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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未來娘子’的事了,爹孃靠不出啊。”說罷,他突然蹲下小身子,滿臉痛苦的捂住頭,“哎喲,頭好痛!爹下手太狠了!”
……。
夜色靜謐,月冷寒霜。
尋常百姓大多早已入睡,從高處俯瞰,除了皇宮,城中只餘幾點螢火之光。
軒王府內,南宮月軒此刻還未歇息,他若有所思地端坐於書桌之後,仔細端詳著手中之物,看不出是何種材質所制,不到手掌大的墨黑塊狀物體,周身鍍了金邊,觸手略帶冰涼,表面刻著蒼勁有力的‘軍’字。
他比對著右手中的紙張,上面所繪圖形正是他手中之物,從輪廓到外表無不相似,他曾在御書房見過此物,除了背面小字顯示的從屬軍隊不同,這,正是南煜國的兵符之一!
他一直為沒有後盾而發愁,這時便有人送來這他夢寐以求的兵符!他當時狂喜不已!要知道在南宮月璃和南宮月彬未回南煜之前,皇宮只有他和三皇弟(已死的南宮月帆,其實他是四皇子)兩個皇子。那時的老傢伙還比較看重他,但,皇位只有一個!要想坐上那個位置,他必須下狠手!
所以,當他暗中除掉南宮月帆後,儘管老傢伙起了疑心,卻未有證據指明是他所為,且老傢伙對他的態度再不復從前,但是,他不擔心,南煜除了在外不知何時會歸的南宮月彬,就只剩他一個皇子,等他悄無聲息做掉南宮月彬,就算老傢伙再不願,也只得把皇位傳了他!
只是,沒想到那老傢伙不知從哪處尋回了個流落在外的‘三皇子’南宮月璃,雖是個同他一樣無任何後盾的皇子,不過卻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威脅,不僅是南宮月璃行事詭異,性格乖張讓他捉摸不透,剛到南煜便立下軍功,老傢伙對他更是信任有加,任何事都由著他南宮月璃,甚至還想將皇位傳於他!
這樣也就罷了,至少目前的南宮月璃絲毫未表露出對皇位有覬覦之心,不然這儲君之位早已落入他手!可沒想到是,消失八年的南宮月彬居然也回來了!
南宮月軒不可謂是咬牙切齒,懊惱不已!
八年前,他除南宮月彬時失了手,沒想到他竟然又活了過來,就算南宮月彬在外周遊列國,他也從未掉以輕心!只是,南宮月彬太過狡猾,一出京城就失去了他的蹤跡,更導致了他在八年後重回南煜!
本以為他和南宮月彬、南宮月璃處於同一起跑線,現在有了這兵符,皇位還不是囊中之物?真是天助他也!
可是,冷靜下來後,便知此情不簡單,別說血天怎會有兵部的兵符,且又為何要將它送給他?老傢伙是否知兵符已丟?他是該把兵符上交,還是留之手中,靜觀其變?
“軒王難道還在懷疑本座?”隨著話語突響,一陣陰風掠過,頓時書房便多了個人!
南宮月軒身軀微怔,不過很快就意識到來人是誰,他不動聲色將兵符攏入袖中,沉聲問道,“血門主今夜再次拜訪,所為何事?”
南宮月軒眸色幽沉,唇畔緊抿,望著眼前全身墨黑,遮的密不透風的黑衣人,就是這個人,自稱是血門門主,在他昨夜剛從宮宴回來,便早早潛伏於他的書房,交給了他這道兵符,只說期待他早日奪下皇位便悄然離去。
在這之前,他從未見過此人,聽他說起才恍然想起江湖中確實有個血門,正是邪派之首,而門主真顏卻少有人見,只因血天從不在人前露面,加之他長年黑衣遮面,根本無人窺其真面目。
“請軒王務必相信本座誠意,這兵符是本座昨夜於璃王府上盜取而來。實不相瞞,本座在這之前是為你父皇南宮君昊辦事,也正是他要求本座奪回兵符。不過,相比你父皇,本座更願和軒王合作,因為,本座有著和軒王同樣的敵人。”
血天話語平靜,卻如驚雷炸響,道出的事實瞬間讓南宮月軒驚駭無比的瞪大雙眸,他赫然怒道,“血門主是要陷害本王?”
該死的!他還不知這裡面有如此內情,先不說南宮月璃手中怎會有兵符,且血天明明是為老傢伙賣命,為何卻要將奪回的兵符交予他手?難道要讓老傢伙誤會他有篡位之心?雖然他很想將老傢伙拉下去,可他不會蠢得如此過早暴露自己,這兵符,對此時的他來說,無疑不是塊燙手山芋!
“昨夜交予的軒王,而軒王此時仍舊完好無損的坐於此處,難道還不足以證明?想必軒王自己也清楚罷。”血天陰惻惻的道。
血天心內冷笑,東西都拿了一天了,這會再來擔心,未免太遲了吧,要不是昨夜南宮君昊那裡等著要交待,他今夜也不必再跑一趟了,不過,也確實是有情況告之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