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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開了。
從來就沒有責怪過漣俏絲毫,對與太虛,亦是沒有責怪。
每個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相信他,不相信他,都是自己的判斷,若是要怪,只能怪自己。
從未就沒有想過責怪誰,更是從來沒有想過漣俏會這樣想。
什麼都沒有解釋,轉身往出口走去。
他呢?
他當然是留下來。
白素見只有寧洛自己出來,便連忙站了起來,也不多問,便急急找漣俏而去了。
凌司夜沒說話,男人與男人之間,總是鮮少會多談這事情的,談,往往亦是三言兩語罷了。
而洞內,白素循著哭聲而去,心下頓時疼了起來。
好端端的一個認族女子,就這麼無緣無故被牽扯到魔道的是是非非裡,折騰成這樣。
她同寧洛相遇,究竟是緣,還是劫呢?
“怎麼哭了,就這麼經不起折騰?”
白素心下雖疼著,話還是說著刻薄,漣俏是什麼性子,她很清楚。
漣俏這才抬起頭來,看著白素,顯然有些驚詫。
“寧洛怎麼你了嗎?哭成這樣?”白素又問道,語氣顯然不好。
“不關你的事!”漣俏亦是沒好氣。
“你原本就想寧洛入血族,尋洪荒,現在都實現了,還有什麼好難過的?”白素繼續問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說我故意的?”漣俏勃然大怒。
“就字面上的意思。”白素說道。
“我師父是欺騙了你們,是害了你們,可那有怎麼樣?他的身份本就諸多迷雲,是你們自己選擇相信的,不是嗎?沒有人拿刀架你們脖子上強迫你們!”漣俏說道,這件事,破是她心裡所有的疙瘩來源了吧。
“就是嘛,你內疚什麼呢?”白素反問道。
“我才沒有!”漣俏脫口而出。
“沒有嗎?那同寧洛生氣什麼呢?”白素又反問道。
“我才沒有同他生氣,我說得身清楚了,等我恢復了,我守著這出口,保你們順利出去!”漣俏認真說道。
白素卻是無奈地笑了,在漣俏身旁坐了下來。
良久才開了口,道:“俏俏,你怎麼這麼傻呢?真的不要寧洛了嗎?”
漣俏一愣,卻是隨即撲到白素懷裡去了,放肆地哭了起來。
怎麼會不要!
只是,覺得自己害了他!
一直就在強求他活下來,最後卻是淪落到了這個地步。
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淪為血族,他一定很難受。”
“我不敢求他留下來了……”
“是我一直在強求他,他有自己的選擇,是我一直在強求他,逼著他犯下這錯誤!”
……
哭著,說著。
太虛奪都小夜之後,她就一直忍著,一直難受到現在了。
白素吸了吸鼻子,淡淡道:“俏俏,你還是不瞭解寧洛呀!”
“我瞭解他!”漣俏急急反駁。
白素卻是搖了搖頭,道:“愛一個人並不等於瞭解他,寧洛並不是一個可以強迫得來的人,他妥協,因為他真心願意,卻需要你給他一個妥協的理由。”
愛一個人,總是邊愛著,邊瞭解。
邊瞭解,更愛,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