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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乏力,沒精神,有心想好好為你置辦幾件首飾,也沒個力氣下炕。”
如意盯著朱氏的笑容,心裡一動,忍不住輕聲問:“朱嬸兒。錦研小姐可認得宣哥?”
朱氏很快沉下臉兒,“你怎麼這麼問?他倆怎麼會認得?”又輕描淡寫的說道:“他成日心思全放在唸書上頭,午後得閒若不是在家唸書,無非是去學裡與那些個同窗做文章去。”看了如意一眼,“再不就是上裁縫鋪子尋你去,他的行蹤。別人不知,你還不知道,哪有功夫認得錦研?”
如意又問:“錦研小姐昨個是頭一回來?”
朱氏聲音有些生硬了,“自然是頭一回,她一個未出嫁的閨女,出一回門也少見,怎麼好成日來我這裡做客?”她不悅地說道:“你今個是怎麼了,話兒問的這樣多?”
如意見她臉色有些難看了,笑了一下,沒再接話兒。
心裡尋思著二姐跟卓秀哥今個晌午竊竊私語的那些話兒,再眼看著朱嬸兒頗有生氣的‘病容’,心裡很不是個滋味。
沉默一陣子,便聽朱嬸兒說道:“得了,我看你心不在焉的,心思也不在我這處。”她搖了搖頭,“鋪子不也有的忙?你還是回去幫你二姐做買賣去。”
“那我給你做點吃的擱著吧?”如意站起來,“朱嬸兒,你病著,也沒個力氣,還得給宣哥做飯,太辛苦,我今兒來,原打算著做了晚飯才走。”她笑笑,“前些個我見地窖裡有南瓜,做南瓜餅?再涼拌幾個去火的冷盤?”
朱氏根本不是個精通世故的人,為著如意那一連串問話,很是心虛,偏做出了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這會兒心裡不舒坦著了,便不想看她在跟前兒晃來晃去的晃眼。
也就只管拒絕她,“這幾日一應吃食宣哥從外頭買,你就別操這個心了,快回去吧。”
如意站在原地躊躇了一下,嘆氣地問:“朱嬸兒,真的不用我做飯?”又抿著嘴問:“是不是我又惹著你不高興了?”
朱氏搖搖頭,擺手道:“不用了,鋪子那頭有的忙活,我看你也惦記著,只管忙你的去。”
在她的催促下,如意只得悻悻出了門。
昨個發生的事兒,二姐跟馮二哥都在擔心,而她擔心的卻不多,知道去朱嬸兒家那人是錦研小姐時,也只尋思著,朱嬸兒不樂意開門迎,也就是瞧不上馮嬸子跟大嫂是農家婦,怕她倆在書香門第的錦研小姐面前獻了醜。
不過在二姐她們擔心時,這個話兒她沒有說出來。
朱嬸畢竟是她以後的婆婆,她在外的一言一行,即使不維護朱嬸,總也不好把她的錯處向人說起。
昨個沒細觀察,今個再看,朱嬸兒哪裡像是病得厲害的樣子?方才也就起了心思,多問朱嬸兒幾句錦研小姐的話,卻因為這個,惹著她不高興了。
這個時候,對朱嬸兒,心裡多少也生了疑惑,只是她不願意相信宣哥也是揹著他有些謀算的,即使朱嬸喜愛錦研小姐的家世人才,即使朱嬸在這關頭對婚事另有合計,甚至於,她裝病企圖拖延下聘的日子,可她想著,宣哥曾是那麼鄭重向她承諾過的,她不是每每也為著他的認真而感動?這個時候,怎麼也不願意相信宣哥是欺瞞著她的。
心知在這個時候,她的態度尤其重要,若是她首先表現出對推遲下聘的不滿,更表現出懷疑朱嬸跟宣哥的模樣,怎麼去安二姐她們的心?
一路上,她便合計著一會兒回鋪子時,對自個從陳家提早歸來要向二姐跟馮二哥解釋的話兒,誰知在往回走的半路上,她便被一個人攔著了。
她一抬眼,便訝的說不出半句話,盯著面前人瞧向她複雜的眼神,遲疑地問:“季哥,你怎麼在這兒?發生什麼事兒了?”
季敏蘭卻突然拉起她的手往前帶,“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如意瞠目結舌望著他在大庭廣眾下拉著她的手,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不想讓季敏蘭瞧見她臉上的不自然,忙垂下頭掙了掙,邊說道:“季哥,去什麼地方?”
見掙不開,無奈地嘆氣一下,一抬頭,卻正正對上他莫名其妙的安慰的眼神。
如意心裡一下子奇怪起來了,忍不住問:“季哥,到底什麼事兒?你先說去哪,不說我不去。”
季敏蘭不再堅持,鬆了她的手,皺眉道:“我帶你去看一場好戲。”他方才辦事從城西路過,竟在涼亭裡瞧見了陳宣跟一個少女,且笑且交談的,他駐足了好一陣子,那兩人竟也沒有離開的意思,見這孤男寡女幽會的場景,他自然不肯袖手旁觀,火速便往如意鋪子裡去,偏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