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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他也是孩子,一個很大的孩子。我笑的很開心,忽然我感覺到一縷不容忽視的目光從我的前側面而來,移過目光,我看見了歐鎮雨對著我的考究目光。
“寧夫人,我帶兩個孩子下去看戲。我讓兩個孩子騎在我的肩上去看戲,讓整個滁城的老百姓都來看看我剛認的兩個寶貝兒子和女兒嘍!”說完也不管我同不同意,就大步的跑下了樓梯。
我看了一眼歐鎮雨,我知道我還沒有準備好見他,所以對著他點了一下頭,剛想從門口奪路而逃,忽然我的身後傳來的非常清晰的我永遠也不想再次聽到的那四個字。
“司馬芸芸?!”
119 相逢(三)
“司馬芸芸?!”
留住一個人很容易只要四個字,所以我停下了向外伸的腳步,深呼吸,轉身,鎮定地對著他笑道。
“怎麼我長得那麼像那個叫做司馬芸芸的人嗎?可惜我叫白靈兒,不是司馬芸芸。想當初在邑城我第一次見到嚴公子的時候,嚴公子也說了這樣的一個名字呢!”
打死也不承認,反正滁城的人都只見過還是醜人時的我,何況現在就連我的聲音都變了,他憑什麼說我是司馬芸芸。除非他是另外一個寧建安,可以看見我的心。
“是的,你很像她!臉型很像,嘴巴像,鼻子像,眼睛更像,唯一不像的就是聲音。可是改變一個人的聲音有很多種方法,甚至一場大病都有可能讓人的聲音改變,何況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女人——司馬芸芸呢!我想她若想改變聲音的話,應該易如反掌吧!”歐鎮雨就像一個會剖析人心的撒旦,在我的臉上仔仔細細的逡巡,然後徐徐地說著天底下最冷靜地話語。
“怎麼,司馬芸芸也像我一樣為人妻母了嗎?你憑什麼說我是司馬芸芸?”我根本不想理睬他的話語,忍不住地就想激怒他。
“這正是我搞不明白的地方。當日,我明明在暗香閣發現是姜鄂帶走你的,可是偏偏姜鄂每一次出現都很快地來無影去無蹤,讓人根本無法尋找。按理說,如果姜鄂當時擄走你是為了向我和凌飛示威的話,他沒有道理,隔一段時間才出來一次,他應該每天都在我們身邊繞。直到幾天前看見你的那兩個孩子,我才明白,我估計上當了。你從來都沒有和姜鄂在一起過,姜鄂只是一個讓你得以過寧靜生活的幌子。”
我聽著歐鎮雨的話不斷地從心裡冒出來,心中忽然感到一陣冷意。他想幹什麼?我和他早已沒有任何關係了,為何他還要揪出我是誰呢?
“你告訴了嚴凌飛我是誰了嗎?”我慌亂地問著他。
“沒有!”他在我的眼睛裡看出了疑惑,“顯然你已經有孩子了,而且還重新有了屬於自己的丈夫。何況你也看見了,他對你先入為主了,在他心中你現在只是一個叫做‘白靈兒’的女人,沒有其他。”
“我想問你,你呢?”不懂為什麼從第一次見到他的清冷的眸子開始,我就只在做一件事情——挑起他的情緒波動,現在也不例外。
“記得以前你給我的感覺就是,和我多說一句話都是一種施捨。為何現在能夠心平氣和地和我說話,還一次說這麼多?嚴凌飛都不認識我了,你怎麼能一眼認出我?”
歐鎮雨這一次不再說話,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我,沉默。
想到要從這樣的一個清冷更甚從前的人的嘴巴里套出一句心甘情願地“我愛你”,我第一次感覺到那是一件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一件讓人絕望的事情。
“你還好嗎?如春應該能夠帶給你,我永遠也無法給予的快樂吧!?畢竟你們是那樣的彼此相愛。”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不知道每一個人都是怎樣去面對曾經深深愛過的人的,只是我現在感覺不到尷尬,也感覺不到激動,也沒有了過去那種強烈的想要獨佔他眼睛的衝動。不管曾經是多麼深刻的愛,時間過了,愛情就沒有了,甚至那些關於他的刻骨的回憶,在再見面的一霎那都能化為灰燼;這就是我的曾經的愛情,來的太快,太烈,所以去的時候也無痕無波。
“你變了很多,我說的不是容貌,而是心。”
120 相逢(四)
歐鎮雨忽然對著我笑了起來,剎那間我想到這是他第一次對著我笑,而且還能夠笑得如此傾國傾城,雖然用這樣的詞語不適合,但我實在不知道到底該怎樣的形容他的笑給我的震撼。對著他這樣的笑,我甚至有一種感覺,…整理我的心會再一次的為他跳動,我慌亂地向後退開一大步。
“以前的你為了自己,愛耍小心計,所以不可愛;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