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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區別,枉她還擔心了那麼久,這回偏不認他,氣死他去。”
想著他們在樓上房間摟摟抱抱的場景,秋冰月便氣得臉色煞白,也不想再呆下去,不如去街上逛逛,順便也找找師傅。
天香樓二層的包間,隔著一層薄紗,一層景緻盡收眼底。一個英挺男子悠閒的搖著扇子,向身後之人問道:“那個黑炭真的是容兒?”
“回大汗,屬下不會認錯,你不再草原的這些年她慣用這個造型出逃。”
“哼,她竟與葉聰攪在一起,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
“不論有意無意,徵北大將軍葉聰,義父就是命喪在他的劍下,屬下懇請大汗將此人交給屬下報仇,我要將他的肉一塊塊削下,以祭義父在天之靈。”
回話之人面白如紙,如殭屍魅影。
拍彥蒙唰的收了扇,輕撫著俊臉上殘留下的一條刀疤,狠聲道:“雅柔身邊那個男的也有問題,我懷疑是……那個人,你不是在他身邊多年麼,將那張常的人皮面具貼上,想個辦法去他眼前晃晃,試試他。”
“遵命。”
“哈靈上人什麼時候到?”
“收到訊息,快了。”
“等上人到了,把握好機會,一舉幹掉那幾個人。”
“是。”
秋冰月這一出去不打緊,只見城樓下人山人海,熱鬧非凡,個個伸著脖子往城牆上看,不時嚷道:“嘿,打啊,快動手,老子都站半天了。”
“打什麼?”
秋冰月納悶著擠上前去,抬頭一看,這一看唬一大跳,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怎麼…。。怎麼會是他們?
城樓上一名黃衫女子手持長劍,滿面悲慼,而她對面的白衣男子卻面無表情,低頭玩弄著劍柄上吊著的穗子。
城牆下的人都快把脖子望斷了,難得的是,城樓上的他們卻一點開打的意思也沒有,急煞了這群看熱鬧的人。
秋冰月無奈,搖搖頭,終於知道朱祐楓為什麼佔著兩個位置卻一直無人來坐的原因了,可這兩人,鬧得未免也太高調了些吧。
這時人群中有人高喊了一句,“你們從午時站到黃昏了,什麼時候開打給個準信啊,要不回家吃過晚飯再來啊。”
林詩詩狠狠向下瞪了一眼,人群裡再沒人敢多嘴了。
白楊不說話,抬手彈了彈一塵不染的長衫,長髮與長衫在空中飛揚,要多酷有多酷,真叫個玉樹臨風,宛如謫仙,樓下花痴女們的尖叫聲此起彼伏,一片接著一片。
於是秋冰月估摸著白楊並不是想打架,而是為了享受花痴女們的膜拜。
傍晚,忽然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來,圍觀人群漸漸散去。
林詩詩青蔥似的手指在黃衫羅裙上擰出了萬千個褶皺,冰涼的雨水打在身上稍稍減輕了心裡的幾分焦躁。
白楊的臉色沒有笑,沒有悲,沒有深情,沒有痛苦,總之是一點兒表情也無。
林詩詩看著他,他也看著林詩詩,彼此看進了靈魂裡,可是一個是痛苦,一個卻是沒有情。
上來了強自扯了一抹笑對著白楊道:“為何一直不肯見我?你曾經說過會給我一次愛你的機會。”
白楊平靜無波的聲音緩緩道:“我反悔了。”
林詩詩一震,這四個字如一把利刃一樣恨恨地貫入她的心裡,承諾原來真的蒼白到如此地步了麼?深吸了一口氣,林詩詩直視著白楊那雙漆黑明亮的雙眸,一字一句問道:“反悔什麼?”
白楊依然冷靜,連聲音也是冰冷的吐出無情的語氣:“反悔承諾,反悔…。一切。”
林詩詩心如刀絞,她想在白楊幽深的眸子中尋找出愛的蛛絲馬跡,然那裡卻沒有任何波瀾。
林詩詩抑制不住顫抖的問道:“曾經的甜蜜,江南的一切,你都反悔了麼?”
白楊不答,只徑自說道:“盟主之爭一結束,我便正式修道了…。。你…。。忘了我吧。”
輕柔的語氣,卻字字如透骨冰錐。
林詩詩聞言,如同五雷轟頂,她怔怔的望向白楊,指甲已經深深的嵌入了掌心掐出了無數個血印,鮮紅的血順著那些個印記從細白的手心滴落在黃色羅裙上,在雨中悄悄綻放出一朵朵血花,強烈的心悸一陣陣襲來,他的話像一根藤蔓般慢慢的纏繞著她,漸漸的箍緊,緊到讓她窒息。
“好,好,好。”
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林詩詩笑了,原來當一個人痛徹心扉時還是可以笑得出來的,此時她已分不清臉上是淚水還是雨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