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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我可認得你,公子,姐姐都和我說了,既是姐妹,我們也要好好招待一番,以顯我們姐妹情誼。請呼我羅羅就好。”羅羅自行坐下,並不招呼他坐,上下把他打量了一番,早有人給他洗過澡,此刻看起來倒也乾淨,身材高瘦,一雙薄情的唇再配上一雙桃花眼,這種人走到哪,忘恩負義到哪,心中冷冷一唾,笑道:“公子為何身陷囹圄?若非巧遇姐姐,幾乎送了命!”
“說來話長,我素來清廉自持,忝任哆囉城錢糧官一職,誰知因此得罪了不少人,這次被押送進京,想是要陷害我。請姑娘幫我說說情,其中定有誤會!”邵偉伯嚴肅地道。
羅羅聽得嘆息不已:“自古清官難自安,你真是無辜。放心,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們姐妹一定會為你討個說法的,別的本事咱沒有,不過吹個耳旁風,讓個把人升官,下臺什麼的,還是可以辦到的。”依依不用吹風就可以辦到了。
邵偉伯聽得兩眼大放光芒,羅羅又道:“你好容易從那黑牢中出來,坐啊,肚子餓了嗎?先吃個蜜桃,我讓人備飯。”
蜜一樣的汁水流進口裡,像極了女人的味道,一陣心神盪漾,飯菜不久就上來,一道道都是Xiang豔已極的名字“紅櫻唇”“交纏”“鴛鴦戲水”“半褪衣”,“公子,請嚐嚐這道菜,被裡錦浪。”羅羅並不吃,只是指了指一道菜,幫他報菜名,不要說見到這樣一個活色生香的在美Ren,就是光聽這菜名就夠讓人遐思的了。“是,姑娘,我餵你。”飽暖思***,夾起一筷“被裡錦浪”就想往羅羅唇中送,羅羅技藝地一個側身避過,笑道:“行院規矩,我們是不能動客人的菜的。你自己用吧。”
好一個美Ren,笑起來能蕩去人魂,一舉一動,直想讓人把她拖上床,邵偉伯再也忍耐不得,扔下筷子就想抱她,羅羅媚笑著避開身子,軟綿綿地道:“別急啊,我多叫幾個姐妹來陪你。一個人多無聊?”
啊,還有?口水不可遏制地從口邊流下來:“唏!好!我……我等你!”腿一軟,從椅滑下來,羅羅再不看他,揚長去了,只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迴盪在邵偉伯的耳邊。那個丫頭又進來了,把一桌殘餚收拾了出去,只留下了那壺酒,順手帶了上門。
這一去,美Ren與丫環再沒來過。
邵偉伯自美Ren去後看望著那身後的紅鍛被想入非非,上面繡的是一幅男女***圖,女人的玉腿盤在男人的腰上,男人用力推送,表情細膩 (炫)豐(書)富(網) ,彷彿連女子的嬌聲ShenYin都聽得到,感覺自己越來越熱,屋中突然熱了起來,不由將衣服除了一件,一會,還是熱,再脫中衣,看房中,連扇子也沒有,無奈,只得將上身內衣除去,只剩下***,咬牙還是熱,不但熱,還有一種難以言說的躁熱感襲上心頭,真想抱個女人用她們那冰玉一樣的肌膚為自己涼快涼快,這麼想著,突然胯下如火燒一樣疼痛起來,忍不住抱著***ShenYin一聲,心中就怒了起來,這群女人在幹什麼,還在磨蹭什麼!舒心這個傻女人,現在還是和從前一樣傻,沒想過他已經快忍不住了嗎?
在房中大踏步地走著,漸漸聲如牛吼,喘氣不止:“來人啊!來人啊!”沒人理他。
熱得不行,不由將下褲也脫了,只見身下越來越痛,腫得像大棒捶,再也不顧不得其他,便去推門,推之不動,一驚,那門竟已從外面反鎖上,牢固地一動不動,回過頭來,正看到桌上那水晶瓶中的酒,那清涼的液體在地無言地朝他招手,向水晶瓶猛撲過去,抱起酒就一氣猛灌,清涼的液體到了體內化作猛虎一樣的熱火向身下的火熱撲去,那胯下又腫了一倍,“啊!”一聲痛苦地嗷叫響徹小樓,樓下***爺打了個抖,打扮成普通富人家少奶奶的依依一臉安詳,叫吧叫吧,無心兒墜落懸崖時叫得未必比你小聲,可是卻沒有人聽得到。
羅羅一行自然也在其中,史克良擺弄著照相機,不住嘆息,可惜不能看到那個男人的樣子,不然可以拍一張傳到學校網上,嚇唬嚇唬敢和他搶女朋友的狼——搶我女人就這下場!
“哐哐哐!嘩啦!開門!開門!”失了原本的聲音傳下來,帶著東西的砸打聲,但他叫得再大聲也沒有,這所***院已經被***爺一行包了下來,所有人都知道***爺在御審一名貪官惡霸,根本沒人理他。
羅羅道:“我再上去看看。”
依依道狂笑:“去吧,該脫就脫,哈哈,哇~咔咔咔!”***爺不由捂上了耳朵,這個皇嫂將來肯定一代妖后!
羅羅出門換了一套衣服,這是後世最常見的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