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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起一個笑。本要喊她,剛起身,就見如意徑直往南頭走,也不跟他打個招呼。馬上就屋去,進了門,老半天沒個動靜。
也就知道。她這是回屋忙著繡花兒去了。
心裡忍不住湧起一陣陣失落。
直到太陽落山,如意才放下繡活出門來,進灶房做飯的功夫,陳宣跟進來,問:“整天繡花兒,也不覺得沒趣?”
如意瞅瞅陳宣,“宣哥。你不也整日念著書,唸書沒趣兒?”
陳宣搖搖頭,想了一陣子,忽然說:“縣裡有茶樓,城外有涼亭。得閒可以聽書,可以郊遊,坐在依山傍水的涼亭裡賞景,唸詩、作對不比在屋悶著強?”
如意一聽,捂著嘴兒咯咯笑了,“那是你想過的日子,我今後要跟我二姐一塊開鋪子,做買賣,就不得清閒!只要能有間鋪子。就算成日給我悶在裡頭,也高興。”
陳宣見她對自個描繪的場景很是不感興趣,無奈地笑笑,心裡想著,如意怎麼這麼沒情趣兒?也不知她用的什麼法子,認了許多字兒。偏他要教著作對子,她不肯學,說是不愛好。練字兒也只用幾分心思,練個工整為止,再不肯多下功夫。偏在繡花上頭,像是認準了一樣,每日卯著勁兒的繡。
這讓他很是懊惱了一陣子,原想著,等阿如學會了作詩,往後在一處,總能多些個樂趣。
按他想的,阿如總該是對自個有幾分心意的,可今個,關大哥跟他娘都不在,她怎麼得閒了也只知道繡花兒?他實在是摸不透阿如的心思,她寧願悶在屋裡繡花,也不願多和自己親近,寧願在屋忙東忙西,卻只當瞧不見他。
失望的念頭一起,如意問他一句什麼話兒,只是不理,抿了抿唇,轉身就大步進堂屋去。
直到吃了飯,也沒多說一句話兒,如意見他蔫巴起來,關心地問:“宣哥,你是不是發愁考不中?”
陳宣悶著臉兒,沒應聲。
如意也沒瞧出來他鬧脾氣,又笑嘻嘻勸:“你腦袋靈光,所有的時間又都用在了唸書上頭,就算這一回考不中,下回也能考中。”
陳宣給她三兩句一說,臉上就沒繃住,忍不住點頭回了話兒:“沒事兒,按我自個的估量,約摸是能考中的。”
如意笑著回他一句,起身收拾碗盤進灶房,沒一會兒,再次進屋來,見天色暗了,點上油燈,蹙眉問:“關大哥怎麼還不回屋來?”
陳宣聞言,半低著頭,輕聲問:“這樣不是挺好?往日我來,你大哥總是橫眉冷眼兒的催著我回。”
如意一聽這話兒,臉就悄悄紅了,憋了半天,憋出一句,“那是因為我長大了,不能跟男娃兒走的太近!”
陳宣聞言,抬眼盈盈望著她,“阿如,你就是因為這個,總不理我?”
如意張著嘴兒,半晌沒接上話兒,心裡納悶著:她啥時候總不理宣哥了?
只是還沒等她解釋,陳宣低低的聲音就響了起來,“阿如,你放心,我娘說了,等我中了秀才,就來你屋提親。”
如意一聽,驚的險些打翻油燈,轉身瞪大眼問:“來我屋提親?”
陳宣抿抿唇,很是忐忑地抬頭看她,“你不願意?”
如意一聽,怔住了,心裡想著:朱嬸來提親,往後她就要嫁給宣哥。
這想頭剛進腦海,就臊的跺了跺腳,“宣哥,我不和你說了!”
丟下陳宣騰騰騰往外跑,進了南頭,麻利關了門,靠在門邊兒,心裡就砰砰跳個不停。
她怎麼也沒想到,宣哥會對她說這些話兒,這會兒腦子裡也一團漿糊著。
她心裡也說不上願意不願意,知道女娃子大了,都要由屋裡人給說一樁親,過幾年,等她到了歲數,關大哥跟二姐兩個,也會為她張羅,可這事畢竟是她做不了主的,並且在她來看,還算是比較遙遠的事兒。
比起這個,親耳聽見宣哥說,就很是不自在。躺在炕上捂著臉兒,左思右想一陣子,也不知過了多久,坐起來一瞧,半彎月亮掛在當空,院子外頭仍靜悄悄的沉寂,心裡也就有些擔心,時候已不早,關大哥跟朱嬸兩個怎麼還沒回屋來?
按說縣裡一個來回,這個時候也該回屋來,想想約摸是看榜耽擱了,也就耐下性子,又下炕,摸黑點了燈,一邊做著繡活兒一邊等。
沒一會兒,廊下頭突然響起個溫聲兒,“阿如,時候不早,我回屋去,你早些歇著。”
如意一聽見宣哥的聲音,驚得就捂著嘴兒在屋團團轉,生怕他推門進屋來,思來想去的,定了定心思,趕緊衝外頭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