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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直隱藏在那大屏風後的凌白看了許久,終於是沒了耐性,輕輕冷哼一聲,手中一枚石子暗暗射出,打了夢生的腳。
瞬間,驚叫……
而後,可能是噼裡啪啦的聲音吧,在竹竿上摔倒,一般都會是這個聲音。
總之凌白是沒有聽到,他早就往龍脈頂而去了。
無情在碼頭上偷船,兜兜在龍門底偷乾糧,他們打算從水路回白狄去,整片大陸就這麼大,早就走膩了。
他也不知道如果那兩個大傢伙知道他來龍脈一趟就偷了這麼多東西會怎麼收拾他。
不知道兜兜那邊進展如何,無情已經一切就緒,就等著小主子和兜兜回來了。
夜深了,除了來來往往的侍衛根本就不會再有任何到到來。
無情偷的是最前面的一艘船,侍衛都已經被他搞定了,這時候等得不耐寒,瞧瞧出了船艙。
然而,一出船艙,頓時驚了。
只見一旁另一艘船上,一個小女孩靜靜地坐著,五官粉雕玉琢,一身質樸的衣裳,正看著他。
這孩子是誰?哪裡來的?
見小女孩沒有多少反應,正要動手,卻還是停住了,看清楚了這孩子的神情,竟是個呆子!
無情小心翼翼的湊了過去,又發現這孩子根本就不是在看他,而是在看海。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這裡?”無情小心翼翼地問道。
“看海。”小女孩說道,仍舊是望著汪洋。
“你叫什麼名字?”無情又問道,這孩子也就七八歲吧,除了夢生,龍脈裡怎麼還會有這樣的孩子?
女孩這才看向無情,愣愣著,一臉呆滯,卻是突然“啊”了一聲,站起來轉身就走。
無情蹙眉,還是一個空掌劈來過去,小女子就這麼應聲倒了下去。
這時候,前方有人提著燈籠來了。
無情身影一閃,躲了起來,卻見是一個老船工提著燈籠而來,喚著一個名字,“唐夢……”
無情頓時大驚,這名字……
卻見老船工急急而來,見小女子癱倒在地上,連忙將燈籠往褲頭上一插,抱起了這孩子來,嘴裡唸叨著,“你這痴兒,天天看海看什麼呢?你又退不了這水。”
無情心裡驚詫著,瞧瞧跟了上去,心裡猜測著這小丫頭應該是老船工的孫女了吧,龍脈這些年不少下人都是從人族裡徵的。
幾個侍衛迎了上來,無情連忙止步,隱隱約約聽得並不太清楚。
“唐老,你這孫兒又暈倒了?”
“可不是嘛,身子骨可弱了,還天天喜歡吹海風。”
“前日裡聽她說她想退了這海水呢。”
“成日裡胡說。”
……
聲音漸漸遠去,無情卻是不由得笑了起來,唐夢,好久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
仰頭往龍脈頂望去,也不知道小主子什麼時候才會回來,說是去去就回,這都兩三個時辰了。
龍脈頂,凌白才剛剛轉悠完一圈,淘了一包袱東西,全都是他小時候耍完過的,還有魔塔的那副活地圖。
尋了好久才尋到了個適合的位子,就在大門口的一根大柱子上留了一行字,“魔剎六年,凌白第一次回來。”
留書罷,正要下龍脈卻又突然止步,往左側宮殿看了過去,他乾爹還睡在那裡呢。
身影一掠,飛身而下,避過了議事大殿上還在折騰的那四個人,終於在血魔過宮殿前緩緩落了下來。
一切都沒有改變,還是這座雅而不簡的宮殿,面向懸崖,大門緊閉,門前石几,石几旁大樹白花開,樹下鞦韆獨吊。
無情在門前遲疑了好久,原本伸出的手終究還是落了下來,就在一旁鞦韆上坐了下來,懶懶蕩著。
爹爹和孃親將龍脈留給了這乾爹,卻不知道他終究什麼時候才會醒,寧洛和漣俏若沒有出來,這世間便只有他一人是血族之人了吧,永生永世,不死不滅,多麼孤單啊。
“就這麼一直睡下去,其他也挺好的,你若醒了,獨自一人守著龍脈,看著身旁的人一個一個離去,那該多難受啊!”凌白徑自感慨著,完全就不像是個八歲的孩子。
然而,隨即又搖了搖頭,仍舊是喃喃自語,道:“哎呀,也許你就習慣獨孤了,你們大人真難懂,寧洛和漣俏也一樣,怎麼就不把開啟地縫的方法告訴娘呢?”
這下子又像是個孩子了,這整片大陸他都玩膩了,老想帶著兜兜這護身符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