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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著對面的傾城女子。而慕容小小正眉目含笑的吃掉夜月璃送到她嘴邊的點心,察覺對面有雙視線落向自己,眼波流轉,朝著寧清風點了點頭,友好一笑。
慕容小小暗暗嘆氣,她希望越彬能夠早日察覺到身側風景,而不是將自己困在過去中,難以自拔。
寧清風一怔,趕緊收回視線。她眸光輕閃,有些不自在,不過卻立馬收回心中好奇,不管那女子如何特別,主子和她看來是不可能了。
不知為何,寧清風沒來由的心中一安,垂眸看向南宮月彬的視線不自覺的帶上了些許溫柔。
夜月璃卻聽到了慕容小小的嘆息聲,濃濃的嘆息,很無奈的味道。不過他什麼都沒說,只將懷中的人兒抱緊了點,掃向對面的眸光隱諱莫測。
“我猜那姓寧的小子看上小姐了,星兒,你信不信?”
即墨雪陽與怡星立於夜月璃的座位之後,他手肘拱了拱怡星的纖腰,神神秘秘在她耳畔說道,自以為聲音很小,實則他一開口話語就落到了夜月璃耳中。
“真沒看出你是個八婆。”怡星斜睨了眼即墨雪陽,臉帶嫌棄。
慕容小小‘吡’的笑出聲來,道,“看來,我們別院要辦喜事了。”
“嗯,東西倒是備的差不多了,寶貝你就等著風光出嫁罷。”夜月璃挑了挑眉,煞有其事的點頭。
額角瞬間落下數根黑線,慕容小小一把從夜月璃手中奪過清茶,不讓他餵了。
她小臉一撇,“你就裝罷。”她就不信他不知她說的是什麼?
見人兒不理自己了,夜月璃當即冷冷的睇了眼即墨雪陽,轉而又對著慕容小小笑道,“好了,管他人作甚,我們先成親,其他人靠邊站。”
“……”
“主子…”即墨雪陽一臉驚恐,怎會這樣,他什麼都沒幹啊,就八卦了一句而已,結果婚期就遙遙無期了?
怡星看向即墨雪陽,眼中寫滿活該,主子的事情也是他們可以討論的?
看著斜對面的情景,南宮月軒皺了皺眉,他不信以南宮月璃的勢力察覺不到今晚的蹊蹺,而他們個個面色如常,是不將他放在眼中,還是胸有成竹能逃過一劫?
執著酒杯的手指暗暗用力,他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不過,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成功便成仁,況且他一切早已準備就緒。
至於南宮月彬,據血天送來的訊息,南宮月彬乃是佛娑門門主?
南宮月軒很想嗤之以鼻,雖很不願相信,但他知道血天不會無端騙他,想來在南宮月彬毫無蹤跡的八年裡,早已暗中佈署。
據說佛娑門極其龐大,蟄伏在各國之間多年卻難以尋其蹤跡,乃江湖中比逍遙山莊更為神秘莫測的組織。他不管南宮月彬是不是真的命不久矣,加上南宮月璃,這礙眼的兩人他通通都要除掉!
南宮月軒心中極其不甘。佛挲門,逍遙山莊,雖不知哪個更為厲害,但對於那兩人各有屬於自己的暗勢力而他沒有,南宮月軒嫉恨的幾乎要吐血。
眼神一狠,南宮月軒唇畔的笑意猶帶陰狠,他們有勢力又如何,他也有血門的支援,加上兵符,遂這場仗,絕對是他勝!
眼尖看到南宮月軒面色狠絕,歐陽靜眉心輕蹙,看來,今晚要有大事發生。視線掃過正惡狠狠地望著慕容小小的趙詩夢,她眸光一閃,心中頓生計劃,而後緩緩端起茶水輕抿了口,依舊淡笑自如。
宴會還未開始氣氛卻波譎詭異,寧清風不由地擔憂的看了眼仍在兀自喝酒的南宮月彬,想著是不是要讓人去查查,畢竟宮宴上若突然出現危險,而他們卻未帶多少人,實是不妥。
“無需管它。”南宮月彬眼神迷離,淡淡地道。
人世間,除了她,其餘皆是死物,既是死物,他要來何用,誰愛誰拿去。
寧清風心間驟然一痛,他果然愛那個女人,居然連自身安危都懶得顧及了,這實在不像平常萬事皆掌握在手的他。
心中極其不快,遂她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既然那麼想要,將她奪了來便是。”
這一副了無生趣的模樣,她看著真真礙眼!
南宮月彬眸光頓時如寒刃,狠狠地刺向寧清風,他似笑非笑的道,“很好,不愧為一國皇子。不過,莫要忘了自己現在是何身份,本王是你的主子,本王要你死,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話音剛落,便聞得太監尖細的嗓音唱起,“皇上駕到--”
所有人起身叩拜,寧清風雖下跪,但她跪向的位置卻是對著南宮月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