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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睛地望著窗外的銀杏樹。
金秋十月,銀杏已經結果,淺褐色的果實石子大小,遍佈一樹,就連地上也落了不少。
在她身後的桌上,長條形的書鎮壓著一沓宣紙,硯臺裡的墨還很新,顯然是剛磨的,只是毛筆乾乾淨淨地擺在那兒,絲毫沒有動過的跡象。
顧淵踏進大殿,長順正欲通傳,卻見他擺了擺手,示意不要出聲。
屋裡的奴才統統跪了下去,卻沒敢出聲,因為萬歲爺只是走到珠玉面前,輕輕問了句,“你們主子呢?”
珠玉小聲應道,“回皇上,主子在書房。”
容真還在望著外面發呆,顧淵已然走到門口。
他沒出聲,先看了眼窗邊那個背影,然後視線一一掃過桌上的事物,在看到一片空白的宣紙和新研的墨時,目光停滯了片刻。
有風吹過,樹上有果實搖搖欲墜,容真忽地探出身子伸長了手臂,再直起身來時,手心裡躺著一顆小小的果子。
她彎起唇角笑起來,卻驀地聽見身後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做什麼?”
她一慌,趕緊放下手,規規矩矩地轉過身來,豈料手裡的果子就這麼掉在地上,不偏不倚,正巧滾落在顧淵面前,打了轉兒以後,在他鞋沿上乖乖的停住。
“嬪妾參見皇上。”容真俯身行禮,視線有些尷尬地停在他腳邊的果子上。
“起來吧,不用多禮。”顧淵蹲□去撿起那顆果子,放在手心裡看了一會兒,唇角輕揚,“怎麼有閒心玩起這個來?”
容真臉有些紅,低低地說,“嬪妾閒得發慌,不知怎的就發起呆來,看著看著,又不自覺地伸手去接了一顆……叫皇上笑話了。”
她的右臉還包著紗布,但左臉鮮豔的色彩已然透露出她的羞赧,顧淵拉過她的手,仔細瞧了瞧她的臉,“傷口可還痛?”
容真似是有些受寵若驚,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瞧著他,帶著點驚喜,又帶著點羞怯,“不痛了,太醫說其實傷得並不重,只是破了皮,這幾日只要消了腫便好。”
顧淵點點頭,狀似不經意地走到桌邊,指了指那隻硯臺,“怎麼,打算寫字?”
她彎起唇角,不大好意思地說,“嬪妾字醜,見不得人……”
顧淵一笑,沒有說話,卻明白了她的心意。
往日她都會在華嚴殿伴自己批閱奏摺,他忙他的,她便在旁研墨,想必今日閒下來,她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心裡一動,他朝她招招手,“過來,朕教你。”
他把筆遞給容真,“來,先寫個字給朕瞧瞧。”
容真遲疑了片刻,看了看他,那雙眼裡只有溫和的笑意,並無嘲笑,於是低下頭去,認認真真地寫了一個字。
被人這樣盯著,她好似有些緊張,手都有些顫,也不敢大聲呼吸,一筆一劃十分謹慎。
顧淵笑起來,“不要緊張,朕又不會吃了你。”
他就在她身後,說話之時,溫熱的鼻息噴在她後頸上,引來一陣無意識的顫慄。
容真手一抖,那個思字的最後一點重了些,看上去像是隻小小的眼睛。
她沮喪地回頭看著顧淵,不大情願地嘀咕了一句,“看吧,嬪妾說了寫不好。”
這模樣活像是沒吃到糖的孩子。
顧淵心裡一軟,無奈地伸手揉了揉她的發,“其實還是不錯的,難為你那麼小就進了宮,還能寫得一手娟秀的字。”
得了誇獎,容真倏地笑起來,眼神亮晶晶地望著他,“真的?”
他亦輕笑出聲,“君無戲言。”
“只不過——”尾音拉長,他笑著執起她拿筆的那隻手,握住她纖細的手指,朝著紙上落下,“下面的心字需要這樣寫,筆鋒才會更好看。”
他的手從她的腰畔穿到前方,五指緊握她的手,而容真幾乎整個人都貼在他的懷裡,彼此的心跳都快融為一體。
顧淵察覺到懷裡的人驀地一僵,大氣也不敢出。
她在他面前總是像只怯生生的小白兔,叫人忍不住起壞心眼,想要就這樣欺負她,看她發窘的樣子。
於是右手帶著她從容不迫地寫著,左手卻開始一心二用,不規矩起來。
先是慢慢攬住了她的腰,隨即一點一點往上蜿蜒,在察覺到她越來越僵硬的姿勢後,他的手已然到達她的胸前,帶著些許挑逗之意,五指併攏,有意無意地揉弄起來。
“皇……皇上。”她費力地嚥了口唾沫,有些不知所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