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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我一眼,也抬頭去看天,看了好一會兒,悠悠一吐:“快了。”
“真的?你會看天?”我欣喜道,這雨再連綿不絕下去,我怕我會瘋掉。
他的嘴角泛起一個弧度,那個弧度看著很柔和,但我分明感受到一種殘酷的笑意。
他說的是戰事。
我的心裡湧起我也說不清的滋味,有期待,有害怕,但這兩種感覺各佔多少,我自己也道不明。
我百轉千回的感覺最後只能化作一聲輕嘆,我勉強扯起一絲笑容,“那幫姑娘剛來,我得照看著點。”
初過臉上的笑意一直在,聽到我這句話後,笑容僵了一瞬,笑了笑,說好。
偷襲商州城
作者有話要說:出差一回來就趕緊更新,各位大丫頭小丫頭,兒童節快樂!這一天,我照舊忙得筋疲力盡,趴倒在榻上,兩眼就立馬合在一起分不開,但這一夜,我卻睡得很不踏實,總覺得有什麼要發生,半夜,一下子驚醒。
“初過?”
整個榻上,除了我和一床褥子,空空如也。我心一驚,摸黑下榻,點燃蠟燭,披了件衣服,往帳篷外面走去。
“夫人。”我剛到門口,黑夜裡傳來一聲低喚聲,宛若鬼魅。我強壓下快要跳出來的心臟,定了定神,“柳濛?”
“是。”
我的心放了下來,“你怎麼會在這裡?初過呢?”
“侯爺出去了,吩咐屬下照顧夫人。”
“出去了?”
我心中一凜,這就是他說的快結束了?他要搞偷襲?哪有偷襲是主帥親自上去的?而且還是這麼個雨夜……
雨夜?昏暗的燭光下,我好像看到柳濛的頭髮已經完全淋溼,溼漉漉地貼在頭上。
“你進來吧。”我有一絲不忍。
她沒說話,也沒動。
她還真是……
我也不管她,回到榻上接著睡我的覺,不過也只是閉目養神,腦袋一片清明。
我在想,初過此刻在那裡?西京?還有鳳凰,他又在哪裡?他們是不是正在交手?
我的心一陣緊縮,緊緊地抓住褥子不放開,滴答的雨聲傳進耳朵裡,我的心情更煩躁,索性坐了起來,擁著被子,呆呆地看著如豆的燭火。
終於熬到天亮,雨已經停了,我穿好衣服,掀開厚重的簾子,一陣寒風颳了進來,我不禁打了個寒戰,該死的天,還沒到深秋,就這麼冷。柳濛還是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站在這裡一夜,也夠難為她的。
我和她,同樣是女人,差別怎麼就那麼大呢?
我衝她扯起一個感謝的微笑,她淡淡掃了我一眼,目光移向別處,有些迷離。
我順著她的目光,肅穆的軍營裡,他還是一襲白衣,雖一夜沒睡,但絲毫不顯疲色。轉眼間,他已經到了我的面前,柳濛微微頷首,轉身離開。
我怔怔地看著柳濛的背影。
“你似乎對蕙叢的背影一向興趣濃厚。”初過輕輕拉著我進屋,淺笑道。
“嗯,這麼個美人,怪可惜的。”我笑著開口,轉頭去看他的反應。他的臉色淡淡的,沒理會我的戲謔,連喝了兩杯水,沉聲道:“我們不能再絞在這裡了,先打一場硬仗再說,我會把蕙叢留下來保護你。”
“柳濛?”
“嗯。”
“你放心?”
他手中的茶碗停在嘴邊,抬頭諱莫如深地看著我,半響,笑道:“你和蕙叢可能有些誤會。”
我凝視著他的臉,半天輕笑道:“嗯,可能吧。你放心地去吧,自己小心點。”
他的手一直沒動,想著我這話的意思,然後眉頭微皺,表情古怪,低頭接著喝水。
女人之間的鬥爭,再聰明的男人也是很難猜透的。
我和柳濛素來沒什麼交情,自從她上次見死不救,我就處處避著她,這次終於只剩下我和她在這大眼瞪小眼了。
她一直抱劍倚在門上,沒打算和我客套兩句,我呆呆地看著她白皙得沒一絲血色的臉。要說她這長相,要是做回女人,其實是很符合這個時代對美女的審美觀的。
我現在大致瞭解,這個時代裡到底推崇什麼樣的美,男女的標準雖有不同,但有一點是一樣的,那就是一定要白。
男人麼,像獨孤那樣唇紅齒白的,和像初過那樣稍顯蒼白的,都很受歡迎。當然,對美男還有一個要求,就是個頭一定要高,總結下來就是:高大白皙。
女人麼,最好是蒼白,要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