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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精緻。
拿在手裡端詳一陣兒,臉上便揚起個笑容來。
廂房門簾忽然一閃。
陳宣送走了如意幾個,馬上趕進來,眼瞧朱氏下了炕,臉上還掛著個來不及收起的笑容,不由一愣,眼睛裡半是擔憂,半是疑惑,“娘,你怎麼下了炕,身子是不是好些了?”
朱氏嘆嘆氣,步履蹣跚往炕上去,“娘倒盼著早日好起來,只可惜,渾身還是乏的緊。”
陳宣忍不住蹙眉問:“娘,你這次的病,怎麼來的這麼急?你怎麼也不實話告訴我?今個若不是聽你同馮家嬸子說起,我還不知道,你身子已經這樣乏著了。”他擔憂地看著朱氏,“明個上醫館去瞧瞧?”
朱氏忙擺擺手,“孃的身子,娘知道,就是這些日子操勞的了。”
陳宣仍有些不放心,只是看朱氏堅決,便也沒再勸說,只是勸她這幾日歇一歇,別隻顧著繡花。
本就要出門去,躊躇一番,又忍不住問:“娘,我聽卓秀哥他們說著了,今個錦研小姐來過?”
朱氏笑一下,“娘正要跟你說此事。”
說到這裡,作勢要從炕上坐起來,陳宣忙把軟墊往她背後靠,朱氏坐定了,笑道:“這錦研小姐。真是個知書達理的,你猜下午與娘說些什麼?”
陳宣搖搖頭,卻對這個很有興趣,奇的問道:“說些什麼?”
朱氏見他發問。臉上高興極了,“她與娘說起孔孟論學來,娘是個一知半解的,從也對這個沒興趣,只不過聽了錦研娓娓說起,竟也聽得入了神,走前又提筆作一首詩。娘瞧了,那字兒寫得很是工整,你說這錦研,難道不是個知書達理的?”
陳宣臉上掠過些驚訝,很快,眼睛裡便是滿滿的讚賞,“想想這錦研小姐也該是個知書達理的,縣丞府上。什麼樣的老師請不來?”
又忙道:“她寫得詩,在哪?”
朱氏笑著搖搖頭,“就在你房裡了。怎麼,你竟沒瞧見?”
陳宣一怔,臉上驀地紅了,“娘,你怎麼引著個姑娘進我廂房裡?”話說完,轉身便出門去,進了東邊廂房裡,壓下心裡說不清原因的激動,眼睛往書桌上掃一遍,果然就見著筆墨的位置似乎有變動。
那根他常用來寫簪花小楷的細毛筆。端端架在筆架上。
他有點懊惱,他怎麼這般大意?回來幾個時辰,不曾發覺屋裡的變動。
只是轉念又在心裡嘆嘆,阿如往常來,是從也不肯進他屋半步的。
頃刻的念頭後,他惦記著錦研作的詩。忙上前去,手忙腳亂在書稿中翻了一翻,沒翻幾頁,便瞧見幾行娟秀的字型。
抽出紙張反覆看了看,他忍不住大讚了一聲,“妙!”
他心裡一陣激動,顧不得耽擱,便去朱氏廂房裡去,“娘,我看了這對子,心裡也有一對,寫在紙上,趕明兒你替我交給錦研可好?”又笑道:“我這對子,與她這對子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她瞧了,必定歡喜的很。”
衝口說出這話,突然又覺得大大的不妥,這私下傳詩,一來唐突了她,二來,她待字閨中,自個傳詩去,豈不是很有些失體統?若給旁人知道了,實在有損她的閨名。
可知己難尋,想到腦中的妙句,他難免又很是遺憾。
他正為方才的激動自責不已時,朱氏卻道:“這還用的著娘去傳?”她從懷裡摸出個帕子,“娘正要託付你一件事。”把手裡的帕子遞給她,“娘身上乏,近來怕出不了門,後個下午,城西涼亭,你代娘把這帕子送去。”
陳宣接了帕子,聽了他娘後頭說的話兒,眉頭一皺,躊躇起來,“娘,由我來去,我看不很妥當。”
朱氏含糊地說道:“不過就是見一見春花丫頭,見一個下人,有什麼不妥當。”
陳宣心裡略安了安,把帕子收下,點點頭,“娘不舒坦,只管歇著,我跑一趟也好。”又擔心地問:“真不瞧郎中?”
朱氏擺擺手,“孃的身子,自個心裡有數,真到了要緊時,不必你說,也知道該瞧郎中去。”她抬眼,慈祥地看看陳宣,目光從他的臉上一路向下,落在他腰間的荷包上,一怔,突然搖搖頭,“這荷包,配色配的很一般。”
說著,伸手把它卸下來,“擱在娘這,得空替你改一改。”
陳宣對這舉動並不多心,只是笑笑,“娘,你別累著就成。”
他心裡惦記著方才腦中突發靈感冒出那幾句對子,話說不上幾句便急著回房去,逐字逐句寫在紙上,反覆修了修,越看越滿意,只打算等明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