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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大哥的方向跑去,面子上絕對的風平浪靜。大哥端詳了我兩下,看得我心裡發憷,以為被人親過後,是不是雙頰緋紅,一臉春情難耐的。
“我沒瞧著人,就把酒擱地上了。”我望著大哥說,估摸著大哥也不會發現我騙他,自個兒爬上馬車。
“那我們回去了。”大哥一揚鞭子,馬車轉動起來,我撩了撩車簾,心想,自己是再不會回這裡的。卻又想起那人的臉龐來,手又不自主的攥著那佩子。難不成,我還一親鍾情了?
我連連搖頭,放下簾子,把玉佩取下來,看都沒看,塞進衣袖中。暗想,等回去後,我非把它塞進床底下,再不拿出來。
未進家門就看見翠珠站在門外,朝馬路一頭急切的張望著。見了我們的車子,飛跑過來,拉住韁繩,說阿瑪已經去過十四爺府了。十四爺說我跟大哥在一起,阿瑪更是不放心,又派人出去尋了。
姨娘也迎了出來,一把將我摟在懷裡。我心裡覺得好笑,自己不過是去了趟姐夫家,有必要這麼隆重的迎接嘛。姨娘又吩咐翠珠,讓人準備我洗漱,過去用膳。
我換了身乾淨的衣服,路過阿瑪的書房時,瞧見大哥跪在地上,阿瑪拿著鞭子衝大哥背上抽去。大哥只穿一件單衣,背上全是道道血痕,他垂著頭,一聲不吭,好像那鞭子不是打在他背上一般。
這還是第一次見阿瑪發脾氣,以前就是被氣著了,也不過是踢大哥兩腳,回頭還讓人送藥過去。可今日,鞭鞭見血,一道道跟打在我心上一樣。一雙手突然在伸手拉住我胳膊,回頭看見是姨娘,她把我拽到一邊,含淚不語。
我問她:“阿瑪為什麼發這麼大脾氣?”
姨娘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替我整了整衣服,摸摸我臉頰說:“蕙寧啊,你阿瑪想讓你回西北待一些日子可好?”
“阿瑪要送我走?”我訝異的問。
姨娘急忙扯著我說:“不是現在,等年關過了,阿瑪想讓你回西北看看,畢竟,咱們的根在那裡,遲早是要回去的。”
“阿瑪也回去嗎?”
姨娘淡然一笑說:“阿瑪是朝中官員,哪能隨便離京的。阿瑪是想送你和烏圖回西北。我讓翠珠跟著一道,到那邊自然有人照顧你,不用擔心。”
我一看,知道事情已經沒有迴轉的餘地,不過去西北也好,天大地大,任我賓士的。想在現代是,就一直嚮往“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的生活。我點點頭,耳後依舊傳來阿瑪揚鞭的聲音。大哥絲毫沒有爭辯。一向喜(炫書…提供下載)歡跟我鬥嘴的烏圖也遠遠站在一邊,目光復雜的望著我。
我尋思不出什麼來,也就不願多想。
阿瑪和姨娘總是不會害我的。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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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 第七回。 康熙五十六年春春日未舒,寒意極濃。
這是我來清朝的第一個春節。府裡處處張燈結綵,連園子裡的老樹枝頭都被丫環們用紅布條裝飾起來,雖是枯落景象,倒也有幾分喜氣。
阿瑪說開春時要送我回西北,待我愈發縱容了些。我怕這一別如斯,再見不知是何年月,阿瑪每每回府,我總痴纏著他。阿瑪只當我是擔心西北陌生而恐慌,安慰我說,額父祖籍西北,家裡尚有舅舅在西北軍中,我即便過去,也不會受半分委屈。
我不怕這些。只擔心朝中瞬息萬變,阿瑪即便再是小心,可終究難料萬策。何況大哥處處同阿瑪不對盤。可又想這未嘗不是好事,終究是父子,大哥不會讓阿瑪置身險境而不聞不問。
姐姐年前回府一次,小住了半個月。十四爺倒是每日必到,待補時辰就被姐姐攆走。實在煩了,姐姐就躲到我園子裡,天天霸著小廚房不走。若不是府裡的丫頭稱呼不同,我倒是沒覺察出她已經出閣了。
至少姐姐還是幸福的,有十四爺寵著。即便是將來,只要十四爺肯也還是護得了她周全。姨娘也在園子一呆就是一天的,同姐姐說些體己話,做些刺繡什麼的。每每這些時候,我就恨不得躲得遠遠的。想我一個現代人,讓我拿根針五厘米的繡花針縫縫補補的,真是要命。
姨娘勸我說,不會沒關係,至少能學著繡個荷包吧。我歷經千辛萬苦,累得腰痠背疼,終於把梅花的模子繡出來時,姐姐已經繡好了半副河山圖。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我索性耍賴,扔在一邊,抱著書曬太陽去了。還是清朝的太陽好,無汙染,無毒害,爽啊!
姐姐忙著繡的山河圖是給宮裡哪位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