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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的多。我的話,二爺若是覺得有道理就多琢磨琢磨,若是覺得不實際就左耳進右耳出,不必在意。”
周天海思忖半晌,道:“其實我也有所顧慮,所以才一直沒決定。今年剛斥巨資拿下安徽的部分引窩,這才走第二次船就出現有人試圖縱火的事情,讓我也不得不猶豫是否要繼續擴充區域。”
姜玉春剛要開口,就聽思琴進來回道:“二爺,留山打發個小丫頭過來說:莫爺回來了,請二爺去說話。”周天海點了點頭,起身剛要往外走,忽然停下腳步回頭身來說道:“你和我一起過去吧?”
“啊?”姜玉春聞言有些驚愕,她雖不是純正的古代人,但對古代男女大防之事也有所耳聞,什麼男女七歲不同席,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入的。雖然揚州這地兒比旁處開放些,不但允許女子出去踏青,甚至大姑娘小媳婦上茶館聽曲兒的都有不少,但她印象中“姜玉春”是沒見男客的。
周天海見姜玉春有些遲疑,連忙解釋道:“他雖為僕,但這麼多年跟著我,為我出謀劃策、似乎奔波,我早已把他當兄弟看待了。這會兒叫你跟著我去不為別的,一起去商議下引窩及總商之位的事,我覺得你剛才說的很有道理,索性跟我去聽聽莫少青帶回來的訊息,看有好主意沒有。”
姜玉春搖頭笑道:“我才不要去,我又不懂做生意,等出錯了主意將來你賴我頭上。再者說,你們做了那麼多年生意,難道心裡沒個成算,非要聽我的才行?”周天海道:“這不旁觀者清嘛,也不是說非要你幫著出主意,只讓你幫著聽聽罷了。”
姜玉春聽了仍然有些猶豫,周天海笑著過來拉住她手道:“有我在,你怕什麼?你平時處理家裡的事不也見那些管事的嘛?他其實也算是咱家買下來的人,你就當他是管事的來回話就成了。我們商人之家,沒你們官家那麼多規矩,你若是怕見人,我叫人把那紗屏拿出來擋上可好?”姜玉春本不是正經古代人,本來就沒有那些封建思想,見周天海這麼說,便點了點頭。
這一點頭,外屋的郭嬤嬤、杜媽媽彼此對視了一眼,兩人都不贊同。雖說姜玉春處理家事也見管事的,但那都是隔著窗戶回話,哪有這樣直愣愣地同屋說事的。可是兩個主子已經說定了,她們身為下人也沒有說話的權利,只能緊緊地一左一右跟著,又要帶思琴、玉棋兩個大丫頭隨身伺候著。
姜玉春見這陣勢不禁笑了,想要說不帶,又見郭嬤嬤面色不豫,只得算了。轉身同周天海並肩往外走,周天海回頭見郭嬤嬤等人隔著幾步跟著,便在姜玉春耳邊輕聲笑道:“其實你也不是頂守規矩的,每次走路你都和我並肩走。”姜玉春撇了他一眼,冷哼道:“還不是怕你一個人走道沒人說話寂寞,好心好意跟你一起走。若是不樂意我這就回去。”說著作勢就要停住腳步,周天海連忙扯著她袖子叫嚷道:“別介!別介!這不鬧著玩的嘛,咱不帶生氣的。”姜玉春聽了嗔了他一眼,這才罷了。
周天海被這一眼看的渾身酥麻,不由地有些怔住,越發覺得妻子的一笑一顰、或嗔或喜都像是能勾著自己魂兒一樣,總是讓自己不由自主地沉溺進去,隨她喜而喜,隨她憂而憂。在他之前離家的一個月裡,每當靜下來腦子裡總是忍不住想起姜玉春的身影,只要想起她甜甜地笑靨,就覺得心裡很踏實,從來沒有一個人讓他有過這樣的感覺。
姜玉春見周天海一面走路一面看著自己傻傻地笑,忍不住拿起帕子掩口一笑。周天海看著姜玉春亮晶晶地眼睛彎彎地看著自己,忽然覺得身上頓時酥酥癢癢地,說不出的感覺。姜玉春看出他的異樣,臉色紅了紅,故意慢了幾步等思琴幾人上來,不再去看他。
前院當值的婆子們聽說二奶奶要過來,早把小廝們打發了,叫他們遠遠地避開,不許衝撞著。等到了周天海的書房,郭嬤嬤又叫人取了紗屏來,叫姜玉春坐在裡頭,丫頭們也都隔著屏風站著,這才滿意了。
莫少青領了信,進了書房,一抬頭恍惚瞧見有幾個插金帶銀、身穿紅綠衣裙的人在屏風後頭,不由地唬了一跳,連忙低下頭來。周天海在主位坐了,笑著說道:“剛才在裡頭正好和二奶奶說起河南、山西、湖南三地鹽引之事。二奶奶說我應該先安徽坐穩再考慮擴充之事,你怎麼看?”
莫少青聽著話裡的意思,猜度屏風後頭坐的人應該是二奶奶,連忙請了安,方才回道:“少青覺得二奶奶說的有道理。湯家之所以敢挑唆李家縱火燒我們的船,第一個是因為眼紅安徽地域的鹽引,第二個原因就是我們根基不穩,他敢對我們下手。”
周天海聽他說的和姜玉春說的意思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