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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懶洋洋的說道:“好啊,一切有勞娘子如此費心。”
第二天陳大娘來的時候,我婉言拒絕了,玩笑開到這裡也就算了,要是真把阿花娶進門,保不準蕭初過會對人家怎樣呢。
陳大娘有些失望,爾後有點自嘲地說道:“我早該想到的,像阿牛這樣的貴人,怎麼會看上我家阿花呢。”想了會又說道:“你們不是普通人吧?”
“那我們是什麼人?”
“王侯將相,非富即貴。”
陳大娘看人還是很準的,不過,蕭初過就是不說話,擱那一站,任何人都不會把他當成是普通人。
我點頭:“我們家相公以前是富甲一方的員外,遭遇仇人追殺,避難到此。”
陳大娘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然後又開心地跟我說王家長李家短。估計她想開了。幸虧我們拒絕了,真要嫁過來,阿花就要和我們一塊亡命天涯。
不過那天晚上初過回來後,他倒是問起這事了,“娘子打算什麼時候把阿花姑娘娶進門呢?”
“這麼迫不及待呢,要不擇日不如撞日,就明天,聘禮麼,我跟陳大娘說了,等我們回到江州,給補上,陳大娘說這就回去置辦嫁妝。”我笑等著初過的反應。
他正要坐下吃飯,聽我這麼說,臉上的笑意更濃,但隨即遭殃的是我,因為他的手搭在了我的腰上,手上稍一用力,我的臉和他的臉之間的距離就只剩下咫尺。
在這寒冷的夜晚,他溫熱的鼻息呼在我的臉上,燭光中,我能清楚地看清他臉上的每一寸肌膚,他身上淡淡的男士的味道包裹著我,此情此景,不知道有多曖昧。不過,我的心竟然沒有狂跳,大概是知道他只是想嚇嚇我,我非常平靜地看著他黑瞳中映出的紅燭的影子。
他臉上的笑意逐漸斂去,非常認真地盯著我的臉,眼中神光閃動。我心一慌,他不會是想來真的吧?我臉有些發燙,身體微動了下,慌道:“那個,我其實已經拒絕了……”
我的話最終淹沒在我和他的唇齒之間,我刷地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一時間竟忘記了掙扎,任憑他撬開我的唇齒,追逐我的舌尖,攻城略地。
我心中一個激靈,慌忙伸手去推他,但他站在那裡不僅紋絲不動,箍在我腰間的手臂還加大了力氣,我的身體被他扳了過來,正對著他。
他的吻技雖然不怎麼樣,但他生來就是那種掌控感很強的人,他的舌尖挑動我所有的感官,我被他吻得昏天黑地。
我有些憤怒,正待提腳向他的命根子踢去,他突然放開了我。我伸出去的腳有些落空,因為慣性的作用,身體向後仰去,下一秒,我再次落在他的懷裡。我反應過來,重重地推開他。
屋子裡,就只聽得見我粗重的呼吸聲。
這個男人的自控力,還真是強大,這個時候,竟然還是淡淡的,一臉玩味地看著我漲紅了臉,不停地喘息。
“蕭初過,你太過分了。”
他輕輕笑了聲,“三次有兩次說出來的話是一樣的。”
人在生氣的時候,能不詞窮麼?不過他的記性也忒好了,竟然記得我說過的話。
我明白了,本來我想看好戲的,最後,好戲沒看成,我倒成了他調戲的物件。
我恨恨地坐下來,嚼了一口已經涼掉了的米飯。
“看你的樣子,你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明天就要回江州。”我聲音中夾著隱隱的怒氣。
“真的生氣了?”他坐下來拉我的手,“要不娘子看,小生要怎麼做,娘子才高興?”
他的聲音有些甜膩,臉上春水盪漾,這和我以前所認識的他截然不同。以前,他的臉容有時候也會溫柔得漾出水來,但給人的感覺還是很清亮透明。而現在,我卻覺得,他的溫柔更像是一碗能讓人溺斃其間的蜜水,有些濁感,但卻讓人一直甜到心間。
有那麼一瞬,我是沒有呼吸的。我呆呆地看著他把手再次伸向我的臉,一聲輕笑在耳邊響起,我定了定神,他右手的食指上粘了一個米粒。
再次被調戲!而我剛才表現出來的竟然是期待!
我有些口乾舌燥,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去喝湯。他輕輕按住我拿湯匙的手,“已經涼掉了,我去熱一下。”
那一夜,我雖然沒有輾轉難眠,但我還是睡得很晚。我呆呆地看著頭頂上隱沒在黑暗裡的紗帳,頭腦中一陣清明,一陣恍惚,後來迷迷糊糊睡著了,第二天醒來後,我痛定思痛,決定和蕭初過保持一定的距離,以我這樣不堪的記錄,和他玩曖昧,最後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