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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書一扔,望著他道:“看不到人,又無甚可解乏的風景,不過是,寂寞深閨,柔腸一寸愁千縷。讀讀傷春感懷的詩句打發時間而已。”
他伸手拍拍我腦門道:“我沒怪你,你倒是來怨我了。”
我愣住,追問說:“我如今是病人,你卻來怪我?”
他望著我,伸手欲揭我衣衫,我連忙握住他的手道:“日頭還在天上,你又想做什麼?”他聽後笑了,說:“這話是太陽落山,我可就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我面上一紅,拍開他的手,又去抓詩書,他反握住我的手,將我摟在懷裡道:“你居然敢拿身子擋劍,你就這麼不相信我?我答應過你,自然有辦法替你……”
我摟著他的腰,附在他耳邊小聲說:“謝謝你,謝謝你這些年為我做的所有事,我知道的,不知道的,都謝謝你。”
他身子漸松,也沒了剛才的怒氣,推開我道:“就這麼謝謝了事了?爺費了多少心思保全你,你倒好,連命都不要!”
我一攤手,索性耍起無賴來,道:“我現在是病中,你還想怎麼樣?”他伸手又要來拍我頭,卻被我抓住,輕輕在他手背上落了個吻,同他十指交扣道:“四爺,這樣做,值得嗎?”他由著我握住道:“你早幾年做什麼去了,現在再問,太遲了。爺該做的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說完,我們兩人都笑了。
那日之後,他白日回自己的營帳忙著瑣事,夜裡悄悄潛進我帳內,與我同榻而眠。起初我還有些緊張,可後來見他只是規規矩矩睡覺,也不再懼怕。七八月的天氣藉口冷,整夜縮在他懷裡不肯挪動。他夜裡睡眠極淺,我稍稍動彈一下便會醒來。暗夜裡睜著眼睛有些無辜的望著我。後來我實在擔心他睡不好,趁他熟睡悄悄的睡到另一頭去,可一覺醒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