情況是,面前的房子雖然雅緻,但是對以天啟國最年強的丞相來說,還是略小了一點。
只是門前那兩個草書的“蕭府”給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房子添了幾分霸氣,題詞後隱隱的有一行小字,霍水不用細看,也知那是御賜的。
丞相府沒有一個御賜的牌匾,那反而不正常了。
天啟國的皇帝,想來也是一個豪情之人吧,霍水看著那兩個飛揚跋扈的字,一邊暗暗的揣測。
過了中門,轉過一段不算太長的走廊,邊是一個小小的會客廳了。
會客廳被一個半透明的屏風分為兩截,蕭輕塵站在屏風側,向裡面的人說了句什麼,屏風裡面的人影便動了動。
已經坐在對面的霍水好奇的向那人影盯著看了一眼,可惜沒有看出什麼所以然來。
“霍姑娘可懂琴?”蕭輕塵突然轉過身,淡淡的問。
霍水略怔,她懂鋼琴,可惜並不會古箏。
看出她的遲疑,蕭輕塵繼續問道:“那棋呢?”
她本想說會一點,可是轉念一想,自己的棋技比起古人來說,可能終究會差上一籌,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也許應該學會藏拙吧。
想到這裡,她莞爾一笑,輕聲問:“那位公子是想消遣,不如我試一樣新鮮的玩意?”
“什麼?”蕭輕塵饒有興致的問。
“給我七杯水”霍水緩緩站了起來,這樣的節目她曾在畢業晚會上表演過,用不同高度的水製造音階,然後敲擊成曲,這個道理學過物理課的人都知道,可惜能奏出曲的人並不多。
還好,從小被鋼琴課奪取所有課餘時間的霍水卻深諳其道。
用具很快就準備好了,霍水端坐旁邊,用玉縋一個音符一個音符的敲出了那首最膾炙人口的《天鵝湖》。
也許只有悲劇才能持久。
屏風裡的人影慢慢的坐直了,瓷器與玉器相擊的聲音不絕於耳。
“很別緻的彈法”曲罷,連蕭輕塵都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只要有心,本來就可以處處音樂”霍水抿嘴笑道,這本是她的音樂老師教她的,現在想來,音樂真的是一件很奇妙的事物,可以穿越過境,也可以穿越時空。
蕭輕塵微微頜首,霍水卻已經站了起來,挪步走到那個屏風前,笑語道:“難道這位公子還不肯現身嗎?一萬兩一夜,這個價錢怕不止是讓水兒來這裡陪公子彈琴下棋吧?”
“那姑娘想怎樣?”屏風裡的人輕笑著,聲音還是那麼低,也很柔和。
“至少,我得知道怎麼稱呼你吧?”
“三少主”蕭輕塵插言道:“其它的,你就不便知道了”。
霍水頓時覺得好笑,古代的人,在對外宣稱皇室子弟的時候,總不算帶上“主”“爺”等字樣,實則是欲蓋彌彰。
可惜她對天啟國的國情並不知曉,所以也不多想,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回到座位上慢慢的喝茶。
反正出錢的又不是她,正主子不急,她幹嘛要著急。
果然,靜默一段時間後,三少主終於忍不住率先開口了,還是柔柔的聲音,讓人沒來由覺得暖和。
“霍姑娘今天從樓上躍下時,難道就沒有害怕嗎?”
略一怔忪,霍水調笑道:“不會啊,因為知道蕭丞相會接住我的?”
“哦?”裡面的人一陣詫異。
“跳之前我先往下面看了一眼,那時候三少主坐在靠牆角的地方,蕭丞相站在你旁邊,我靠在欄杆的時候,蕭丞相低頭聽你說了什麼,然後抬頭看了看我,我就想,(炫*書*網。整*理*提*供)那個人是不是想接住我呢?”霍水笑吟吟的說:“因為這一層關係,我當然可以毫不顧忌的跳了,也因為同樣的原因,我沒有因此謝蕭丞相,因為……”她的目光洞悉的望向屏風,一字一句的說:“救我的人,應該是你”。
裡面的人也是一愣,隨即笑出聲來,依然輕柔的說:“霍姑娘好眼力”。
“好賭徒”蕭輕塵也略微佩服的瞧了她一眼,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世事本來就是一場豪賭”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