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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啥,瞅瞅倆娃娃站一塊多登對,咱如意是一點也不掉價兒,我看配宣哥足足夠了。”拔了幾個蘿蔔,關了籬笆門往灶房走,“城裡姑娘有啥好?念過幾本書就了不起啦?咱阿如不也跟你這半吊子學著認字兒呢嗎。”
關氏氣的笑出來,“我怎麼成了半吊子?”
關全嘿嘿笑了,“不是半吊子,你寫那些字都缺胳膊少腿,少幾筆畫的?”
前頭關倩倩寫那對聯張貼出去,叫識字的瞧見了,別提多樂呵。
一提起舊事來,關全就很是感慨,“你跟大勇既然下了決心,今後開了鋪子,兩個人就勤快張羅,好好過日子!爹孃不在了,大哥也就指著你能穩穩當當的!”
關倩倩在屋裡聽見了,沉默起來了。
如意跟陳宣剛拐進村裡的大路上,就見村民們三五成群地往北邊去,因是順路,如意也就奇怪起來了,連陳宣也好奇:“出了什麼事兒?”
如意搖搖頭,心裡想著,這樣的情況,在趙家村裡,不是誰屋裡辦喜事,擺喜酒,過滿月,就是誰家請客。
可見他們人人神情嚴肅,也就想著,難不成是誰屋裡鬧了矛盾?
這樣想著,沒走一會兒,前頭就隱隱約約傳來了一陣陣的嗩吶聲。
如意一怔,跟宣哥兩個對視一眼,各自心裡都知道了,是誰家有了喪事。
幾個穿著素服的村民從大路上經過,如意見他們頭上沒帶孝,知道這幾個人是幫忙的鄰居。
碰上這樣的事兒,兩個人便都住了嘴,也不多開口去議論。
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如意才知道喪的人是誰。
關全風風火火從外頭回來,一進門,顧不上歇一歇就搖頭嘆氣,“馮家那老太太昨個下午喪了!”
如意從屋裡蹭蹭蹭跑出來,睜大眼睛問:“關大哥,出事的馮家,是我親爹孃家不?”
關全點點頭,盯她一眼,“馮家今個待客,親戚們都來了,這會兒亂的很,又死了人,不是小娃娃該去的地方,你就別去瞧了!要是心裡惦記,晚上大哥帶你上外頭去燒個紙,唸叨兩句,你奶奶在下頭也能收著。”
如意點了點頭,不知怎的,心裡就想起來那日出門去,在門前麥草垛子跟前兒細細盯著她看的老婆婆來了。不管怎麼說,十年前她做主賣了自己,若不是她,自個也就不用離開爹孃去了趙家……
便應聲道:“我不去,晚上給馮家奶奶在咱門口燒個紙。”
關倩倩嘆著氣從灶房出來,“馮家也是,大中秋的,偏趕上這麼個事兒。”
“可不是嗎。”關全搖搖頭,大喜慶的節日,家家戶戶在屋過節,外頭卻不合時宜響著哀樂,這聲兒叫人聽了怪不舒坦。
他已經聽倩倩說了要請朱氏幫忙的事兒,原先朱氏是如意的師父,現在又跟倩倩多一層這麼個關係,兩家也就更親近了幾分,唏噓了一陣子,便說時候不早,叫倩倩跟如意兩個趕緊準備,他現在就去朱寡婦屋叫人去,昨個已經發話請了她們母子,今個也就好好的做個東。
如意剛進堂屋把月餅跟茶水備好,朱嬸便帶宣哥進了門。
朱氏不愛拋頭露臉,昨個聽陳宣說了,想想中秋又是本家團員的日子,本說推辭掉,但考慮到關氏開鋪子的事兒還有好些事兒得叮嚀她,也就收拾的利利索索跟陳宣來了。
這是朱氏一次上門來,如意也就格外上心招待她,請她坐了喝著茶,陪著說一會子話,等大嫂進屋來,才出門去灶上給關大哥打下手。
朱氏打發著宣哥上外頭散散步,等他出門去,便開口談起了裁縫鋪子的事兒來,按她的想法,關氏畢竟年輕,也沒個繡活上頭的經驗,她很是捏著一把汗,她昨個想了一夜,今個等不及便來叮嚀她,關氏靜靜坐著,耐心聽著朱氏給的意見,等她說起成衣時,才順勢跟她商議起了今後合作的分成。
如意一出灶房,冷不丁見宣哥站在廊下發呆,笑一下,往南頭走,“宣哥,開飯還要等一陣子,你先去我屋裡坐,裡頭有紙筆,你可以寫字兒。”
陳宣臉上有些紅,“不用了。”
那是如意的閨房,他今年已經十四,心裡有了男女大防,萬萬不好逾矩。
關全在灶房裡聽見了,對陳宣又滿意幾分,探出個頭來,“你如意妹子這會兒忙著沒功夫招呼你,只管上那頭歇你的去。”
陳宣搖搖頭,微笑道:“關大哥,你忙你的,我想歇時自去歇著。”
吃過午飯,朱氏便叫陳宣回屋去唸書,自個跟關倩倩兩個在堂屋敘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