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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搖了搖頭,咬著唇,低聲道:“原先怕,現在不怕。”
陳宣心裡更加奇怪,“你原先就認得你娘?”
如意一怔,尋思了一下,馬上意識到宣哥會錯了意。衝宣哥扁了扁嘴,“外頭的,不是馮家人,是我娘。”
陳宣驚得張了嘴兒,良久才抱歉地一笑,“是我想的多了。”
只是這樣一來,豈不是更為蹊蹺?如意的娘,怎麼又跟關大哥發了火兒呢,而且,瞧著如意的模樣,倒不像是跟她孃親近的。
如意一抬眼,見宣哥定定瞧著自己,眼神溫和關切,便抿了抿唇,把事情大略跟他說了說,“關大哥跟大嫂兩個開裁縫鋪子,我娘瞧不慣,一心阻攔著,前頭已經鬧過一回,今兒準是又來鬧。”
這時,外頭李氏叫罵聲又響了起來,她罵罵咧咧的,什麼詞兒都用,連陳宣也聽得蹙了眉頭,“咱們不開門,你娘就一直在外頭髮火?”
如意搖搖頭,“門,不能開,娘鬧起來會沒完沒了,今個關大哥不在,娘要是摔了鍋碗,砸了桌椅,毀了菜園子可就麻煩了!”
說著,嘆了一下,“希望娘早些喊得累了家去!”
李氏在外頭喊,書是念不成了,陳宣便說:“阿如,我教你寫字兒?”
如意以前對這個並不感興趣,自從跟著朱嬸學畫繡稿,對於書法慢慢也就愛好起來,尋空自個也在地上撿個小石子練一練。朱嬸兒說過,朱家刺繡裡有繡字這一塊學頭,今後總能學的到,她見過宣哥的字兒,寫得清秀規整,便點了點頭,端端在他身側坐下,“宣哥,你字兒寫得好,趕明兒起你寫的字兒給我描。”
陳宣聞言,心裡很是高興,帶著欣喜的笑容問:“阿如也能瞧的出字兒寫的好不好?”
如意往常很是老成,今個好容易瞧出了他的優點,他急切盼著如意多說幾句,誰知如意卻一本正經說:“宣哥,我記著呢,你上回說,學堂裡的夫子誇你字兒寫得好。”
陳宣嘴角輕輕抽了一下,抿了抿唇,捉起手裡毛筆,“阿如,你瞧我手,毛筆要這樣捉。”
如意學著宣哥的樣子,按著他叮囑的筆畫順序慢慢在紙上描摹起來。
李氏在門外喊一陣子,歇一陣子,直到中午才漸漸沒了聲兒。
好不容易等她鬧完了,如意才大鬆一口氣兒,放下毛筆,順手端起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也沒注意這杯子是不是自個兒的。起去往外走,“我去瞄一眼娘走了沒有!”
陳宣的臉色很是古怪,等如意出門去,伸手摸了摸嘴唇,盯著茶杯愣愣瞧了好一陣子,臉上慢慢地就緋紅了一片。
李氏從東莊村出來就搭上一輛順風車去了表哥李達明屋裡。
她這次去,沒去孃家,直接繞道往她表哥屋去。
李達明屋老大在鎮上做活,二閨女去年剛嫁了人,媳婦照舊病著,成日在炕上躺著。
李達明正在炕上給媳婦喂藥,聽見院子裡的動靜,從窗子縫裡一看,來人是李氏,就驚得迎了出來,警惕地瞅瞅外頭,趕忙去院子裡緊閉了大門。
這時,他媳婦在炕上虛弱地問:“娃兒他爹,是誰來了?”
李達明馬上笑道:“黑子娘前些天不是借了三把椅子嗎,今個叫黑子來送,我招待他就成,你就甭管了。”
李氏見他扯謊臉上不帶變色的,橫他一眼,徑直就往另一側的廂房裡走,那是李家老二閨女沒出嫁前的閨房,眼下空置著,平日裡也沒人去。
李達明笑著跟上去,後腳進門,廂房就緊緊閉上了。
今個李氏沉眉耷眼出門去,趙啟財知道李氏又要上關家去鬧,正在屋急的團團轉,心裡著急著,又沒半點主意,跑去外頭看了好幾回,愣是沒瞧見李氏回來的身影,想去關家瞧瞧,可又怕媳婦到時當著他面撒潑,面子上怪下不來臺!也就作罷!
這時他大哥趙啟明來了,一進屋就問起李氏,聽說她今個揚言要去關全屋裡,而且人已經動身了兩個來時辰了,馬上就叫趙啟財駕車,兩個人一邊往東莊村趕,他一邊罵著趙啟財,“你可真糊塗呀!倩倩多好的兒媳婦,關全,那是多老實本分的小夥子,兄妹倆生生叫你媳婦給逼得沒了法子,這回連大勇都不向著你媳婦!”
趙啟財一路悶聲聽著,他哪裡是個不明是非的人,可攤上了這麼個媳婦,還能有啥辦法?
牛車一停,趙啟財便下車去拍門,良久,大門吱呀一開,露出如意一張激動的小臉兒,“爹,大伯!你們今個咋過來了?”
話說著,側身把爹和大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