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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後的秋冰月可不是當初那個要什麼沒什麼任人欺凌的無知少女了,有了葉聰輸給她的內力,如今她彎弓射箭,奇門五行樣樣拿得出手,用毒功夫更是一絕 ,頭上三支簪子,分別塗了三種不同的毒藥,袖子裡左邊三步顛,右邊七里香,誰敢偷襲她就迷藥侍候。
山外的茶鋪,一老一少兩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正捧著白粥吸著。
“聽說娥眉派、青城派、蒼山派、少林、武當都派了最得意的弟子前去揚州呢,我也聽說關外的高手也蠢蠢欲動,這次的武林盟主相爭有看頭了,咱可不能錯過這場好戲,趕路要緊。”
一旁的桌邊四個帶刀的江湖中人唾沫橫飛的討論著,付過賬揚長而去。
花姑沉默了一會,開口道:“阿月,我們也去揚州。”
“不行的師傅,這裡離京城近,你答應過先陪我去送藥的。”秋冰月苦著臉。
“你沒聽他們說麼,揚州武林大會,武當派也會去,你不是說我兒子可是武當的一枝獨秀麼?只要他喜歡,我便暗中幫他奪取武林盟主的位置做見面禮送給他。”
花姑喝乾最後一口粥,付完銀子抬腳便走。
“去京城。”秋冰月瞪眼。
“下揚州。”花姑眼瞪得比她更大。
“去,去揚州……”最終秋冰月敗下陣來,這年頭,誰是師傅聽誰的,不過先去見見白楊也好,順便探探情況,如今也不知那個人是留在宮裡還是另賜了王府,自己手中又無任何信物,想來去了也是見不到面的。
三個月後,十里揚州城人山人海,處處可見大刀長劍,當地最有名的天香樓客棧,不僅房間人滿為患,連柴房和馬廄都被人包了下來,為了看比賽,居然委屈自己住在馬廄裡,江湖中人的學習精神果真不一般 ,江湖行,我看行,秋冰月佩服得五體投地。
幸好她們來得早,花姑又是個肯花銀子的主兒, (當然銀子是一路順手牽羊的,所謂不是自己掙的不心疼)她們便幸運的不用與馬同擠一間房。
江湖上的各大門派是早已預訂好房間了的。
天香樓一層是吃飯的地方,秋冰月與花姑挑了張最靠裡的桌子,一面低調的吃飯一面偷偷觀賞著各類武林人士,並忙中偷閒不遺餘力地八卦一番,不如某某弟子的樣子很猥瑣,怎麼看怎麼不像名門正派的人啊;某某派的某某弟子與某某派的某某弟子眉來眼去,有疑似姦情啊,討論得不亦樂乎。
“人好多啊,阿楓,我們坐那張空桌吧。”身後傳來一個女子溫柔的聲音。
“叭……”手中的飯碗很配合的摔碎在地上,秋冰月全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這個聲音冰月就算聾了她也聽得出來,他……也來了……他終於還是接受了那個女子,就算他想起了他們的過去,他也還是接受了那個女子的愛,什麼生死不離,什麼結髮夫妻,男人的心果然是全天下最看不透的,不過只是兩年的時間,她該還算是屍骨未寒吧,他便開始攜新歡遊山玩水了……為君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
終不悔麼?為了愛情,碎了人心,到底值得還是不值得?一度她以為是值得的,但是現在她一遍又一遍的問自己,這份愛情,又能持續多久?世上最難猜的便是人心,有些人猜了一輩子,也猜不透。
“那人和咱們一樣,也易了容,是我兒子?他身邊的那女子是西域人。”花姑低聲道。
秋冰月一愣,道:“不是你兒子,別看他們。”
“那你摔什麼碗,害我空歡喜一場。”花姑不滿的嘀咕著。
“我手抽筋不行啊!”
秋冰月默唸了十幾遍南無阿彌陀佛才忍住沒把雅柔拖出去喂毒的衝動。
她還不敢回頭看他,她不敢去面對那對恩恩愛愛的男女,因為男的是她的夫,女的卻不是她,可是她聽得見,雅柔正不停地為朱祐楓布著菜,不用看也知道,定是柔情似水,溫情脈脈。
他呢?唇邊一定是揚著那禍國殃民的笑容吧。
就算他愛雅柔,他愛的不過是他看到的她,若是他知道她曾對他下毒讓他迷失了心智,知道自己的離開其實另有其因,知道她與蒙古可汗勾結,他還會愛她麼?肯定不會的。
所以雅柔永遠都不會讓他知道,秘密永遠都是秘密,這一世,她在朱祐楓面前都會帶著一個偽善的面具了,不過既然送她上門來,秋冰月,便要做那個揭開秘密之人。
人心叵測,最親近最信任的人都有可能徹底的背叛,先是張常再是雅柔,若小楓知道他最親近的人,最信任的人最終是徹底背叛和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