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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啥事兒?”
因沒了裁縫李氏在旁,如意也就放下心來,把下午發生的,事無鉅細對他們兩個說了。
饒是關倩倩跟馮卓秀原本就有了這方面的顧慮,這會兒聽了如意一路上的訴說,憤怒之餘,也都震驚起來。
馮卓秀大力地把拳頭砸在石桌上,“沒想到朱嬸真是個見利忘義的人!連陳宣也瞞了咱們!”
如意聽了他這話,儘管心裡頭氣惱,卻仍實話實說道:“馮二哥,這話說的有點早,我看宣哥的樣子,像是不知道朱嬸兒裝著病。”
關倩倩搖搖頭,“現在的問題已經不光是朱氏那頭,陳宣今個私下見了錦研,這舉動,實在是不妥當。”她問如意,“你跟季敏蘭走時,他倆還在亭子裡?”
如意點點頭,“季哥叫我去亭子裡尋宣哥說理,我沒應,也不想站在那處眼瞧著,早早便走了,走的時候,他們還在亭裡。”
氣的馮卓秀直拍桌兒,“你怎麼不去當面質問他?”
如意眼看著馮卓秀,“宣哥真有別的心思,怎麼肯認?既然對我撒了謊,我去了,他一定說些藉口話。”半低下頭又說道:“我心裡對朱嬸這回辦的事傷心。”說起朱氏,她再忍不住落下一滴淚,“二姐,你說,朱嬸兒真就這麼不顧念多年的情分?”
馮卓秀蹙著眉,沉默良久,突然對如意說道:“阿如。也被管陳宣是什麼個心思,就衝朱嬸的為人,這親事退了吧。”又道:“朱嬸怎麼對你的,我去跟關大哥說!”
關倩倩搖搖頭。叫他先別急著下定論,“咱們現在不都是自己的猜測?真把朱氏的所作所為確認了,再退親不遲。”
說起陳宣。她嘆嘆氣,“罷了,咱們阿如,什麼樣好的找不著?我看陳宣,真配不上阿如。”
幾人商量一陣子,決定按關倩倩說的,對今個的事兒。在朱氏與陳宣面前,先只管先裝作不知。一旦確定了朱氏的謀算,也不必等著朱氏來提,自家先去把親退了。
第二天一早,關倩倩便出了門。她徑直上城中最大的醫館去,請了個有些名頭的老郎中,只管對他說上外頭出診,描述了朱氏的症狀,請他前去把把脈。
這時候,朱氏正在院子裡晾衣裳,人逢喜事精神爽,昨個宣哥回來時,雖然什麼話也沒說。可她只從宣哥掛著笑容的臉上便推測出他跟錦研見面很是順利。
今個一早她便起了身,今個初六,正是錦研小姐學習繡花的日子,她本打算吃了早飯便出門上縣丞府上去,誰料,正晾衣裳。大門便響了。
儘管外頭沒人吱聲,她也知道是如意來了,忍不住有些來氣,自個這一裝病,什麼時候是個頭?偏如意不識趣兒,她大清早來,豈不是害的自己在炕上躺著耽擱事兒?昨個不是說了叫她不必成日來伺候著?怎麼又來了。
她臉色難看地開了大門,正要埋怨如意,一抬眼,瞧見的卻是關倩倩與一個老頭。
朱氏登時吃了一驚,怎麼也沒想到門外的人是關倩倩,臉上的生氣表情還沒來及收住,便見關倩倩笑了,“朱大姐,我特意請來個老郎中來瞧瞧你的病。”
話畢,她沒有再多客套,乾脆利落地往院子裡走,並熱絡地請那郎中進門來,“大夫,請上屋裡坐,我這大姐,成日的身子乏,做什麼也沒個力氣,勞煩您給瞧瞧。”
朱氏臉上青一陣兒白一陣兒的,見這狀況,一時慌了神,本要說今個身子突然感覺好一些了,卻聽關倩倩與那老郎中在院中閒聊道:“……兩個孩子婚事在十月,我這大姐心急著下聘,後頭要張羅的事兒還多,成日怕這病耽擱了我妹子的婚事,心裡急,可一天天的,愣是沒好轉。”
朱氏頓時說不出話來。
老郎中聽關倩倩閒話期間,得空端詳著朱氏的面色,奇道:“面色倒紅潤。”朝朱氏點點頭,客氣地請她進屋去,“請上屋裡去,我好能把個脈,瞧個細緻。”
朱氏愣一下,可這個時候,偏尋不出任何理由藉口,只得點個頭,硬著頭皮進了屋。
進屋去坐下,伸出一隻手來給郎中把著脈,強自鎮定地說道:“今個起來,好像能好一些,掙扎著起來,洗洗衣裳,竟也沒乏著。”
說著,她抬眼,不安地看著老郎中的臉色,只見他蹙著眉,一臉凝重。
好半晌,郎中開口道:“脈象穩,經絡也很順暢。”他連連搖頭說道:“並無不妥啊!”
朱氏笑一下,“會不會是什麼把摸不出的疑難雜症?”
老郎中聽了她質疑的話兒,臉上很不以為然,衝關倩倩道:“這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