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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精緻,笑著說道:“我以為你不會讓他平安離去。”
“哼,雖是個可有可無之人,但現在局勢還不明朗,多一個幫手,也就多一份勝算,況且,他的腦袋也只是借給他再用幾天。”少年冷笑。
錦衣少年淡淡掃過面前這一盤殘局,目光鎖在紫衣少年的臉上,眼中閃過一絲厭惡,轉瞬即逝,嘴角微微上揚,淺笑道:“他的人頭都可以借給他用,為何非要去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狂士呢,那種人殺了豈不可惜?”
紫衣少年雙眉微蹙,面容陰寒,冷聲道:“倒也不是非殺不可,就算他知道我對初瑜下手,他也不能奈我何。只是,父侯說,這樣的人我駕馭不了,既然沒辦法為我所用,那就只能先送他一程。”
錦衣少年臉上的笑意還在,只是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東西,有仇恨,有蔑視,有快意,好像還有傷痛,直直地盯著紫衣少年的面龐。
紫衣少年輕笑了聲,目光絞在錦衣少年的臉上,嫣然一笑,柔聲說道:“好了,我們先不要說這些惱人的事情了。我們難得見一次面,非,我真的很想你。”
錦衣少年立著沒有動,紫衣少年修長溫熱的手掌慢慢撫上錦衣少年的面頰,錦衣少年輕輕喚了一聲“綻”,輕柔的目光落在紫衣少年的雙瞳中,畫舫裡,霧氣氤氳。
河面上,停著另一艘畫舫,同樣是雕樑畫棟,美不勝收。畫舫裡的白衣少年一直在裡面待到夕陽西下,暮靄籠上河面。不遠處畫舫中的人上岸躍身離去,他緩緩走出艙外,從衣袖中掏出一支長簫,平靜的河面上,破曉之聲驟起,穿雲破空,似是無限悲憤噴薄而出,秦淮河畔剛歸隱的飛鳥被驚起,齊刷刷飛向浩瀚的蒼穹。
眼見著這些鳥快要衝入雲霄,簫聲轉而低沉,如咽如訴,最後歸入塵土。少年身後的武士,抱劍倚在船艙上,神色隨著簫聲一起波瀾起伏,簫聲逐漸消散在河面上,武士的眉頭還擰在那裡,半響,斟酌著開口,“祖放中的是逍遙散,見血封喉。”
白衣少年面現一絲憂鬱,冷笑著沒有說話。
河面上,夜風襲來,少年眉頭微皺,忽地,在武士驚恐的瞳孔中,倒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