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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都不是她。”
這句話他說得很淡,也不知是特意告訴雅柔,還是隻為了說給自己聽。
雅柔聽著他那番話,剎那間滾燙的淚水也順著臉龐滑落,像委屈,又像難過。
那天他們一起坐到夜色降臨,那一個黃昏,她悽楚地對他說:“阿楓,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她不停地說著,一直到最後,她大膽俯下身,深情地吻住了他…
而朱祐楓卻是牛頭不對馬嘴的回應:“小柔,我真的不想有一天,我們各自站在對立的兩端,親手了結彼此。”
雅柔,你要我拿什麼相信你,你要我拿什麼相信,你沒有做過半分對不起我的事,現在,你在演戲我也在演,只是我們的演技都太好了,把戲演得太真,直到把戲演成了真的,事實反而便虛假了。
半空傳來一聲清脆短促的鳴叫,似乎很興奮,朱祐楓站起身道:“是鷹兒回來了,白楊也快到了吧?”
雅柔一聽見叫聲,早已自覺的退離朱祐楓身邊一步,心中滲得慌,這隻惡鷹總是與她不對付,不讓她靠近阿楓,還想盡辦法整她,好在先前朱祐楓讓這畜生隨白楊去尋訪冰月下落,一直未留在身邊,怎的這般快便回來了。
鷹落在朱祐楓肩上,朱祐楓愛憐的摸摸它的大腦袋,鷹兒將頭貼在他的臉上,來回磨蹭著向主人撒嬌。
雅柔真是嫉妒得抓狂,一隻鷹都能與他如此親密,偏偏她就不可以,想著便賭氣的扶過朱祐楓道:“夜了天涼,回屋歇著吧。”
綠帽子的眼睛忽然銳利無比,歪著腦袋直勾勾的看著雅柔,突然一口啄向她的手背。
“啊!”隨著雅柔一聲驚叫,手背一點處已是血肉模糊。
“鷹兒,鷹兒,不可以。”朱祐楓忙叫道。
綠帽子轉過頭看向他,眼神又變得溫柔,用力咬住他的袍角,牽著他向屋內走去。
“總有一天毒死你。”
雅柔恨恨的跺著腳,這 鷹一回來,她便再不能整日粘著阿楓了。
“怎的兩月便回了,打聽到什麼訊息了麼?”
一盞如豆燈火映出兩個男子的身影,白楊抿了口茶道:“現如今武當丐幫都在幫著找她,不論是生是死,總會有線索,急不得,這次我倒是聽到另一個訊息,三個月後,新一輪的武林盟主可就要在揚州開選了,屆時各大門派都會有所動作,師傅的意思是也讓我去試試,我看你也沒什麼事,老呆在這裡做什麼,到時一塊去得了。”
“我哪兒也不去,不想再一次錯過。”朱祐楓悶悶道。
“那地兒可人多,保不準能打聽出什麼來也不定。”白楊認真說道。
白楊看著朱祐楓,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勸,心中暗歎他的情深意重,佩服他的俠骨柔情。從他第二次出現在武當開始,他便知道有大事發生了,只是沒想到,竟會是秋冰月的不知所蹤。
朱祐楓將頭扭向一旁,很自然的衝白楊說道:“我口渴,想喝水。”
“想喝水不會自己去倒啊,我又不是老媽子要來侍候你,你怎的還有王爺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懶性。”
朱祐楓扁扁嘴,理直氣壯的說道:“我看不見。”
白楊跳起來吼道:“你快得了吧,看不見看不見,你平日裡蒙著她也就罷了,居然連我都還敢騙,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眼睛在出武當的時候便全好了。”
“你小聲一點,”朱祐楓忙捂住白楊那張大嘴, “ 別給我弄穿幫了,她如今像塊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眼瞎了,倒也省了好多事,你說當初可是你先遇上她的,她怎的不去纏你呢?”
“別別,”白楊臉扭得很,林詩詩的事他還頭大著呢,那女人跟瘋了似的鬧武當,讓自己不得不到處躲著。
夏日的深夜,繁星滿天,蟲兒呢喃,更襯托了夜的寂靜。
朱祐楓從夢中驚醒,盤腿打坐仍無法靜心,思念如在心底生了根般,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一個夢便可讓他陷入無盡的思念中……牽掛就如一根無形的風箏線,無論風箏飄到哪裡,永遠無法離開線的那一端…
“啊…” 忽然一聲尖銳的叫聲從雅柔房間傳來,在這個寂靜的夜晚,聲音顯得格外淒厲。
白楊和朱祐楓急忙衝過去。
“阿楓,蛇……有蛇……”
雅柔嚇得面無人色,撲到朱祐楓懷裡,哆哆嗦嗦的指著床。
白楊一個疾步上前,猛地掀開被子,果然兩條蛇纏繞在雅柔背裡,是沒有毒性的普通菜花蛇,白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