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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琮,少不得對皇上道:“事情既然已經了結,就請皇上安慰令嬪以寬其心,臣妾想回宮看看永瑢永琮了,就不多做停留。”
“皇后娘娘,臣妾也有好幾日沒瞧見兩位阿哥了,不如臣妾與娘娘您同行?”金沛姿舒唇一笑。“正好臣妾許久沒嘗娘娘宮裡的糕點了,還真有些惦記呢。”
兩人說說笑笑的走出來,蘭昕對索瀾使了個眼色。身字尾著的侍婢就遠遠的退開了一些。“嘉妃啊,這麼多年來,你一直都在本宮身邊相伴。本宮很感激你的忠誠,也很欽佩你的淡泊。”
金沛姿不想皇后忽然說這樣的話,有些難為情。“娘娘謬讚了,沛姿只不過是生性耿直,直話直說。何況,臣妾信命,命裡有時終須有,否則即便是使盡了手段,也未必能遂願。”
“若人人都如你這樣想,後宮便是真正的安寧了。可惜啊……”蘭昕喟嘆,又轉了口風:“本宮很想知道,你胎動早產的那一日,究竟看見了什麼?為何時至今日,你也不願提及?”
“娘娘,傷心的話,只留給傷心的人自己知道就好。”金沛姿不想皇后傷心,也不想她徒添煩惱:“何況臣妾已經忘了。”
蘭昕淺笑,終究是沒有再逼問下去。
“臣妾也有一事不明,請皇后娘娘明示。”金沛姿勾起唇角:“皇上將皇后娘娘幽禁長春宮做戲時,留下了一枚羊脂白玉扳指,究竟扳指上,刻了哪幾個字?”
第六百七十二章:腮粉月痕妝罷後
“呦,你們瞧,那不是咱們怡嬪娘娘麼?娘娘萬福金安。”幾個小宮婢圍在一起,指指點點的嘲笑著面前的來人。
“手裡捧著個破木盆子,身上穿著稀巴爛的衣裳,你不說,誰能瞧出來她是怡嬪娘娘啊?真真兒是可笑。”
“可不就是麼?咱們這些做粗活的宮女兒,熬到25歲就能出宮了。她啊,怕是要在這裡熬一輩子了。”
奚落的聲音,柏絮妤全都能當做聽不見。可心裡的痛依舊是難以撫平,她怎麼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日子,為什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才擱下木盆,管事的嬤嬤就拿著短鞭子抽了過來,嗖的一聲打在自己細皮嫩肉的手背上。“啊!疼!你幹什麼?”
“都什麼時候了,你竟然還在偷懶,動作慢吞吞的要幾時才能洗乾淨這些衣裳?耽誤了曬乾,耽誤給各宮的主子送去,你吃罪得起麼?你可別忘了,你現在雖然還是怡嬪,但已經今非昔比了。皇上不想再見到你,還當自己是從前高高在上的嬪位娘娘麼?帶著受氣的調!”那嬤嬤眼珠子一瞪,嫌惡之色不減:“動作再慢吞吞,有你受的。”
對遠處立著的幾個小宮女兒喊了一嗓子,嬤嬤的聲音尖銳震心:“你們幾個也都別偷懶了,手裡的活做完了,就給本嬤嬤好好盯著她幹活。哪一件衣服洗不乾淨,有你們受的。”
言罷,嬤嬤趾高氣昂的轉身離開了。剩下的幾個小宮女兒也一刻都不敢怠慢,圍著怡嬪一併幹起了活,只不過嘴裡指桑罵槐的話就沒斷過。
風瀾陪著純貴妃站了好一會兒,也看了好一會兒,眼看就要到午時了,太陽烈的灼人。風瀾才小聲勸道:“娘娘,要不咱們回去吧?看也看了這麼半天了,想必怡嬪的日子不會好過。您又何必在這裡瞧著她遭罪?”
蘇婉蓉淡淡一笑:“烈日當空算什麼,只怕怡嬪心裡的恨,要比這日頭烈得多呢。”
“可是您僅僅是瞧著,有不幫襯她……”風瀾不明白,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怡嬪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她必然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
“我知道你心裡疑惑,以為本宮這是看怡嬪落魄呢。”蘇婉蓉以蘇繡的絹子擦去了額頭上的香汗,從容笑說:“其實你應該知道,本宮沒有那麼無聊。本宮的心思也不會如怡嬪這樣膚淺。只是想知道她究竟能落魄成什麼樣子。知道了她有多慘,就知道她又多少恨。等著瞧吧,她一定能幫本宮一個天大的忙。”
風瀾見純貴妃眼裡的毒光再度明豔,心裡微有些發怵。“別的奴婢倒是也不怕,卻只是怕怡嬪蠢笨,誤了娘娘您的大事。更何況她與婉貴人狗咬狗,誰都不肯放過誰,足可見她的心思有多麼膚淺了。娘娘要她辦事,就不怕她守不住秘密,將底子抖落出來麼?”
“本宮自然會算計好。不會讓她知道,背後的一切都是本宮在操控。”蘇婉蓉轉身緩緩離去,輕聲漫語:“忍了這麼久了,也是時候做些該做的事情了。本宮的三阿哥不爭氣,得不到皇上的喜歡不說,就連自己的額娘也要算計,還當本宮是瞎的麼?
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永瑢身上了