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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費用,就是招兵買馬的錢都用不完!那時候,還怕昊王來搶麼?”
小袖一聽,立刻偎在永昌身邊道:“大王,雲昭侯這法子不錯!到時候咱們人財兩得,豈不大妙?”
永昌大喜,立即答應下來。
風月無雙(4)11
秋蟬嘶鳴,天氣很是燥熱。
全天下獨家經營紙業,月盟的生意自然不用說。大小事宜,自有人打點,風月幸福的米蟲生涯過得有滋有味。
這麼燥熱的天,卻有利好訊息───打著方便百姓來往的旗號,昊平馳道終於開工了!
而昊國上下,不論坊間朝中,紛紛談論著為昊國帶來紙和神奇石虎的風月。在慶澤的暗示下,內閣們有意將輿論導向風月聰慧賢德世所難求上。
一時間,風月更是成了美的化身、智的代表。舉國上下,都言昊有風月,如同天有白雲、樹有綠葉。
就在這麼令人心曠神怡的一片讚揚聲中,風月又收到了黎姜的來信。
這次不是夾在什麼禮物裡,而是直接由信使送到了宮裡。
那是月盟出品的紙,上面寫了幾行飄逸的字:
雙兒,修路為哪般?我可讓雙兒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慢慢消氣,但不要讓我不放心。你說過永不背叛,我一直都記得。黎姜。
風月拿著信,心中的陰影慢慢擴散。他猛然抬頭,看著微微蹙眉的慶澤。
“無雙……你究竟知道他多少?”風月有些抖。很多事情,因為刻意的迴避,竟成了難解的棋局。他知道,如果無雙是跟刺,同樣卡在了慶澤的咽喉,也許慶澤比他更急於拔掉。這些年,慶澤一直都在刺探這個神秘的人。
慶澤眼中一閃,伸手輕輕撫了撫風月的頭髮:“月兒,不要總掛懷此事。記住,黎姜的事情,由我來解決!”
風月卻執拗的搖頭道:“該來的總要來,我不可能逃避的了。到底無雙這個人……”
“月兒!”慶澤叫住他。
風月抬頭,見那虎瞳頃刻間深邃無比:“月兒,這些年我的確知道了一些事情。雖然讓人有些難忍,可未必是壞事。你聽話,不要和黎姜有過深的言語就好。”他深深注視著風月,低沈的聲音透著誘惑的安慰:“一切有我!”
看著他,風月再也說不出話來。
慶澤親親他,轉身便要去議事房。
風月叫住他,躊躇道:“那這信……”
慶澤一笑,揮揮手道:“你隨便應付一下就好。”
眼見他出去了,風月一嘆,慢慢走回臥房,坐在窗前愣神。
究竟是怎麼回事?無雙充其量,不過是個男寵兼殺手,只不過巧的是黎姜對他鍾情而已。還能怎樣?怎麼會讓慶澤這樣隱瞞?
“桔香,堯哥哥呢?”
桔香正在泡茶,頭也不抬:“在您老的什麼總裁辦公室替您老人家忙著呢!公子不用問他,問也是一個不知道。”桔香搖搖頭,道:“這個人好奇怪嘛!他要真的是念念不忘,上次幹嘛不直接把人搶走!”
風月一怔:“他……他說……”心中忽然有所悟。
這事情若是換成慶澤,怕是不管龍潭虎穴刀山火海,都要硬闖了。那黎姜口口聲聲平生至愛,為何卻甘願讓他在情敵身邊夜夜貪歡?是他太過自信,還是他根本就在裝腔作勢?
風月搖頭,想起那夜黎姜如天人一般灑脫,卻比天人更加深邃,令人只可遠遠仰望,無法近身相依。一雙瞳仁黑得勾魂攝魄,他一言不發,卻傾訴了無數言語,輪迴了無數心神。這樣的人,這樣的神色,豈是裝腔作勢的?
想不出個所以然,只好慢慢來到新做的方桌前,抓起毛筆,在紙上歪歪扭扭寫道:
十年之期,你忘了麼?
寫罷,交待桔香遞給郵差。
桔香拿著信看了又看,嘆氣道:“唉……光看這字,實在讓人難以想象公子有這等美貌!丹塗子你看,像不像蚯蚓身上沾了墨在紙上爬出來的?”
丹塗子瞥上一眼,朝桔香頭上敲了一下,責罵道:“自己心裡明白就好,幹嘛說那麼白?讓公子以後還怎麼見人?”
風月沈鬱的心情被他們攪了個精光,氣道:“什麼嘛!這叫特色好不好!怎麼不能見人啦!”
“對對!”桔香立刻點頭附和:“公子的字很有特色,聽說上次給魏老闆簽了個名,讓魏老闆當驅鬼的畫符掛他家大堂裡了。”
“桔香!”風月臉上一熱,大叫道:“你不要亂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