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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起了綠坊來了。”
她竟然會想起伶人來,連自己都不可思議。
凌司夜緩緩在她跟前跪坐了下來,沉著眸中,冷冷道:“你不說本太子都險些忘了,明日十五正是綠坊開張之日!”
“恭賀殿下,生意興榮哈!”唐夢訕訕笑著。
“紅樓,綠坊,白宮……”凌司夜故意拉長了尾音,繼續問到,“你還有哪些產業是本太子不知曉的?”
“先不告訴你。”從紫閣回來,唐夢心中早有了算計。
凌司夜卻是冷哼,“醉生夢死?”
“你知道了啊!”唐夢故作驚訝,眸中掠過一絲狡黠,夢如是那女人可經不起拷問,她根本就當他早知道了。
“還有嗎?”凌司夜眯眼,眸中精光閃過。
“要再有,我可富可敵國了。”唐夢說著看向了外頭,雲容端著藥來了,這早中午三頓藥都是她給熬的,也不知道是藥效好,還是這傢伙身體底子好,氣色恢復地很快。
“殿下,該喝藥了。”雲容很懂規矩,沒有直接進來。
凌司夜卻是斜倚了下來,挑眉看了唐夢一眼。
唐夢撇了撇嘴,自覺地走了過去接過雲容手上的藥來,雲容低著頭沒看她,欠了欠身轉身便走。
“都恢復得如何了?”唐夢跪坐了下來,將藥喂到了凌司夜嘴邊。
凌司夜沒有說話,享受著這難得的待遇,一口一口慢悠悠地喝著,她打傷的,當然要她來喂藥,理由很充分,不容反駁。
“怎麼突然要宴請了,還是在皇后宮裡?”唐夢繼續問到,大年三十夜後,就再沒見過天幀帝了,心中微微有些緊張。
“我也不知道。”凌司夜眸中掠過一絲神秘,張口,很理所當然地被她伺候著。
……分割線……
晚雲漸收,殘陽西落,冰雪消融,古道曲折,寒鴉低飛,幾處斷壁殘垣,悽悽慘慘慼戚。
白衣男子牽著馬,獨自一人靜靜地走著,陪伴的依舊只有漂浮在身旁的那幾只千絲紙鳶,半邊銀白麵具泛著幽光,那雙永遠溫軟如水的雙眸,沉斂著,安安靜靜。
大風過,袍袖翻飛、墨髮揚起,身旁的紙鳶隨風遠遠而去,一去不回。
男子駐足,回過頭,視線追著那紙鳶而去,執著地看著它們漸漸消失在風中,心中某個地方頓時疼了起來,看著看著,良久才轉過身,繼續朝前而去。
前方依稀可見幾處燈火,是個小村落。
離開皇城很遠很遠了,幾日幾夜不眠不休的奔波,今夜,終於累了。
翻身上馬,疾馳而去,這個方向朝北,往狄胡,血狐出沒之地。
很快便入了村莊,隨意在一戶人家門前落了馬,正要叩門,身後馬蹄聲又起,唐影只是回頭看了一眼,心頓時一驚,手還是緩緩落下,輕輕釦了扣門。
“誰呀?”門內傳來了一個小孩子的聲音,門隨即咿咿呀呀地開啟了。
出來的是個小男孩,只有五六歲的光景,眨巴著明亮的雙眸看著唐影,還有他身後走近了的黑衣婦人。
“四兒,是誰啊?”屋內又傳出了一個少婦的聲音,話音方落,一個嬰兒的啼哭隨即傳了過來,哇哇哇直哭,一下子打破了原本的寧靜。
“過路人!”小孩子朝屋內喊了一聲,視線又回到唐影臉上,顯然對他那半邊面具很是好奇。
夫人這才急急走了出來,懷中抱著一個幾個月大的嬰孩,邊哄著,邊上上下下打量著唐影和他身後那黑衣婦人。
這村子的人耕不織,也不做什麼買賣,就靠過路人借宿給些小錢營生。
“就只有一間房了,你倆自個商量吧。”少婦說著,又哄了哄懷中嬰孩,那孩子已經安靜了下來,小臉嘟嘟,似乎知道這不是能吵鬧的時候。
唐影正要開口,身後婦人卻早拿出了一錠金子遞給那少婦,沒有說話。
少婦眼前一亮,連忙接了過去,對唐影道:“公子,尋別家去吧。”
“我不留宿,就坐一會兒喝口熱茶,你準備些乾糧來便可。”唐影淡淡說到,亦取出了一錠金子來。
“成,我這就去做來!”婦人連忙退開,讓二人進屋,而那名喚四兒的小男孩很懂事地快步朝旁邊小屋而去,那可是專門儲放糧食的屋子。
“二位稍作,我這就去倒茶來,這麼冷的天,出門可不容易。”少婦請二人落座,剛要走,那黑衣婦人卻攔下了。
“我替你抱孩子吧。”聲音有些沉,聽得出刻意的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