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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宣一愣,先是吃驚著她說的話兒,他娘今個病好了?怎麼這麼突然?清早他去學裡時,他娘不還叫著乏?緊接著,又是覺得事情有些脫離他的認知,怎麼阿如現在連‘朱嬸兒’也不叫。而是‘你娘,你娘’這樣的叫著?
先不說這裡頭是不是有些他不知道的事兒,只看如意對他孃的態度,他心裡便有些氣著了。
想起他娘說的:阿如再能耐。不過是個認得倆字兒的繡娘,哪有大戶人家姑娘的知書達理?
當時,他很不以為然。只是拼命為阿如辯解著,可這個時候,他卻有些認同他孃的話兒了,即使遇上了再大的委屈,他娘也是阿如的師父,也是阿如未來的婆婆,怎麼這會子她委屈起來便連朱嬸也不肯叫。難道這就是阿如的懂事知禮?先是為著錦研小姐的事兒不依不饒,他已經解釋了一通,她卻說出不必解釋,去問他孃的話。他忍不住想著,阿如即使是恨他見了錦研。也不用這樣宣排著他娘吧,她的淑秀溫恭上哪去了?
忍不住緊鎖了眉,“你放心。我一定去問我娘,若有了誤會,必定解釋清楚,還你個清白!”
如意看出他的不高興,輕聲嘆了一下,“宣哥,我今個約你來。本沒打算說這些話,方才聽你談論花兒,一時忍不住才脫了口,我本是打算著……”
話說到這,便給陳宣打斷,他苦笑著搖搖頭。“這下,我全然沒了賞景的心情。”低嘆一聲,抬眼看如意,口氣誠懇了許多,“阿如,我不知道你到底受了什麼委屈,若是為了錦研,我答應你,以後只管不再見她。若是我娘給了你什麼氣受,我仍是想對你說,無論如何,娘是長輩,今後你嫁進來,還是多忍耐包含一些的好,仁義忠孝的道理,我想你是知道的。”又道:“你還是自個回去吧,我聽你的,回屋去問問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如意定定看著他,慢慢道:“宣哥,你先回,我自個坐坐。”
陳宣點點頭,他首次對如意生了不滿,覺得她越發任性,所以走時連勸慰也沒再說,轉身大步走了。
他這個時候帶著怒氣以及對如意小題大做的不解,等回到家時,卻真正後悔的無以復加。
朱氏正在屋裡焦急萬分,見他這樣早就回來,並且一臉不快的模樣,便心急著了,迎上前來問:“這時才回來?可去碧水湖了?見著錦研沒有?”
陳宣登時全身一僵,抬眼不可置信地看朱氏,“娘,你怎麼知道?”
今個是怎麼了,怎麼叫他吃驚的事情一樁連著一樁?阿如知道了錦研不說,就連他娘也知道了許多他從沒開口提過的事兒。
他又繃著臉兒問:“碧水湖的事兒,娘你怎麼得知的?”
朱氏笑嘆嘆,“我怎麼不知道?錦研身邊伺候著的小丫頭,一個下午連連來問了三回。”說罷,她上前去,緊張地問:“你這一下午,去了哪?”
原來是這樣。
他點點頭,低聲說:“娘,我昨個去見錦研的事兒,阿如知道了。”
朱氏也是吃驚萬分,她兩手交握著在庭院裡轉來轉去的,躊躇地說:“今個晌午,關氏請來個郎中,也不知搞的什麼名堂,不由分說請他把了孃的脈。”
陳宣問:“娘,你身子一直不見好,怎麼郎中說好便好?”他忍不住仔細瞧著他孃的臉色,“娘,你真的大好了?”
朱氏含糊地說,“這兩日像是好些了。”又緊張地問:“你跟錦研的事兒,阿如知道了,那她怎麼說?”
陳宣搖頭一嘆,“自然是不高興的,說了些莫名其妙的怪話兒。”又問朱氏,“娘,阿如今個不高興,你是不是又責罵她了?”
朱氏不答他的話,只是著急地問他,阿如知道他見了錦研之後說些什麼怪話。
陳宣回憶了一陣,把她說的那番得到了便不稀奇的話兒,又說他惦記著牡丹花那話略加修飾地說給朱氏聽。
朱氏一聽便嘆氣。
她神思不定地在院子裡踱著步子,半晌搖頭道:“娘這心思,怕也瞞不住了,那關氏是什麼人 ?'…99down'娘都不及她老練,昨個你見錦研,後腳阿如怕就把這事兒告訴了她,要不她今個早上風風火火帶個郎中來?”
陳宣聽得糊塗,難免有些不忿,“我不過是見了錦研一回。這事兒,是我做的不妥,本不該與她在涼亭裡多耽擱。可兒子恪守著男女大防,跟錦研清清白白。除了討論些詩曲文章,再沒半分瓜葛。”他低嘆一聲,看向他娘:“娘。這裡頭,到底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兒?我今個跟阿如解釋時,她卻說叫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